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袁傾城宮里的宮人意外更失望的是,這晚趙俁竟然沒有讓她們伺候,只跟袁傾城一個人親熱,甚至就連徐婆惜都讓袁傾城給攆出去了。
徐婆惜等人想不通,趙俁和袁傾城這是要鬧哪出,難道趙俁不行了,玩不了太多的女人了?
這個猜測一出現,徐婆惜她們立馬慌了。要是趙俁的身體出問題了,那她們,尤其是那些還沒懷上龍種的宮人,可就徹底沒希望了。而且,要是被別的宮里的人知道了,趙俁是在她們宮里出的事,那她們肯定得遭到排擠甚至是遭到打擊報復,后果不堪設想。
關鍵,昨晚趙俁還神勇無比,一點都不像有問題的樣子,怎么才過去一天,就有可能不行了?
帶著好奇與疑惑,徐婆惜等人偷偷地蹲在了房根下,聽著房中的動靜。
結果,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今天晚上的趙俁異常兇猛,袁傾城嗷嗷直叫,不停地求饒,還主動并且不止一次的提出讓徐婆惜等人來幫她分擔趙俁的火力。
不過,袁傾城的提議全都讓趙俁給拒絕了,趙俁就一句話:“今晚我只要你。”
趙俁整整折騰了袁傾城兩個時辰,房中才沒了動靜。
徐婆惜她們估計,要不是袁傾城的身體也不錯,還是一個生下了五個兒女的熟女,這次非得被趙俁折騰死不可。
徐婆惜她們面面相覷,不明白袁傾城這是哪得罪趙俁了,讓趙俁這頓炮轟?
房中。
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袁傾城狠狠地瞪了趙俁一眼,用非常虛弱的聲音說:“這回官家滿意了?”
趙俁眼睛一瞪:“什么我滿意了?是你滿足了嗎?你要是沒滿足,朕再賜你一次。”
袁傾城趕緊求饒:“臣妾錯了,求官家大人有大量,饒了臣妾吧。”
趙俁“嗯”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兩人摟在一起躺著休息了一會,袁傾城緩過來一點之后,在趙俁耳邊問道:“官家,您老實跟臣妾說,您剛得到臣妾時,是不是特別興奮。”
趙俁不答反問:“你為什么這么問?”
袁傾城理所當然地說:“官家原來只是一個外賣小哥,臣妾有那么多粉絲,人設又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追求臣妾的人中,有很多富二代、官二代,還有排進福布斯的富豪和大明星,可臣妾為了保持人設,對他們全都敬而遠之,最后卻便宜了官家您這個……”
袁傾城想說“窮屌絲”來著,可話到嘴邊,袁傾城就想起來了趙俁現在可不再是外賣小哥更不是窮屌絲而是她得哄著的皇帝,于是,她將都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變成:“最后卻落到了官家您這個平凡人的手上,您是不是感到特別驕傲、特別爽?”
趙俁隨口說道:“還好吧。”
袁傾城不信:“真的?”
趙俁說:“君無戲言。”
頓了頓,趙俁又解釋道:“在得到你之前,我都已經得到了大雷嬌、好戰琳、腦王韻、太后純,還玩過了近百個女人,你說,朕得到你,能有多驕傲、有多爽?”
袁傾城聽了,非常失望,甚至心里一堵!她攢了兩輩子的楚女之身給了趙俁,而且她又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超級大網紅,結果趙俁還不稀罕甚至不領情。另一方面,之前趙俁還只是一個外賣小哥。這讓她情何以堪?
可趙俁說得也沒問題啊,那時趙俁都已經得到了麻曉嬌她們四個了,她們的咖位雖然沒她大,但四個加一起肯定不輸她就是了,而且,不論是相貌,還是身材,她實際上都不是五女中最凸出的,再者,趙俁當時都玩過那么多女人了,對她不以為意,也屬于人之常情。
‘早知道就不給你這個混蛋了!’袁傾城氣呼呼地想。
這時,趙俁問袁傾城:“生氣了?”
袁傾城把眼睛一閉:“沒有,臣妾哪敢生官家您的氣,您那么多女人,臣妾算什么,不值一提。”
讓袁傾城沒想到的是,趙俁“嘿嘿”一笑。
袁傾城睜開眼睛,問道:“官家笑什么?”
“我笑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也讓我給整破防了。”趙俁說。
袁傾城不無生氣地說:“誰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你啊。你剛剛才說,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怎么,這么快就忘了?”趙俁說。
“臣妾說的是臣妾原來的人設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沒說臣妾是那樣的仙子,不然,能教官家得到臣妾?”袁傾城糾正趙俁道。
“那我不管,你在我眼中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趙俁將雙手枕在自己的頭下,充滿回憶地說:“我看到你營造出來的田園牧歌式的生活,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讓我覺得鄉村生活真寧靜、真美好,那時我真想逃離大城市,回歸田園。”
“你還精通多種傳統手工技藝,刺繡、竹編、木工、蜀繡、藍染,還復原了活字印刷、古法造紙等傳統技藝。”
“我特別喜歡看你烹飪美食,從制作豆腐、釀造醬油,到烹制各種節日特色美食,我那時就想,我要是能吃上一口,該有多好。”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仙子,自己種菜栽花、摘果釀酒,用葡萄皮染布做紗裙,砍樹制作秋千,搭建茅草棚等。一個皮膚白嫩的弱女子,做起農活和各種手工活卻如同開掛,這種反差讓我驚嘆……”
這時,趙俁感覺到有呼吸打在自己臉上。
趙俁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袁傾城。
“你干嘛?”趙俁問。
“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你是我的粉絲對不對?”袁傾城問得很急切。
看得出來,這個答案似乎對她很重要。
趙俁把頭扭到一旁,說道:“我又不混飯圈,怎么可能是誰的粉絲?”
袁傾城捧過趙俁的臉,讓趙俁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不許騙我!”
“行行行,我關注過你,經常看你視頻,算是你的粉絲,也很喜歡你,行了吧。”趙俁說。
袁傾城大喜,繼而狠狠地親了趙俁一口,然后她很得意地說:“那你還說,得到我,不驕傲、不爽?”
趙俁承認:“我騙了你,行不行。”
接著,趙俁又說:“得到了你這個我夢寐以求的女人,我能不驕傲、不爽嗎?再說,你難道忘了,咱倆第一次在一起時,我什么樣?”
聽趙俁這么一說,袁傾城立馬回憶起她的初夜,當時,趙俁是有點不顧她是第一次,就跟個餓狼似的,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所有的語言都是可以騙人的,但他的行為和結果是騙不了人的,這個混蛋,差一點就被他給騙了!’
袁傾城捶了趙俁一記粉拳:“你不是說君無戲言嗎?”
趙俁耍賴道:“我現在不是皇帝,而是外賣小哥,而你就是我的電動車。”
言畢,趙俁就一翻身騎到了袁傾城的身上。
接著就又傳出來袁傾城求饒的聲音:“不要……”
次日。
很少睡懶覺的袁傾城,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此時,趙俁早就上早朝去了。
袁傾城躺在床上心想:
‘不知道為什么,知道官家也是穿越者了之后,我跟他更親近了,莫非是因為我們能談論的事更多了?’
‘話說,是不是兩個人有共同的秘密,就自然而然地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袁傾城不僅覺得她跟趙俁更親近了,經歷了這件事之后,她的心情也變得更好了,尤其是當她想到,張純、李琳、葉詩韻、麻曉嬌全都不知道趙俁也是穿越者,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趙俁這個最大的秘密時。
‘全世界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官家也是穿越者,那我不就是官家最親近的女人?’
把這個秘密分享給另外四女?
開什么玩笑?!
別說趙俁交代過,不讓她跟另外四女說此事,就算趙俁沒交代過她,袁傾城也不準備跟另外四女分享這個秘密。
‘分享給她們了,對我有什么好處?’
‘沒有半點好處不說,我還不能成為官家心中最親近、最特殊的那個女人。’
‘你們四個千萬別怪我,愛情是自私的。’
所以,袁傾城下定決心,她要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對誰都不說,李琳也不行,甚至她還要幫趙俁瞞住另外四女。
在徐婆惜等人的伺候下,袁傾城起床,洗漱梳妝打扮完畢,又連著吃了三碗蓮子羹。
就在袁傾城準備去自己的農業基地轉轉時,李師師過來了。
見到袁傾城了之后,李師師說:“我家娘娘,李娘娘、葉娘娘、麻娘娘,請娘娘去我家一聚。”
袁傾城問:“她四個找我何事?”
李師師搖頭:“奴婢不知。”
既然李師師不知道,袁傾城也沒有多問,而是準備就這么跟李師師回去。
可走了兩步,細心的袁傾城發現,自己今天走路有些撇腿。
至于原因,袁傾城心里跟明鏡似的。
‘不能讓她幾個看到我這個樣子,不然,她們非笑話我不可。’
念及至此,平時很少乘車坐轎的袁傾城,叫兩個壯碩一點的宮人用人力車拉她去張純宮里。
盡管袁傾城極力掩飾,可眼尖的張純還是看出來了袁傾城被趙俁給弄得連腿都并不上了。
張純當即就笑道:“我們傾城就是有魅力,一把年紀了,還能得到官家獨寵數個時辰,連路都不會走了。”
后宮中本來就藏不住事,更何況是有關趙俁臨幸了誰、怎么臨幸的,就更藏不住了,畢竟,整個后宮的女人都在盯著此事,這也是后宮中最大的事。
見藏不住了,袁傾城索性也就不裝了,反正這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別人巴不得有她這樣的待遇。
所以,袁傾城撇著腿走到自己的椅子旁坐下,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老了老了,反而更得官家寵愛,連在我這里住了三晚不說,昨晚更是差點沒把我折騰死。”
聽袁傾城這么說,張純不無酸意地小聲嘟囔道:“就好像誰沒有過這樣的高光時刻似的。”
在袁傾城看來,要不是張純這個蠢貨非要當什么太后,引起趙俁對她們的猜忌,她們可能早就知道趙俁也是穿越者了。
這怎么能不讓袁傾城對張純一肚子火?
此刻,張純又嫉妒袁傾城獲得的寵愛比她多了,說話酸里酸氣的。
袁傾城哪還能慣著張純,她不無挑釁地說:“好漢不提當年勇,不知我們張娘娘有多久沒被官家連寵三日了,又有多久沒有獨自一人侍過寢了?”
“你!”
張純被袁傾城氣壞了。
現在,趙俁的身體這么好,一兩個女人根本頂不住趙俁禍害,關鍵,趙俁現在也不喜歡只玩一個女人,而是喜歡多女。
這就使得,只有鄭顯肅能得到趙俁的單獨寵幸,別人很少能有這樣的機會,就連她們五個也不例外。
至于連著臨幸一個女人三宿,因為趙俁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更是少有的事。
所以,哪怕是獲得侍寢機會不少的張純,都忍不住嫉妒袁傾城。
李琳出聲道:“好了,不要吵了,咱們今天聚一起是商量正事的,不是來吵架的,你們要是真想吵,改天單獨約個時間吵,別耽誤我們時間。”
張純惡人先告狀道:“是她先挑事的。”
袁傾城針鋒相對道:“也不知是誰先說,‘我們傾城就是有魅力,一把年紀了,還能得到官家獨寵數個時辰,連路都不會走了’的。”
麻曉嬌打圓場道:“咱們才二十七八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都沒老,咱們能不能先說正事,我還等著實驗新型蒸汽機吶。”
葉詩韻也對張純說:“我今天也得統計江南新收復地區的損失,有什么事,你快說,不然該耽誤我睡美容覺了。”
見麻曉嬌和葉詩韻都催促她,又有李琳給她臺階,張純才瞪了袁傾城一眼,說道:“不跟你一般見識。”
然后,張純清了清嗓子,對四女說:“咱們的兒子可快長大了,咱們是不是得給他們謀劃一下,免得他們輸在起跑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