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度空間。
在觀察了一下呼呼大睡的幼龍后，鄧肯將注意力轉回了一號人間體身上。
沙隆之戰他殺敵不少，但沒有出現第二個宗師級的戰斗技藝，反倒是諸多的大師級技藝都消失了，合并成為了一個新的大師級能力。
——“軍用武器大師：你對冷兵器戰斗的掌握已經出神入化，一切常規的冷兵器都信手拈來，包括但不限于單手武器、雙手武器、長柄武器等等，在使用獨特的異種武器時，你也可以迅速掌握，并且獲得對應武器精通。大幅度提升一切近戰武器的殺傷力，你的戰斗技藝已經不再受到武器種類的限制。”
鄧肯現在的感覺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你給他一柄鏈鋸，只要還屬于冷兵器近戰武器的范圍，他都可以給你輕松地輪起來砍人，并且還能用來施展戰斗式。
至于什么偃月刀、戰鐮、釘頭錘等等，他拿上手就是大師級的戰斗技巧。
一句話。
他現在已經不再局限于近戰武器的種類了。
“如果繼續往上提升，應該又會分化出來新的宗師級戰斗技藝。”
鄧肯剩下的能力都不是核心戰斗技巧，比較雜亂，應該都是擊殺的特殊單位給的。
上帝之鞭阿提拉則給了一個‘天命史詩’的能力。
——“天命史詩傳說：一號人間體已經在這個世界擁有了屬于自己的天命史詩，他在整個人類的歷史中舉足輕重，并且可以干涉到人類歷史的未來走向。在凝聚了屬于自己的天命史詩后，一號人間體將擁有獨特的氣運加持，在天命史詩破碎之前，一號人間體不會輕易地死去，命運總會眷顧他的存在，冥冥中自有氣數庇護。”
在擁有天命史詩的情況下，特異能力‘英雄幸運’轉化為‘天命之子’，大幅度強化幸運、豁免、抗性等效果。
一號人間體已經成為了這個時代的主角之一，一舉一動都將影響到人類的歷史走向。
——“阿瓦隆之守護天命史詩：迷霧中的阿瓦隆信仰已經成為了跟你一體的存在，你遭遇任何擁有超自然的敵人時，都可以尋求阿瓦隆的庇護，守護仙女們可以幫你抵擋一切中古紀元存在的咒法、巫術、降頭、詛咒等效果。
在必要的情況下，她們會嘗試以某種手段幫你抵御來自其他神系信仰派系的襲擊。
在你決定摧毀某個信仰派系時，現實世界之外的地方，阿瓦隆的守護仙女、綠騎士、德魯伊精魂等將會為你而戰！”
開啟伐山破廟、毀滅圣域、斷絕祭祀等能力，你可以嘗試將一些傳承千年的信仰體系徹底從人類歷史中抹去，但此行為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你也將受到他們的臨死反撲。
斬滅信仰將導致難以用因果律推衍的未來出現，并且你極有可能遭遇神靈級的存在強行干涉現實法則。
如果阿瓦隆的信仰無法抵御，一號人間體有可能意外暴斃。
這意思是說，我現在可以滅掉某一個神靈派系的信仰體系了？
是不是這么做的話，除了現實世界要打一場？
現實世界之外的地方還有戰斗？
鄧肯感覺上帝之鞭阿提拉一路西征搗毀圣域，肯定遭遇過一些強大的超自然存在，但是它們應該都被萬靈庇護給擋住了，甚至有可能薩滿教的萬靈也參與了毀滅祭祀圣域的行為。
“這算是神系代言人嗎？”
“不。”
“比代言人的權力還要大，因為是我要斬斷別人的信仰祭祀，阿瓦隆的守護仙女們才會參戰！”
“這應該算是神系在現實世界的戰略指揮官了。”
不知不覺間，迷霧中的阿瓦隆已經跟鄧肯綁定得越來越深，甚至可以說他一人就影響著迷霧中的阿瓦隆信仰存續。
天命史詩的下面不止這一個能力。
還有一個。
——“北歐神系之祝福天命史詩：北歐神系的主神，奧丁、索爾、弗蕾亞等已經開始在你的身上下注，你的存在時刻受到瓦爾基里的關注，女武神們會在暗中守護你，避免你受到其他超自然力量的傷害。
但你的存在還沒有皈依北歐神系的信仰派系，北歐神系的諸神不會響應你的戰斗召喚，你也無法命令北歐神系的宗教祭司。
祂們給予你祝福，并讓女武神暗中保護一號人間體。”
該祝福只能生效一次。
在受到強大的超自然力量襲擊時，女武神將會以靈體狀態出現幫你抵擋一次致命傷害。
奧丁矚目終于消失了。
不單單是奧丁的矚目消失了，其他北歐神靈的矚目都消失了，全部轉化為了‘北歐神系之祝福’。
鄧肯跟北歐神系的關系比較微妙。
因為他砍了不少信仰北歐諸神的日耳曼蠻族，但是他又解決了日耳曼蠻族的大敵，再加上他本身沒有信仰歸屬，跟迷霧中的阿瓦隆不同，北歐神系是大信仰陣營派系，根本用不著抱鄧肯的大腿。
祂們唯一的大敵就是教會，除此之外其他的小信仰并不重要，不用像阿瓦隆那樣抱緊鄧肯的大腿。
“這是上帝之鞭的氣數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了嗎？”鄧肯喃喃道。
這就很棒。
有天命史詩的效果在，只要他的金身不破，完全不用擔心超自然的法術。
當然，具體能發揮多少效果，鄧肯還得觀察一下。
其他的能力就比較普通了。
——“薩滿教圖騰掌握（特異能力）：你熟練掌握薩滿教的圖騰符文，可以嘗試性施展學習到的薩滿教巫術，但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因為萬靈不一定會回應你，而且神話時代結束后，大部分的法術都有可能施展失敗。略微提升法力條上限。”
沒啥用。
鄧肯還沒學會什么像樣的巫術，只是增加了一點法力條，現在大概可以射出一支半的風之箭了。
——“通靈（特異能力）：在消耗一定法力的情況下，你可以嘗試跟擁有靈性的存在溝通，但不一定會得到回應。你可以簡單溝通一些肉眼無法看到的超自然存在，比如說鬼魂、幽靈、地靈等。
你也可以冒險嘗試跟神靈級的存在溝通，但請注意其中的風險。”
戰斗技藝沒有太大的變化，主要是這些特異能力了。
毫無疑問。
現實世界的天花板又被鄧肯頂起來了一點點，他在前面獲取了北歐神系的部分能力后，如今又得到了一些薩滿教的能力。
基礎戰斗招式基本上全部變成了金色，最醒目的‘刺’這一招，邊框多了一點暗金色。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鄧肯覺得自己拿起長槍可以像老年趙云那樣，一槍一個，連續刺死韓德和他的四個兒子。
當然，這只是他的純感覺，目前還沒有戰績佐證。
“獲得能力是越來越難了。”
鄧肯很明顯感覺到能力提升越來越難，他提升一點點，這個世界凡人的天花板就提高一點點，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觸碰到那個神話分界點的門檻。
一夜無話。
第二天鴉后特莉絲便帶著一部分人趕回來了。
鄧肯在沙隆之戰收獲極大，光是運人加起來都得一萬多人，包括三個地方的流亡者，也就是巴高達人。埃提烏斯鎮壓了他們的起義，血腥屠殺了許多人，要是鄧肯真變成了埃提烏斯的養子，恐怕這些流亡者也會棄他而去。
這位帝國護國公前幾年才屠殺了五萬人。
“船隊不夠了。”
“我們最好想辦法造一點大船，但是優秀的工匠都在意大利半島，只有曾經制霸地中海的羅馬人才能制造優秀的大船。”
阿妮婭看著那些小型的海盜戰船也頗為頭疼，這些都是運兵船，鄧肯繳獲的物資得大貨船來運輸。
這可都是錢！
是他們起家的基業，還有戰馬，撒克遜的海盜船根本裝不了，那么小的一艘船，風浪一卷，馬匹一受驚就完蛋了。
鴉后特莉絲沉吟片刻，看了一眼阿妮婭道：“你有什么辦法嗎？”
阿妮婭聞言兩手一攤道：“上一次為了運作不列顛行省總督的身份，我已經把羅馬附近的大莊園都送人了。”
“這次是啥都沒有了。”
“除非說帝國皇帝愿意無償幫助我們，要不然估計都很難。”
無償？
還真有可能。
鴉后特莉絲當即道：“你派人去試一試，也許有機會。”
她可是很清楚，鄧肯如今是帝國皇帝瓦倫提尼安三世的大腿，要一點造船的工匠，估計不會太難。
阿妮婭仿佛也想到了這一點，認真道：“那我試一試。”
“不過昆圖斯那個家伙很貪婪！”
“還是要打點一下。”
小鬼難纏。
帝國皇帝身邊的近臣都很貪，或者說整個帝國內部貪污腐敗的風氣已經沒辦法改變了。
全部都殺了，肯定有冤枉的。
但是隔一個殺一個，那就有太多漏網之魚了。
兩位女巫在處理完事務后朝著總督府邸走去，阿妮婭一路上欲言又止，在左右無人后，她輕聲道：“你有沒有感覺我們的魔力變強了？”
鴉后特莉絲聞言怔了一下，遲疑道：“怎么說？”
她的魔力更強，沒有太明顯的感覺。
相比之下，阿妮婭就是一個二星白板，她明顯感覺到自身的魔力強化了。
阿妮婭沉思片刻，輕聲道：“大概是他從北歐地區歸來之后，我漸漸感覺體內的魔力有一絲變化。”
“不是很明顯。”
“但是我自從覺醒至今，第一次感覺到了魔力的增長。”
阿妮婭年輕的時候，也練習過法術，但不管她怎么練習，魔力都毫無變化，一直到最近這段時間，她才覺察到魔力有一絲絲的增長。
鴉后特莉絲的表情極為驚詫，上下打量著阿妮婭，視線還停留在了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上。
是因為被鄧肯澆灌多了？
不應該啊。
她最近也吃了不少，沒有任何的變化。
阿妮婭一下子就明白了特莉絲的意思，臉色緋紅道：“跟那些沒關系。”
“你有沒有感覺到。”
“不知道何時，鄧肯的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息。”
“怎么形容呢？”
阿妮婭仿佛陷入了苦惱中，突然眸光一亮，拍掌道：“就像是傳說中的龍！……”
“龍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