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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李師師初長成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16日  作者:任鳥飛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任鳥飛 | 我和五個大美妞穿越到北宋 


作者:任鳥飛

‘不破不立?’

‘開弓沒有回頭箭?’

趙俁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張純的意思是,哪怕是將江南打成廢墟,讓趙宋王朝變得一時虛弱,也絕對不能慣江南士紳集團這個臭毛病。

趙俁一時之間沉默不語。

難道趙俁他們這些穿越者不知道,只要大力發展商業和大力發展對外貿易,被士紳盜取的土地稅是可以用商業稅和關稅找補回來的?

怎么可能?!

趙俁他們這些穿越者可是知道完整的歷史發展進程的,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商業和外貿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土地稅最后是要被徹底廢除的?他們十分清楚,如果商業和外貿發展得好,土地稅收上來的這點錢甚至都不如商稅和關稅的零頭多。

可即便如此,經過討論,趙俁他們這些穿越者,還是認為必須推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

不能好處全都讓士紳占去了,使得地方豪強越來越富有、越來越強大,朝廷越來越貧窮、越來越虛弱,最后強地方弱中央會導致趙宋王朝滅亡,就不多說了。

只說,唯有推行了《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尤其是后者,把人頭稅給取消了,廣大民眾才能真正獲得自由,想進入工廠就能進工廠,想當商人就能去當商人,不然,他們就得被人頭稅給牢牢地捆綁在其原籍,哪都去不了。

而以趙宋王朝目前所擁有的財力,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人頭稅給取消的。

這趙俁他們如果還想給民眾解綁,將廣大勞動力引到工業和商業中去,就只能先將他們身上沉重的負擔轉移到能夠承受得住這個壓力的士紳身上。

等將來趙宋王朝完成轉型,工業和商業發展好了,再慢慢削減在土地方面的稅收。

趙俁的想法是,爭取在自己有生之年將土地稅也徹底取消。

一直以來,壓在中國廣大民眾頭上的兩座最大的大山,一個是人頭稅,另一個就是土地稅。

如果趙俁他們能夠幫中國的廣大民眾將這兩座大山搬開,哪怕將來士紳往趙俁頭上潑臟水,等千年以后信息繭房打開,也一定會有人因此為趙俁平反。

也可以說,趙俁他們穿越一次,能提前了近千年為中國的廣大民眾消滅人頭稅和土地稅,他們也算沒白穿越一次。

除了想達成這個崇高的理想,趙俁他們執意推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其實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那就是,他們必須擊敗,不,是擊潰江南士紳集團。

趙俁和張純可是很清楚,歷史上,往后的朝代,也就是,南宋、元、明、清,都在小心江南士紳集團。

江南地區經濟發達,這里的士紳擁有大量的土地和財富,控制著當地的經濟命脈。他們通過土地兼并、商業經營積累了巨額的財富,可他們卻為了維護自身的經濟利益,經常采取瞞報土地、拖欠賦稅等手段抵制逃避賦稅,使得朝廷的財政收入受損。

同時,江南的士紳在商業領域的壟斷和不正當競爭,也嚴重影響了朝廷的經濟秩序和財政收入。

另一方面,江南士紳家族的勢力龐大,他們相互聯姻、結盟,形成地方政治勢力。他們還通過科舉入仕,在朝中形成利益群體,對朝廷決策施加影響。

同時,江南的士紳還與地方官員勾結,干預地方政務,使朝廷的政策在“他們的地盤”難以有效推行。

再有,士紳在地方還有較高的威望,在民間糾紛調解、公益事業組織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民眾對其信任度高。

所以,當朝廷的政策損害士紳利益時,江南的士紳常常煽動民眾抵制,引發社會不穩定。

——說得通俗一點就是,江南士紳聯合起來,組成了集團,嚴重干政。而且,在江南,江南的士紳可比皇帝管用太多了。

這如果不遏制江南士紳集團,皇權可能就危險了。

以歷史上的南宋初期為例。

秦檜在朝廷中逐漸掌握大權后,為了鞏固他自己的地位,便和江南士紳集團勾結在一起。

——在官員選拔任用方面,秦檜會傾向于提拔出身江南士紳家族或者與江南士紳集團關系密切的官員,這些官員在地方上往往會維護江南士紳集團的利益,同時在朝中也會以秦檜馬首是瞻,他們雙方形成了一個政治利益共同體。

靠著江南士紳集團的支持,秦檜在擔任宰相期間,通過獨攬朝政、排除異己等手段,逐漸將朝中的重要職位都安插上自己的親信,使得南宋小朝廷的決策過程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他的控制,甚至就連皇帝趙構都在一定程度上忌憚秦檜。

傳聞,秦檜死后,趙構說過一句:“朕今日始免得靴中置刀矣”。

這一說法主要源于秦檜專權跋扈,權勢滔天。秦檜在南宋小朝廷長期擔任宰相,結黨營私,排斥異己,對朝政有著極大的掌控力,甚至威脅到了皇權。

可仔細想想,如果沒有龐大的江南士紳集團支持秦檜,僅一個秦檜又怎么可能威脅到趙構?

甚至還有一種說法,說跟金國議和的事,也是江南士紳集團在背后推動的,岳飛就是被江南士紳集團給弄死的,原因是岳飛在北方搞了土地改革,動了江南士紳集團的利益。

當然,這種說法有為趙構洗地的嫌疑。

但不可否認,江南士紳集團確實有著不可小覷的力量與深不可測的影響力,他們的觸角深深扎根于江南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絲經濟脈絡之中,甚至滲透進了朝堂的高墻深院。他們如同潛藏在暗流之下的巨鯨,雖不顯山露水,卻能在關鍵時刻翻云覆雨,左右朝局。

趙俁深知,若不對江南士紳集團加以遏制,任其坐大,他們縱然不敢威脅自己皇權,也難保自己兒孫的皇權不受他們威脅。

關鍵,趙俁要發展商業,要發展對外貿易,就繞不過富饒又占著地利的江南,而不打垮江南士紳集團,趙俁搞得這些改革,最后很可能會全都便宜這些地頭蛇,使他們進一步壯大,成為趙宋王朝和自己以及自己兒孫皇權的更大威脅。

更關鍵的是,江南士紳集團拒不配合朝廷推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江南空有五千萬人口,卻無法為改革提供所缺的勞動力。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考量,趙俁他們才不惜“養賊”,也要推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其目的之一就是打破江南士紳集團對江南的壟斷、對改革的阻礙,釋放江南龐大的勞動力,打開江南這塊趙宋王朝最重要的市場。

總之,江南士紳集團不僅是趙宋王朝和趙俁以及趙俁子孫皇權的隱患,還是趙宋王朝發展、趙俁改革的絆腳石,絕對是趙俁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更讓趙俁和張純恨不得對江南士紳集團除之而后快的是,他們真敢抱團抵制朝廷推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哪怕有宋江義軍和民意的威脅,他們仍舊執迷不悟,擺出了一副朝廷根本奈何不了他們的架勢。

這也就不怪張純主張,寧可將江南打成廢墟,大大消耗趙宋王朝的國力,也絕對不能向江南士紳集團妥協。

老實說,對于張純的提議,趙俁很動心。

江南士紳集團太囂張了,這不給他們一個痛入骨髓的教訓,他們肯定不長教訓不說,沒準還會因為趙俁的退縮而變本加厲,繼續干政、繼續盜取趙宋王朝和民眾的財富壯大他們自己、繼續阻礙趙宋王朝的發展。

再者,現在是洪武六年,也就是1106年,離歷史上的金國崛起還有近十年,趙宋王朝之前最大的外敵西夏已經被趙俁消滅了,遼國也被趙俁打傷了元氣,應該不敢再動南下的心思了,可以說,如今趙宋王朝幾乎沒有外患,因此,就算爆發了方臘起義那樣能夠重創趙宋王朝國力的巨大動蕩,趙宋王朝也有足夠的恢復時間,應該不會影響趙宋王朝的國運。

還有,如今現在挑破趙宋王朝的隱患,將毒瘤全部割除,等到金國崛起,遼金大戰時,趙宋王朝的國力應該就能恢復了,要是一切都進展順利,那時的趙宋王朝,或許會更強大,甚至是十倍都不止的強大。

張純多半也是這么考慮的,才勸趙俁一鼓作氣把江南士紳集團給一鍋燴了。

此事其實并不著急做決定。

畢竟,趙俁肯定要先在中原地區推行完《士紳一體納糧》和《攤丁入畝》,然后是河北、河東、西北,等整個北方全都改革完,再向南方發起總攻也來得及。

趙俁把自己的想法跟張純說了。

張純大為支持,她說:“待北方民眾皆享受新政所益,生活轉好,彼輩謠言不攻自破,恁地時,民眾便會逼迫他們接受朝廷改革,朝廷順勢推動,大事必成。”

趙俁“嗯”了一聲,說道:“縱然如此,教彼輩多耽誤我大宋一二年,其罪亦不能恕也。”

張純笑道:“若那時彼輩還不開眼,舍命不舍財,教宋江等揮師南下,盡收他們不義之財于國庫,應能補全朝廷損失。”

趙俁悠悠一嘆:“若真有這一日,苦的還是朕之子民。”

這是沒辦法的,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總要有人承受變革的陣痛。

趙俁深知,若要國家長治久安,繁榮昌盛,就必須勇于面對并解決那些根深蒂固的問題,哪怕這過程會布滿荊棘,會伴隨著苦難與犧牲。

趙俁凝視著窗外的夜色,月光如水,灑滿整個房間,仿佛連這清冷的光輝也在默默訴說著過往與未來。

見趙俁還是心事重重的,明顯還在為趙宋王朝的未來擔憂,張純眼珠一轉,說道:“官家,要不臣妾教師師來伺候?幫官家放松一下?”

趙俁一怔:‘師師?李師師?!’

在趙俁的印象當中,李師師還是那個臉上還有些嬰兒肥的小姑娘,這怎么就談到侍寢上了?

張純知道,趙俁不是裝的,而是他身邊美女如云,實在不缺女人,而李師師又常常在趙俁身邊出現,以至于趙俁都沒有留意李師師的變化。

張純笑著說:“她進宮快七年了,早已是大姑娘了,再不侍寢,宮里該傳她閑話了,臣妾這主母當得也不稱職。”

趙俁一聽李師師都進宮快七年了,那她可不成了大姑娘。

這事還真得抓緊了,不然,確實有可能會影響到李師師。

喜多就是現成的例子。

兩年前的一天,喜多突然紅著眼睛來找趙俁,跟趙俁說:“官家可還記得答應奴婢之事?”

趙俁愕然,想問自己答應過她什么事?

還好,話快出口時,趙俁想起來了,自己答應過喜多,等她長大,就把她給收了。

趙俁立即改口,說道:“朕豈會忘,只是你還小。”

喜多氣呼呼地說:“奴婢十六了,早到了可以侍寢的年紀,再說,奴婢哪里小了。”

說完,喜多就一挺她已經頗具規模的胸脯,告訴趙俁,她并不小。

趙俁看看喜多的胸前,才知道她所言非虛,她確實不小了。

見趙俁無言以對,喜多接著說:“可官家卻遲遲不翻奴婢牌子,教奴婢淪為笑柄,現在外面皆笑奴婢癡心妄想,言官家早將奴婢忘了,教奴婢不要再白日做夢了,奴婢不甘蒙受不白之冤,故來請官家履行承諾。”

趙俁能說什么,看在麻曉嬌的面子上,趙俁特意抽出一晚,收了喜多。

從喜多那里,趙俁得知,在他后宮中的宮人看來,十六歲是最好的侍寢年齡,當然,要是早點也沒問題,但不能太晚了,要是十八歲還不侍寢,那就屬于老姑娘了,到了二十歲還不侍寢,這輩子大體上就算完了,能逆襲的可能性就不大了,畢竟,二十五歲如果還沒能侍上寢,就要出宮了。

也正是因為得了喜多的提醒,從那以后,趙俁再找新鮮的侍寢的女人,會優先考慮二十歲以上的,爭取不讓優秀的楚女離開自己的后宮。

所以,這兩年,趙俁身邊的這些剛長大的女人,像五大名妓中的李師師、趙元奴、王仲端、徐婆惜,歷史上趙佶的大劉皇后劉明達等人,趙俁都沒收。

喜多是個潑辣的性子,臉皮也厚,到歲數了,就自己來找趙俁了,可李師師她們不同,她們臉皮薄,這自己不要她們,她們真有可能被自己給耽誤了。

趙俁心想:“是時候把她們全都收了。”

念及至此,趙俁對張純說:“明晚罷,我教侍寢女官不要安排旁人,一整晚都留給她。”

雖說趙俁今晚的活動量也不少,但肯定不差多睡一個李師師。

但不管怎么說,李師師都是張純的貼身侍女,又跟了趙俁這么多年,就像喜多一樣,趙俁怎么都得給她一個正式點的初夜,抬舉一下她。

張純聽言,代李師師謝道:“謝官家憐愛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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