白良并不清楚兩個包間的小姐姐們里頭,都有人開始腦補一些有關于“折迭”的不健康情節。
他主要是發現原本的檔期安排可能不頂用了。
燕子在這方面的安排其實還挺專業的,除了這頓飯稍微擁擠了一些以外,之后應該是可以讓白良游刃有余一些的。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那札的提前下班,就是最大的變化。
白良原本想要開動一下自己的超級大腦,想一個好辦法出來。
不過他的超級大腦告訴他:該使用你的超級運氣了。
所以他放棄了思考。
蒜鳥蒜鳥,人這么多,大家一起開個趴得了
正好李鈊還帶了香檳呢,都不用額外買。
他現在住著的酒店正好也有天臺泳池,小姐姐們也別撕了,誰的“道理”更大,泳裝一換那不是立馬清清楚楚?都不用白良來當什么蜻蜓隊長。
當燕子收到白良這么個“指令”后,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略微干燥的嘴唇。
她倒不是饞小姐姐們的身子,主要是感慨:自家小白哥真的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真就生怕自己不被柴刀啊?
還泳池趴體,聽著跟特么海天盛筵似的。
會玩倒是真的會玩,但小姐姐們又不是嫩模,她們能答應就見鬼她們答應了!
燕子:焯!活見鬼了!
當然了,這場所謂的泳池趴體的情節,并沒有往燕子腦補的任何一個奇怪方向發展。
姑娘們擱那聊聊天喝喝酒,場面一度非常和諧。
在燕子看來最容易“鬧事兒”的兩個,那札和大恬恬。
一個被“女主人”身份牽制,她最近沉迷于這玩意,早就自己給自己上位了,除了熱芭以外,她幾乎跟誰都是滿臉笑容。
也不知道是看了哪本書又或者是哪個情感博主的文章,覺得自己這種方式特別的大氣,可以讓人知難而退。
至于效果吧.并沒有把她這份“大氣”當回事兒。
只覺得她有點傻。
不過她本人倒是樂在其中就是了。
至于大恬恬?
她今天被大蜜蜜單防。
找到了對付大恬恬的方法之后,大蜜蜜仿佛“食髓知味”,大有一副今天就給她“拿下”的感覺。
似乎想要證明:撩男人她很會,撩女人同樣不在話下。
當然了,大恬恬其實是不吃這套的。
但她真的有點慌。
尤其是倪旎也趁機報仇,時不時給她來兩句騷的。
一時間讓大恬恬都有些迷茫了:她們不能真的喜歡我吧?
想著想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過雖然偶爾言語調戲大恬恬,但倪旎和宋倩這倆人倒是很自覺,也很低調。
說的直白點就是,別看今兒個人不少,但真正參與“白良大獎賽爭奪”的,也就那札、大恬恬還有個李鈊。
在那札和大恬恬不搞幺蛾子的情況下,李鈊嘛作為香檳提供者,反而存在感不是太高。
她感覺自己最近是真的水逆的厲害。
說實話,穿著衣服她覺得都還好,這“衣服一脫”,換上泳裝,她都有點自卑了。
見鬼每個人身材都比她好?!
宋倩本來就不瘦,沒有繼續極限減肥的那札,還有兩個大字輩的存在不必多提.唯一一個能在身材上可以讓她找找優越感的,似乎就只有倪旎了。
但人家倪旎表示,我兇小,但我穿的少啊
現場身上布料最少的就是她,而且她太擅長在這方面展示風情了,仿佛在她身上,性感這玩意跟大不大根本沒關系。
相比較之下,李鈊簡直像個新兵蛋子。
當然了,值得慶幸的是,今兒個原本應該制霸全場的那位,倒是相當的保守.大蜜蜜甚至連泳裝都沒穿,只是換了條超短褲,上身是一件T恤。
這行為,似乎是在刻意收斂自身的“超模”。
“蜜姐,換身泳衣下來游游泳啊?”一邊享受小姐姐們的投喂,一邊在泳池里當浪里小白龍的白良,游了幾個來回后,披著毛巾坐在大蜜蜜身邊一頓攛掇。
“臭小子,想看我笑話是吧?”大蜜蜜橫了他一眼,飛快地在他腹肌上掃描了一下,嘴角勾起笑容的同時,語氣卻不怎么客氣道。
“啊?”
“啊什么啊你不知道我什么情況?這邊根本只有三點式比基尼,沒有那種高腰的泳衣,我臨時上哪兒買去?”
聽到這句后,白良突然有些反應過來話說,除了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大蜜蜜懶得穿衣服以外,之前大部分時候,對方都會整一些“裝備”。
原本他是覺得這姐姐喜歡那種調調,各種情趣什么的。
現在一想,好像不是。
她之所以每次身上都有披掛,純粹是因為.她當初生孩子的時候,是剖腹產。
說的更直白點就是,她肚子上有道疤來著。
真正在這個環節最“自卑”的,反而就是身材條件最超模的大蜜蜜。
根本就不敢像那札那樣,穿很性感很露的比基尼,因為太過于低腰了。
當然了,她肚子上的那道疤其實也不是很明顯,畢竟那么多美容美體項目也不是白做的,錢也不是白花的。
但在場誰又沒有這些條件呢?
所以那玩意只要沒有完全消失,就算只有個印子,對她來說也是極大的“瑕疵”!
之前她甚至都不想讓白良發現,以至于幾乎從沒有過完全卸甲的狀態。
雖說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其實更有味兒一些,但其中原因還是有人家姐姐一些小心思在的。
而看著白良這貨若有所思的模樣,大蜜蜜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微微一暗,但語氣卻故作輕松道:“嫌棄姐姐啊?小心我弄死你噢!”
結果白良這次壓低聲音很是冒昧地來了句:“下次.我能摸摸你的疤嗎?”
大蜜蜜:???
她仿佛看到了一只卡皮巴拉正在滿臉期待地搓手手
臭小子這是覺醒什么奇怪的XP了嗎?
冒昧你是真的很冒昧!
至于能不能.笑話!
當然可以!
疼他愛他命都給他嘛。
“可以哦明天早上吧。”大蜜蜜同樣壓低聲音道。
“明天早上?”白良有些疑惑,這是個什么奇怪節點?
雖說他現在早晨依然火力滿滿,但還真沒跟人專門約過早上這個時間點。
然而大蜜蜜顯然想的是相當周到,眼神飽含深意道:“你有早起鍛煉的習慣呀,姐姐就住在你們樓下,你晚上省點力氣,多留點給姐姐,咱們好好鍛煉。”
你們這詞兒用的極好!
很顯然,大蜜蜜擺明了是確定.今兒晚上白良必是跟那札一起住的。
跟其他那些明牌或者半明牌的姑娘們不一樣,大蜜蜜跟白良的關系,到現在來說都是相當地下的。
除了少數人感覺好像不太對勁以外,倆人可是“清白”的很。
所以剛剛大蜜蜜很輕松地就跟那札套出了她酒店的房間。
雖然可以直接問白良,但她就是想從那札那知道。
這感覺是不一樣的。
反正她問到之后,就覺得相當之刺激。
大姐姐能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只希望弟弟能把多余的牛勁,全使在自己身上罷了。
她又不想上位的嘍,就這點小要求,不至于都得不到滿足吧?
在偷偷約好了明早的暗號之后,白良一個猛子扎回了泳池。
這會兒李鈊已經在泳池里頭等待多時了。
不過可惜的是,下一秒那札跟大恬恬就一前一后,仿佛炸魚一樣跳了進去。
兩人倒是沒針對她什么,但“炸魚”濺起的水卻淋了李鈊一頭。
瞬間的濕身倒是沒啥,但頭發被弄的濕透貼在頭皮上的造型,卻讓她屬實有些繃不住。
趕忙轉身要去整理一番。
把這些都收入眼底的大蜜蜜悠哉地喝著香檳,并不在意。
這就是離婚人士的淡定
嗯香檳不錯,等候順一瓶走,明兒早上喝。
事實證明,大蜜蜜猜的那是一點沒錯。
今兒個這“低配但高質量版海天盛筵”結束的時候,自然有人蠢蠢欲動,妄圖承包白良的下半夜。
不過,在那札那種自動進入“女主人”身份的無敵心態面前,真是誰都不夠看。
人家很自然地就要給白良“帶回家”了。
什么試探都沒有,仿佛一切都理所當然。
按理來說應該有機會對抗一番的大恬恬,今日份卻有點道心破碎,消失已久的后撤步絕學,重現人間。
她自己其實不想后撤的,但身體它不聽使喚。
李鈊數次想要張嘴說點什么,最后都硬生生咽了回去。
失敗的woman。
至于宋倩和倪旎之流路邊兩條,無人在意。
也就白良這貨能記得給人家補上點情緒價值。
但這種東西簡直就跟吊在驢子身前的胡蘿卜似的,能聞到味兒,伸長舌頭也能舔兩下,但真正想要吃到嘴里那是想都別想。
哦對,還有個大蜜蜜.
她拿走了唯一一瓶沒有打開的香檳,還是第一個開溜的,連招呼都沒打。
等到李鈊發現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啥都爭取不到,決定今晚“借酒澆愁”一番的時候,就發現自己連酒都特么沒了。
涼風那么一吹,身上仿佛起了些許的雞皮疙瘩。
她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抿著嘴,一股子憂傷就這么來了。
此情此景倒是很適合偷偷哭一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助理出現,“姐,小白哥讓我給你的。”
“.什么呀?”
對方拿出一杯剛買來的熱飲,“熱奶茶,他讓你晚上別喝酒了。”
“這混蛋就知道這樣.”
李鈊氣的轉頭就走,不過走出去兩步后,倒是又回過頭,把那杯猛猛加糖的奶茶接了過來,捧在手心里。
喝了一口,甜到膩歪。
“我要是胖了都怪他!”
對于女明星們來說,控制體重和身材這種事簡直就是她們職業生涯的第一守則。
像奶茶這種高熱量的玩意,就算的嘴饞了,都得點糖分最低的。
像白良讓人去買的這種糖分拉滿的玩意,對于她們來說簡直就是“熱量炸彈”。
這玩意喝了不得原地胖兩斤啊?
但在入秋時節,一杯這樣的熱奶茶,似乎也有它存在的作用。
就像第一次辦完事兒后,要記得給女孩子買一束花一樣。
白良在這方面從不偷懶。
越是不缺錢的女孩子,越在乎這種不值錢的小細節。
清晨。
“小冤家哥哥老公”
稱呼這玩意的變化,不僅僅是關系和輩分上的不同,有的時候更代表開口那人的心理狀態。
說要摸人家的疤,就要摸人家的疤。
在這方面,白良絕對是首屈一指的誠實可靠小郎君。
跟大蜜蜜約的是早上五點,他四點半不到的時候,就在人家門口轉悠了。
得虧大蜜蜜更狠,她鬧鐘定的是四點鐘。
要起來稍微洗漱打扮一下的嘛
就跟吃藥一樣,男人不一定非得靠吃藥來證明自己,有的時候吃藥也是為了表達對女性的尊重。
全力以赴!
相對的就是女人的洗白白加化妝打扮,沒有的話,總感覺不太重視似的。
但大蜜蜜有點后悔自己是不是太重視了。
踏馬的古麗那札到底怎么回事兒?她真的有讓白良這家伙出力嘛?
之前在《開端》劇組呆了超過半個月的大蜜蜜,對于白良有多少勁兒其實還蠻有數的。
就他今天清晨這個狀態,大蜜蜜真的懷疑他吃藥了。
不然跟古麗那札纏綿過后,狀態怎么可能還這么好?
直接給她整的人都麻了,今兒個還得參加金鷹獎呢
雖然大蜜蜜覺得自己拿水晶杯的概率不太高,但她還是想走紅毯參與一下的。
現在被這么折騰,到時候走紅毯腿軟怎么辦?
“老公弟弟,你還年輕,不至于吧,別吃那種藥”
白良:???
看著從胡言亂語到漸漸有了一點邏輯的大蜜蜜,聽著她說的話,他臉上也是忍不住有了些許黑線。
不是他三十都還沒到呢,真不至于要靠什么藍色小藥片。
而且正經人吃那玩意誰約在大早上啊?
起床就吃,到這會兒藥效估計都還沒到呢。
他這么有勁純粹是因為那札不方便呀。
量大且規律。
來的那叫一個洶涌澎湃。
當然了,親戚來歸來,抱在一起睡覺那肯定還是跑不了的。
所以白良的火氣其實比大蜜蜜想象中要大多了
再加上還有肚子上的疤來助興.
“要不蜜姐你先休息?”
“你眼珠子轉悠什么呢?你要去找誰?”恢復理智的大蜜蜜,一眼看穿這家伙的歪心思。
自己要是放他走了,他絕壁要去敲某個不知道是誰,但一定愿意給他開門的姑娘的房門。
“不準走!我還治不了你?!”
大蜜蜜咬著皮筋,開始扎頭發她的回合!
早上七點。
“我我今晚的頒獎典禮不參加了”
看著跟死魚一樣趴在那,疑似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的大蜜蜜,站在窗戶前迎接清晨陽光的白良有些疑惑,“蜜姐你領獎都不去?”
“我沒什么希望的”
“我覺得你希望其實挺大。”白良認真道。
“為啥?”大蜜蜜微微偏頭問道。
她累的都不想起身了。
柔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白良身上,雖然此刻的他大喇喇地啥也沒穿,但莫名卻有了幾分雕塑一般的美感與神圣,讓人挪不開眼睛。
白良轉過頭看向她,笑容卻有些看不清楚。
只聽到聲音:
“當然是幸運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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