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佐助!別浪費查克拉了!這些傀儡都能自主修復!”寧次大聲提醒兩人自己的發現。
“他們看起來是想守住這里一樣,寧次,那里邊到底有什么?”鳴人的本體來到了寧次身邊后,問道。
“大概是敵人的老巢?”寧次說道。
“那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沖過去吧。”鳴人看了一眼這洞穴,咬了咬牙之后說道。
很快,鳴人就帶著寧次來到了正在用雷遁忍術狂轟亂炸的佐助身邊,然后一把抓住了佐助的肩膀,下一刻,純凈的九尾查克拉涌入兩人的身體,兩人的身體表面,瞬間就浮上了一層紅色的查克拉光芒。
“這個是?九尾的力量?”寧次低頭看了看身體表面的查克拉焰浪,此刻,他身體里的查克拉量,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充盈。
佐助這會也感覺到了體內無比充沛的查克拉,用力握了握拳頭,并且,佐助還感覺到,雙眼中,兩股瞳力的融合進程,也在這純粹的查克拉的推動下開始加速。
“準備,往里沖就行了!”鳴人猛地一錘手掌,周身的查克拉焰浪宛若沸騰,隨后,鳴人抬起了手,一顆直徑多達數米的螺旋丸在掌心匯聚,鳴人將其扔向面前的傀儡人海之后,大喝一聲,“我們走!”
鳴人的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加速,雷電與疾風以及八卦印記在三人的背后交織,三人幾乎是一瞬之間,就殺入了超大玉螺旋丸制造出來的空擋,在這傀儡布下的天羅地網中,殺出了一條道路。
進入洞穴之后,寧次回頭扔出了一枚天天交給他的力場彈,藍色的力場一閃而過,被力場籠罩的傀儡瞬間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重新化為了泥土。
三人一路沿著洞穴深入,很快就到達了洞穴內的一片湖泊面前。
三人見狀,沒有過多猶豫,直接一躍而入。
進入了湖泊之后,一陣詭異的泡泡便向著三人涌來,接觸到泡泡的瞬間,其中所蘊含的幻術在不知不覺間就將三人籠罩。
“愚蠢的小鬼,你給我清醒一點。”封印空間內,九尾一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撥弄了一番身下的鳴人。
下一瞬,鳴人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寧次和佐助都已經陷入了幻術的控制之中。
鳴人見狀,只能是用查克拉手拉住兩人,帶著兩人繼續前行。
前行的過程中,佐助雙眼的位置,紫色的光芒一閃,也從幻術中解脫了出來。
而寧次,則是在混沌之中,恍恍惚惚的來到了一處地點。
“這里是……家族的墓園?”寧次抬起頭打量了一番周圍的景象,而后,寧次的視線中,一個又一個的身影緩緩生成,寧次也回憶了起來,這里究竟是哪里。
這里就是他父親的葬禮。
家族的墓園內,兩名分家的族人將他父親的幾件貼身衣物妥善的放進了一個看起來剛剛被挖好的小坑之中,說來也可笑,他的父親為了日向奉獻了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但到頭來卻連尸體也沒法葬入家族的墓園。
寧次看著最后一捧黃土被蓋上,然后回頭就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墓碑前的他不過5歲,為了遮蓋那丑陋的籠中鳥而戴上的頭巾已經被朦朧的細雨給打濕。
面前的孩子幼小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寧次想要伸手摸摸幼年的自己的腦袋,但是,想了想后還是抽回了手。
寧次在現場沒有看到任何一名宗家的族人,對于他們來說,分家為了宗家獻身,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死掉的分家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價值。
不過,沒過多久,寧次便敏銳的感知到了背后似乎有著窺視的視線。
寧次回頭一看,發現墓園的一處角落里,他的大伯正在遠方注視著這里。
隨后……周圍的場景飛速變化。
“分家的天才!那又能怎么樣?一天是籠中鳥,那一輩子都是籠中鳥!”
寧次看著幼年的自己,被幾個宗家長老的孩子圍在了家族的角落,對方的拳腳肆意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明明當時的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人全部打倒,但是,就因為他額頭上的那個籠中鳥,讓他根本就不敢與面前這些人動手,就算他們還沒來得及掌握利用籠中鳥施咒的法門,但是,只要他膽敢向對方揮拳,等待他的絕對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然后,就是那一個下午,自己的大伯告訴自己,火影大人打算收自己為徒,從那一天開始,一切都完全變了,他成了日向一族尊貴的少族長,頭上丑陋的籠中鳥也被解開,被籠子束縛住的幼鳥,終于可以嘗試著自由的翱翔。
“地球上的族人啊,這就是你的經歷嗎?”恍然間,寧次的背后突然有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誰?”寧次猛地回頭。
“喂!寧次!醒醒!”恍惚間,寧次的耳邊鳴人的聲音響起。
寧次茫然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鳴人與佐助,揉了揉眉心,“剛才是幻術嗎?”
“嗯,”鳴人點了點頭,“還好九尾大哥幫我解除了幻術的控制,不然真的挺危險的。”
“這里是哪里。”寧次重新站起來了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著周圍茂盛的叢林和面前巨大的湖泊以及頭頂上,那個巨大的球形物體,也是一愣。
“不知道。”鳴人攤了攤手,我在擺脫了幻術之后,就帶著你們一直向前,然后就到這了。
“不管怎么說,先確定我們的位置吧。”寧次說著,從卷軸里拿出了地圖以及定位裝置。
然而,一番操作之后,寧次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發生了什么?”鳴人忙問道。
“定位的裝置……失靈了?”寧次皺了皺眉,然后重新拿出了一個一個儀器,“再試試這個,這個裝置可以直接跟研究所內部的主機建立聯系,確定了方向之后,我們一會再換個地方,應該就能在地圖上確定我們的位置了。”
然而,寧次在定位儀器中輸入查克拉之后,在他和鳴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表盤上的指針,翹了起來!
“村子……在天上?”鳴人沿著指針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只能看見蔚藍的天空。
“我們很可能,已經不在忍界了。”寧次深吸了一口氣后說道。
“先試試看搜索一下雛田的蹤跡吧。”佐助在這時提醒道。
“說的也是。”寧次點了點頭,然后又拿出了一個新的儀器,輸入了查克拉。
“找到了!”幾分鐘后,寧次面色一喜,儀器之上,來自雛田身上的生命監測儀發出的信號分外清晰。
“在那里!”寧次抬起頭,看向了三人頭頂上的那個巨大的球形建筑。
“所以,我們真的已經到了月球上了?”鳴人聳了聳肩,抬頭看向了目標。
“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該怎么上去了。”鳴人說道,“你們誰會飛?”
“我來吧。”寧次說著,從封印卷軸里拿出了一套機械裝置,開始在身上穿戴了起來,穿好了裝備后,寧次試著啟動,隨后腰間和腿上的鎧甲同時噴出了一陣藍色的氣焰,寧次的身體也在這氣焰的反推力下,緩緩漂浮了起來。
“走吧!”確認了一下之后,寧次朝著鳴人和佐助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抓住了他們伸出的手,三人一同向著空中的球形建筑加速飛去。
就在三人接近這球體的時候,球體的表層突然就有了反應,一層黑色符文閃爍,球體的表層也出現了無數空洞,無數騎著飛行器的傀儡從中涌出,向著三人奔涌而來。
“沒完沒了了是吧!”鳴人見狀,雙眼一閉,再睜開時,眼角已經浮現出了一層金紅色的眼影。
“仙人模式?”佐助雖然暫時還看不見,但是卻也感覺到了身邊異常活躍的自然能量,轉頭看向了鳴人的方向。
“仙法!螺旋手里劍!”鳴人抬起手,凝聚出了一顆大型的螺旋丸之后,將風屬性的性質變化注入其中,螺旋丸在風屬性的查克拉的作用下變得扁平而鋒銳,鳴人揮手將其扔出,巨大的螺旋手里劍呼嘯著從敵人的陣中穿過,每一個接觸到它的傀儡,都在一瞬之間就被切成了兩半。
寧次也趁著這時,帶著兩人來到了球形建筑的結界之前。
“封印結界?”寧次看著這結界表層浮現的咒文,皺了皺眉。
“怎么樣?搞得定嗎?”鳴人一邊往背后扔螺旋手里劍一邊問道。
“需要幾分鐘。”寧次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觀察這結界上的封印術咒文。
“動作快一點!傀儡越來越多了!”鳴人看著面前越聚越多的傀儡,忍不住催促道。
“仙法·雷遁·朱雀!”也就在這時,抓著寧次另一只手的佐助,單手結印,進入了仙人模式后,以仙術查克拉制造出了一大片的雷海,隨后,一聲嘹亮的鳳鳴響起,一只由雷霆構成的巨鳥從雷海中振翅而起,飛向了傀儡最密集的地方后,直接炸開。
細密的電芒瞬間便將海量的傀儡吞噬,爆炸消散的電光重新落回了空中雷海之中。
鳴人猛地轉頭看向了佐助,感知到了鳴人的視線的佐助咧嘴一笑:“怎么,你不會以為只有你能學會這個吧。”
雷鳥爆炸了之后,剩余的傀儡又開始聚攏,然而,當電芒落入了雷海之中后,又是一聲嘹亮的鳳鳴響起,炸開的雷鳳,在雷海中完成了涅槃。
“這個術在我的仙術查克拉用完之前,能夠一直循環往復,大概能夠幫你爭取5分鐘的時間,夠了嗎?”寧次問道。
“足夠了。”寧次點了點頭,開始專心破解結界表層的封印。
五分鐘后,隨著空中的雷海完全消融,寧次也找到了這一個封印術的關鍵節點,暴力的輸入了查克拉之后,在這結界的表層撬開了一個裂縫,然后三人加速沖了進去。
進入了建筑內部后,三人躲開了傀儡大軍,然后收斂起了氣息,隱藏下了身形后才松了口氣。
“先找到雛田再說。”寧次吞了顆兵糧丸,恢復了一下查克拉,然后拿出了顯示著雛田的生命信號的儀器。
三人在舍人的宮殿內潛行著,而這時,宮殿內的一處臥室之中,雛田也緩緩醒來。
“你醒了。”見雛田醒來,一直守在雛田床邊的舍人從座椅上坐了起來,向著雛田走來。
雛田見狀,本能的擺出了戒備的姿態,“你是誰?”
“我叫大筒木舍人,嚴格來說,我的體內,跟你流淌著同樣的血脈。”舍人開啟了他的白眼。
“你想干什么?花火怎么樣了?”雛田看著越來越近的舍人,擺出了柔拳法的起手式,但是,她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調動體內哪怕一丁點的查克拉。
“不要徒勞了。”舍人說道,“至于我的目的,我們這一族一直在月球上守望著忍界,然而,我們所看到的,卻是經年不息的戰爭,你所在的村子最近更是打算發動一場席卷忍界的戰爭,我已經厭倦了這一切,所以,我打算從源頭毀掉這個罪惡的世界,然后重新建立一個新的世界。”
“你不會成功的,火影大人一定會阻止你的。”雛田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咬牙道。
“你們的火影?是那個名叫宇智波斗光的羽衣后裔嗎?”大筒木舍人說道,“我承認他很強,現在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只要我的這雙眼睛完成了進化,那么,他在我面前也只是一個凡人罷了。”
“你的眼睛……白眼嗎?我可不知道家族的白眼有著能夠與萬花筒寫輪眼對抗的能力。”
雛田目光閃爍,作為偵查班的一員,雛田現在正在試著盡可能的套出對方的情報。
“哈哈哈。”舍人仰頭大笑,“原來你們忍界的這一支族人,連家族的傳承都已經丟了嗎?白眼的潛力,可是還要在羽衣后裔的寫輪眼之上的,只要能夠完成進化,萬花筒寫輪眼?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