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懂我的暗號了?”
“嗯嗯!”
“其實我的暗號全部意思是讓你過來抱住親我一口,那樣效果更炸裂。”
剛剛是怎么跑過來的,迪立熱芭就是怎么更快速地跑了回去。
似乎是害羞,按照劇情來說,她也確實應該害羞。
看著這一幕的劇組成員們紛紛表示:熱芭同學很有悟性啊,這狀態一天比一天好了!
少部分察覺到怎么回事兒的,也都默默不做聲。
尤其是導演組,她們是樂見其成。
拍戲嘛,當然是希望拍出來的效果越真越好嘍。
演員之間的愛情是可以演出來的,但大部分演員做不到以假亂真,尤其是年輕演員們。
當然,除了白良這個異類。
之前林遇芬在執導《無心法師》的時候,覺得白良指定是和陳搖談戀愛了。
結果轉頭一看,好像并不是啊
反倒是金橙跟他看上去更親密一些,最后才知道唐仁內部傳言:正兒八經跟白良可能有事兒的,居然是古麗那札。
從那時候開始,林遇芬就知道白良這貨要么是個演戲方面的天才,要么就是萬中無一的超級渣男。
現在看來,前者概率更大一些。
畢竟總是女孩子往他身邊湊,他自己并沒有多么特意地去撩撥人家或者調戲什么的,看著也沒什么油膩感。
不過,白良演的出來,迪立熱芭有沒有那個本事.就比較值得讓人玩味了。
但比較能確定的是,她對白良的依賴感貌似越來越重了。
“過了。”
正式拍攝也沒有花費太長時間,這種打球的戲份在各類青春題材的劇里頭都算常見的。
主要演男主的演員真的會打球,拍起來太簡單了。
尤其是白良還貢獻了幾個扣籃鏡頭,甚至都給后期省了很多的事兒。
不需要靠著復雜的剪輯拼接來表現出男主的球技好,幾個長鏡頭直接給出來,效果更好。
只不過,在看回放的時候,林遇芬等人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
“哎!等會!這個”
監視器里赫然放的是白良稍微出了點汗,下意識掀起衣服擦汗的畫面。
短短半分鐘不到,監視器附近圍了好幾個人。
就連迪立熱芭都被毛瀟彤拽過去看熱鬧了。
而這時候,還在跟蔣進夫瘋狂嗶嗶,試圖讓的對方服氣的白良,突然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意。
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嘶.這就不對勁了!
這樣的感覺,他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上一次還是在兩三年前上大學那會兒,跟同學去酒吧玩的時候,有三個漂亮姑娘合起伙來想給他下藥。
男孩子在外面也是要好好保護自己的!
難不成這回也是碰到類似的危險了?
白良有些警覺地四處張望,心道這大學城里頭,不至于出現如此“狂徒”吧?
“你搞什么鬼呢?”蔣進夫看到白良這死出,有些好笑道。
“附近可能有女流氓,我沒跟你開玩笑嗷!”
“你還怕女流氓?一身肌肉白練的啊?”
自己保持健身習慣的蔣進夫,自然也能看出來白良雖然一直拍戲,但也沒閑著。
不過,他倆因為有氧做的很多,所以看上去并不是特別魔鬼筋肉人。
下一秒,蔣進夫就想給自己一嘴巴了,因為他好像真的看到了“女流氓”。
“哥們,那邊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啊!”他連忙提醒白良道。
白良點了點頭,“你今天要保護好我,必要的時候,我把你獻祭出去.”
蔣進夫一聽這話樂了,“你確定嗷,你們劇組女演員都挺好看的。”
“女演員不用你煩心,你看后面那幾個.”
后面,什么后面?
蔣進夫抬高視野,越過迪立熱芭她們幾個年輕姑娘,就看到了其他望著這邊笑著討論的阿姨們。
頓時渾身一顫!
這個忙他幫不了半點。
兄弟,還有事兒,我老婆今天生孩子.
“小白,你腹肌藏的可真好啊!”林遇芬這一句話,像是點燃了什么似的。
大姐姐老阿姨們露出姨母笑,小姐姐們嘻嘻哈哈竊竊私語。
這次就連迪立熱芭都不看他耳朵了,目光往下移動。
白良撓撓頭,“啊?”
這時候他終于知道怎么回事兒了,原來剛剛下意識掀衣服擦汗的時候,被攝像機拍了個正著。
整齊且好看的腹肌,算是讓這幫娘們看了個痛快。
還想看
“導演,你冷靜點,咱們這劇吻戲都要在最后才有,你還想讓我脫衣服嗎?太奇怪了。”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林遇芬仔細想了想,確實,賣肉不太妥當。
畢竟主打的是純純的校園戀愛,哪怕白良身材再好,也不能給他衣服扒了呀。
結果這時候顧曼來了句,“你想要吻戲啊?沒關系,我給你加,筆在我手上呢。”
“這不太好吧?”
顧曼有一個昵稱是烏龜,即寫故事非常慢。
這片子的劇本,是制片方給她關在酒店里才寫出來的。
但這會兒的她顯然不需要那點外力了,整個人顯得格外有興趣。
眼神不住地在白良和迪立熱芭身上打量.這位原著作者,顯然已經開嗑了。
沒有什么能比自己寫的書里頭的男女主角,能那么符合心意地出現在她面前,還談戀愛給她看來的帶勁!
而且吧,就算加點吻戲什么的,但最后要不要剪到正片里頭去,也可以回頭看效果嘛。
反正先拍了再說!
“小白,好不好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回頭跟顧曼老師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給你們加一場泳池的戲,游泳本來也就在肖奈的技能里頭嘛,你肯定會游泳的吧?”
白良當然是會的,他是浪里小白龍來的。
不過看到迪立熱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覺她可能頂不住這倆大姐的調戲了,于是果斷搖搖頭,“我是個旱鴨子。”
“熱芭,你會游泳嗎?”
“她一個新絳姑娘.”
“我會的。”迪立熱芭小聲道,“我可以教他。”
白良:???
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
事實上,他的感覺一點錯沒有。
今兒個拍完下班后,白良正準備和蔣進夫一起去吃個飯,然后相約健身房狠狠練一下子。
結果迪立熱芭突然跑了過來,“那個,我之前有些昏了頭”
“沒關系的,突然加吻戲確實不太好,還有什么泳池戲我回頭去跟導演她們說。”白良倒是挺能理解人家女孩子的顧忌和尷尬的。
“不是這個。”
迪立熱芭低著頭,居然來了句:“其實我不會游泳。”
離了大譜!
不會游泳你還說要教我?
如果白良真的也不會游泳,到時候兩個人一起跳到泳池里咕嚕咕嚕往下沉嗎?
戲還沒拍完,先來個“殉情”?泰坦尼克號都沒這么致敬的。
從這一刻開始,白良覺得,《微微》這個劇組是不是被爽子給“詛咒”了。
整個劇組開始給他一種發癲的感覺。
這幫人好像不是很想好好拍戲了,一個個心里盤算著怎么整活兒。
晚上吃飯的時候,白良把這個感受告訴了燕子。
結果今兒個跑出去辦事兒的燕子聽到還有這事兒,立馬來了精神。
“合同上可沒寫讓小白哥你脫衣服!”
白良點了點頭,果然,燕子是懂自己的。
結果下一秒她就理直氣壯地來了句,“那是另外的價錢。”
“哈哈哈哈.”蔣進夫都特么要笑抽過去了,拍著桌子,“你這經紀人是真不錯!”
“你笑啥?你現在還有經紀人嗎?”
“艸!”
一句話扎心,也是白良最擅長的事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