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志勇有點激動的看著周亦軒。
“你應該更清楚喬雪的脾氣,我這個人有點笨,所以還要你自己去看。”
“好,”
兩人分開后邢志勇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是觀察著喬雪,
其實他一直在慶幸他們在一個單位工作,哪怕他們現在這個情況,只要他想,還是能見到她。
以前整天和她在一起吃飯的那個李玉書今天沒有,只有她自己安靜的吃。
知道她其實很挑食的,只是不大讓外人看出來。
今天的伙食她一定是不喜歡的。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回去。
其實每天都想她,想孩子們,可是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覺得自己已經不夠純粹,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今天聽了老周的話以后他又有希望了。感覺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前一陣的頹廢。
晚上孩子們見到邢志勇都有點生疏,這讓他心里更難受了,自己都已經這個年齡了,還那么幼稚干什么?孩子們都快不認識自己了。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家三口也認識了他,邢志勇對他們一家還是挺滿意的,這樣實在的人照顧孩子們能放心。
在他有意的討好下很快三個孩子和他熟悉起來,也叫著李家的小姑娘,她是年紀最大的,已經五歲了,可能是以前被壓抑的狠了,實在去有點畏畏縮縮的。
這是多年養成的,想要改變還是需要時間。
和孩子們一直玩到八點,這才哄著他們去睡覺。
在書房找到了喬雪,她正在給小玲講題。
“我來吧。”
姐妹兩個都沒有拒絕,小玲驚喜的發現前姐夫講的會更加的簡單一些。
心疼姐姐白天一天工作太累,可是對于這個前姐夫就沒有心疼了,小玲抓住這個機會問了很多。
喬雪不擔心邢志勇講的小妹聽不懂,所以在他接手以后,她去燒水準備洗澡。
方英跟著一起干活,小聲的說著家里要添置一些什么東西。
“方姐。我屋子里就有不少的布料,你們一家三口,再加上我們娘五個一人一身新衣服。有縫紉機你會用嗎?比手縫快不少。”
方英搖頭她只聽說過縫紉機,還是小叔子娶媳婦人家要的聘禮,自己連看的機會都沒有。
“一會兒我教你,簡單著呢。”
方英嚇一跳,趕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一家三口帶衣服了,我就想著給三個孩子做一身,他們長得快。我這個人笨手笨腳的,縫紉機我撒弄壞了。”
“沒事,布料有很多,一人一身,你們過來幫我照顧孩子,一身衣服算什么?縫紉機不會壞,你就放心用,方姐,你時間挺緊的,除了衣服,孩子們的鞋子也該做了。”
“鞋底子我已經做好了,很快。”
水燒好以后兩人一起拎進了洗澡間。
整天要給小妹講題,晚上洗漱的時間就不多,今天有時間,好好的泡了熱水澡,感覺渾身舒服。
方英幫著收拾干凈后喬雪叫著她回了房間,柜子里放著很多的布料,兩人商量著拿出來兩匹,的確良白布也拿出來了,還要做白襯衣的。
“小雪,我做衣服的樣子都太老了。”
“方姐,這是我的衣服,要不然你就照著剪。”
屋子就只剩下自己后躺下,白天一整天都是坐著,腰酸背痛的,現在躺在熱乎的炕上覺得輕松不少。
小妹已經安排好,自己這邊也沒有什么問題,就是這周要去看看鄭大夫他們。
生活在一起這么長時間關系處的挺好,一周去看他們一次。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了邢志勇的聲音。
喬雪實在是不愿意起來。說了一聲進來。
看著媳婦迷迷糊糊的樣子邢志勇滿心激動,他快速的上去抱住她。
喬雪這個時候也清醒了,“下去。”
“你不愿意我就什么都不做,跟你說點事情。”
知道一男一女這么躺著絕對不安全,喬雪還是掙扎著起來。“什么事?”
邢志勇不愿意也跟著坐起來,小聲的說著放假這一段時間都做了什么。
“我知道我現在不純粹了,已經沾染了一些不好的。”
喬雪嗤笑一聲“你還真是挺清高的,人不就是活在世俗當中嗎?以前我沒有覺得你這樣啊。”
邢志勇松了一口氣“我本來也不是一個清高的人,但是我做事情有我的底線,明顯我做的那些事情超出了我的預知。我怕你看不起我,覺得市儈了。”
“不會,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能爭取到也說明你有這個實力和能力。”
“那就好了,我這次沒有回去就是在活動這件事,已經確定并公布了,現在我心里踏實很多。”
喬雪也不想多問,邢志勇越有權利越好,將來以后孩子們就會得到的保護越多。通過他為孩子們做出的事情上看,他是在意孩子的,可能以后他再婚還有孩子,就是那樣,也是好處多。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邢志勇想要留下來的,可是看著油鹽不進的樣子心里嘆氣。
日子就這么過了一個月,都適應的非常好,李家三口在這里也放開,沒有剛來的那種拘謹。
喬雪對他們是滿意的,有人在家里做飯,還有人接送孩子,一下子她就覺得沒有那么緊張了。
周日邢志勇早早的過來。有他幫著小玲梳理知識點,她就帶著三個孩子去看鄭老他們。
鄭夫人親近三個孩子,他們三個也同樣的對鄭夫人特別的親近。
和鄭大夫在書房喝茶,
“小雪啊,你的工作單位也不消停了吧?”
喬雪嘆氣“有好幾個心浮氣躁的,都是平時水平不高心卻挺高的那幾個,白院長都有點壓不住他們了。”
“我聽說你們白院長已經申請辭職了。”
這件事喬雪還真不知道,鄭大夫整天在那些大人物身邊,得到的消息比自己多很多。
“我們白院長年紀不太大,再干幾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鄭大夫嘆氣,“可能就是累心了,我覺得他們上層的人壓力都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