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還是疼,但是架不住男人的熱情。
本來以為這次結束后就能休息了,誰知道這一晚上她幾乎都沒有睡覺。
昏昏沉沉的知道他抱著自己清晰。
第二天醒來都不知道今夕何夕,看著桌子上的紅蠟燭已經燒到底了。
剛想動一下,疼的她哼了一聲。“真不是人。”
強撐著坐起來,看著身上的衣服松了一口氣。幸好給自己穿好了。
拿起手表看了一下,都已經十點多了。
這下著急了。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拖著沉重的兩條腿出了窩子。
剛出來就看到男人跑過來。
“喬雪你醒了?”
“你怎么沒叫我?”
聽著帶著哭腔的聲音邢志勇嚇一跳,立馬的抱著她下去窩子里。
“對不起,我看你睡的沉就沒有叫你,給了咱們三天假期你忘了?我剛才是去食堂了。”
知道她在意什么,是怕有人笑話她,姑娘臉皮薄。
喬雪也想起來了,有三天婚假。這才松了一口氣。
放她在床上,幫著脫了鞋又要解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
邢志勇笑了“我能干什么?這不是幫你脫掉外套,你躺著。”
喬雪紅著臉任由他脫衣服,可是怎么脫著脫著兩人又在一起了。
“舒服嗎?舒服嗎?”
喬雪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這個臭不要臉的,這種話也能問?太沒皮沒臉了。
他不依不饒的,她就是不說話。兩人就這么較勁。
翻過來掉過去的好幾個姿勢。邢志勇是真激動。
一個多小時后才摟著她躺下。“對不起,本來想讓你吃點東西,可是沒忍住。媳婦你別生氣。”
喬雪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就是在不停的喘息著。
平復了十多分鐘。她才想從他身上下去。可是被他緊緊的摟著不放開。
“我身上比下面舒服。媳婦,對我的表現還滿意嗎?”
喬雪閉著眼睛輕哼,“我不知道,要不然我找人去試試再告訴你?”
邢志勇笑了,趴在他身上的喬雪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不要,別人都比不上我。我可是找了不少的書看,學習了很久。”
“你怎么就突然這么不要臉了?”
“怎么就不要臉了?我這是為了你以后的幸福在努力。媳婦,以后一定能讓你每天都幸福。”
喬雪感受他的變化,嚇得趕緊掙扎,實在是怕了。
“別動,別動,我快受不了了。”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什么是不要臉?這不是正常的嗎?我都已經三十多了,終于有媳婦了,開葷了。這不是正常的嗎?媳婦,你就可憐可憐我。我打了三十年的光棍了。”
越說越不要臉了。氣的喬雪干脆就不說話了。反正也掙不開。
“媳婦,吃飯吧。”
“你只顧得你自己,我現在餓的都沒有胃口了。”
“我的錯,我的錯。”
“你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看著媳婦堅定的表情邢志勇知道自己必須出去。
喬雪怕他突然沖進來,“我想吃面條了,你能不能去食堂幫忙問問給做嗎?疙瘩湯也行。”
“沒問題,我這就去。媳婦,我幫你弄水。”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急匆匆的洗澡后這才舒了一口氣,幸虧是短發,要不然這光是洗頭發就需要不少時間。
邢志勇去食堂,他想要吃面條那是非常簡單的事。
“邢工,恭喜了。”
邢志勇笑著回應大家,和他們聊天。反正大家伙都感覺到邢工非常高興。
也是啊,有媳婦陪著了,哪個男人能不開心?誰不想晚上摟著媳婦睡覺?
端著飯盒跑回來的他看著媳婦正在洗衣服“我來,我來,你先吃飯。以后這種活都是我的。”
喬雪笑著點頭“好,以后交給你了,你吃飯了沒有?”
“沒呢,你先吃。”
兩人膩膩歪歪的在窩子里也沒有出去。午飯都是邢志勇打回來的。
看著他脫的就只剩下內褲的時候喬雪麻了。“你要干什么?”
“睡覺啊。”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是真不行了。”
看著可憐兮兮的小丫頭邢志勇堅定的答應絕對不會再干什么。
“媳婦,你看我穿你給做的內褲怎么樣?”
“那有什么好看的,穿著舒服不就行了?”
“舒服,太舒服了。你不知道我收到內褲的時候一晚上自己來了三次。”
“你不要臉,什么話都說。”
邢志勇呵呵的笑了“媳婦,你就只會說不要臉嗎?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還要什么臉?
再說了,我可是跟你說的實話。”
“閉嘴,我要睡覺了。”
還以為被抱著睡不著,可是等到她迷迷糊糊醒過來已經是自己一個人了。
窩子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見。還不想起來點蠟燭,干脆又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聽到了開門的動靜。
有了亮光后她才坐起來,渾身酸軟。
晚飯是小米粥,窩頭是一口都不想吃。
“我要出去走走,渾身難受。”
邢志勇有點不自在,他還想著摟著媳婦做快樂的事。可是看著蔫噠噠的小姑娘,覺得自己可能是過了。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外面,這個時間都已經回去休息,基地空蕩蕩的。
夜晚的風沙挺大的,那點子浪漫氣氛也被風沙吹走了。
灰頭土臉的回來,喬雪真是欲哭無淚啊。
邢志勇哄著她。最后還非要給她看內褲合不合身。
接連兩天,喬雪一直都沒有出去。更是累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滾開,明天要上班了,我這樣怎么去?”
邢志勇是不知道適可而止。他想,非常想。看著她真的急了,這才躺在一邊大口的喘息。“要命了。我應該在你十八歲那年就回去。我錯過了三年。整整三年啊,太虧了。”
這種話題不愿意接,主要是沒有他臉皮厚,他說出來的話真是葷素不忌,什么都敢往外說。一點廉恥心都沒有,真的很難和心目中那個嚴謹的邢工想成一個人。可以說是讓她都快要毀了三觀了。唏噓人還真是不可貌相,表面人模狗樣的,內里誰知道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