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我回去了,今天打擾了,下次有機會我給你弄幾瓶好酒。”
孟祥林確實喝多了。他搖晃著站起來。還是邢志勇扶了他一把,要不然一定是摔趴下。
“志勇啊,一個那么漂亮的女人這么死心塌地的喜歡你,你怎么就不動心呢?”
“跟你沒關系,行了,你趕緊的躺下,我去看一眼她也回去了。”
真是不省心,要不是因為有老師,她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死活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嗝,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你都已經喝成這樣了,老實的待著。”
“我沒喝多。”
邢志勇也是頭暈,不愿意再跟醉鬼廢話,有點沒有腳后跟的上去,還差點摔倒。
出來就看到小王跑過來。“怎么樣了。”
“送到門口后讓我回來了,應該是沒有大問題。”
“行,謝謝你了。”邢志勇他們兩個說完就聽到了窩子里的碰的一聲。
“你去照顧你們首長吧。”
“邢工,我還是找人送你回去吧。”今天都喝多了,看著平時穩重的邢工,現在搖搖晃晃的也實在是開眼界了。
“不用。”
小王還是叫出來另外兩個小戰士去送邢工。他急匆匆的下去窩子,聽著剛才動靜,首長摔的不輕。
邢志勇也沒有拒絕兩位小戰士,雖然說剛才上來冷風一吹他腦袋清醒了不少,可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
“去看看楊工。”
兩個小戰士沒有異議,跟在邢工身后。
邢志勇叫著兩人跟自己一起下去,窩子的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手電筒晃一下。
“邢工,楊工已經睡下了。”
“嗯,幫我關好門。”
邢志勇回到自己的窩子后躺下,腦子暈乎乎的,可是怎么也睡不著,想的全是自己心動的姑娘。
踉踉蹌蹌的下去找出來照片,看著她的樣子,詭使神差的親了上去。把照片貼在了胸口,把她和霍青的合影扔在地上。
第二天他醒來不愿意睜眼,實在是頭痛劇烈,還有點惡心,還什么好酒,好酒能這樣上頭?
宿醉的感覺讓他用力揉著腦袋,感覺有點惡心。
也是啊,昨天沒有吃晚飯,又被叫過去喝了這么多酒。
起來后快步的沖出窩子。外面已經沒有夜里那么冷,不過風一吹,他再次的閉上眼睛,頭更疼了,下次說什么也不陪著他喝酒了。
剛想轉身進去。聽到一聲高亢的女人的尖叫聲。
扶著腦袋皺著眉頭走過去,尖叫聲是從楊雪窩子那邊傳過來的,出了什么事情?
咬了咬牙心說還真是麻煩。就是再不情愿,也要過去看看。
“邢工,你這是怎么了?”
“昨天喝多了現在還難受。”
“那你回去休息。”
“我剛才聽到叫聲,過去看看。”
心里再次的勸自己,全是為了老師,要不然管她死活?
路上遇上好幾個同事,大家都是聽到叫聲過去看看。
邢志勇皺著眉頭。楊雪窩子外面已經有好幾個人了。這是真出事了?昨天不是已經看著她睡覺了嗎?
邢志勇站在自己的副手身邊,輕聲的問怎么回事?
“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也沒有人下去,也沒有再傳來楊工的叫聲。”
邢志勇皺著眉頭。出事了?可是自己一個大男人的也不好進女同志的窩子。
不經意看到了小王焦急的樣子。
他過去拉住小王的手“怎么了?”
小王支支吾吾的,邢志勇眉頭皺的更緊。“到底怎么了。”
小王看著窩子外面的人越來越多,首長還在里面,這種事情影響不好。現在也只能指望著邢工了。
湊近一些,小聲快速的說“昨天晚上首長過去看看你,在你窩子外面沒有聽到動靜,又要去看楊工。
我們到的時候聽到里面哭聲,我和領導下去,楊工坐在炕上哭,首長安慰了幾句后楊工突然就大聲質問首長。
安撫了好一會兒在我們想出來的時候,楊工突然抱住了首長。
后來我被轟出去了,就一直在外面守著。
我想叫醒他們,誰知道楊工醒了就是哭鬧,首長正在里面勸。”
聽了小王的話。邢志勇閉上眼睛,不省心的東西,發生了這種事情怎么辦?孟祥林有家庭,有老婆孩子。
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對那兩個人都不好。
硬著頭皮叫大家伙離開,他看了一眼小王,跟著一起走了。一邊走,心里一邊罵街,這都是什么事。
孟祥林究竟怎么回事?上次還和自己說不能對不起在老家孝順老人養育孩子的妻子,怎么昨天就沒有把持住?
這件事要怎么辦。已經不光光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這下傷害了太多人。
看了下時間,心里算著時差,老師應該已經上班了。
這是國家資源,這種私事原則上是不能用。所以就是再想念那個丫頭也沒有打過電話。
可是現在出了這種事也不能瞞著老師。前思后想還是應該告訴老師一聲。
邢志勇好不容易才接通了電話,他快速的說事情的經過,并沒有說兩個人的名字,而是用老師能聽懂的代稱。
楊光明氣的額頭青筋直蹦。
電話突然中斷,這種事情上也沒有辦法再次的打電話,都已經知道是事情的經過,還有什么好問的?
怒氣沖沖的坐下,喝了好幾口水都沒有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告訴自己應該冷靜下來。只有這樣才能有萬全之策,可是根本就平靜不下來。
摔了杯子后還是不能平靜。抄起電話給妻子的單位打過去。
邢志勇放下電話后嘆了一口氣,真糟心。
沒事人一樣和大家伙吃飯,然后都去工作。
雖然大家心里都好奇楊工出了什么事。可是表面上沒有人問。
本來這里女同志就少,楊雪這種高階知識分子當然更加的被關注和追捧。
邢志勇不愿意說太多。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他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究竟怎么解決是他們之間的事。千萬不能摻和進去,要不然以后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最怕麻煩了,尤其是這種讓人不恥的麻煩,讓他從心里就覺得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