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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好奇心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11日  作者:修仙呢沒空  分類: 言情 | 仙俠奇緣 | 古典仙俠 | 修仙呢沒空 | 修仙后 | 她一心做老祖 
“滾開。”敖塵是九階,再受過傷也比雷盾快,何況他傷好的差不多,還喜歡用人族法寶。

閃開劍光,一張高階火球符,瞬間飛向雷盾。

同時,用他的靈力大掌,嗞啦抓破沈歲稔退入的帳篷,竟不見小修士。

他神識掃視間,一群結丹和個元嬰陣修飛來,剎時打在一處。

而雷盾躲過火球,心下一驚,試著傳音,“歲初可在?”

“在,有大虛彌陣。”沈歲稔正站在陣內,近距離看斗法,方才見一張靈掌抓來,她毫不遲疑退入陣中。

看見師伯加入戰斗,她神識透入靈獸鐲,“小狐王,得謝謝你今天出現,我才設這個陣。”

而且剛好設在最角落,與靈掌抓破帳篷的位置相反。

如果在坊墻下,她有可能又被抓走。

小狐王得意一笑:“咱倆之間,不必謝。

這個敖塵還會用符炸人,可他干嘛抓你?”

姬域覺得這名字非常耳熟,一聽炸人,它猛喊:“想起來了,他是偷襲扶風城那個龍王。”

“起開,回答的牛頭不照馬尾。”小狐王踢開它,在靈獸鐲內繼續享用美食。

沈歲稔當然不知,所以她又將視線轉向陣外,不大會兒,又見數位元嬰飛來。

那敖塵不出意外的被圍住,他先喊停手:“你們什么意思,說好的共探龍宮,卻不愿出人去開門。

你們弟子的命是命,我龍族的命就不是命嗎?”

岑澈真君面沉如水:“敖塵,前兩天小弟子已去過龍宮,稍一靠近也被攻擊。

而且她是人,也非龍族血脈,怎開的了門。”

司雨真君亦是目露兇光,似乎想殺盡蛟龍賠他女兒一只手:“哼,你真在乎族人性命,在族人精血無用,敖啟向里邊扔幼年蛟龍時,為何不阻止。

而我們的陣師,可是一直在找破解之法,并不建議誰用性命破開屏障。”

“問題是你們解兩天都未打開。

而那小修士能啟動龍首石,定也可能破開屏障。

讓她和另幾個再試一次,又有何妨?”敖塵就是聽說歲初幾個與龍首石的關聯,修士又不送人去破開龍宮防御,才來抓人。

“何妨?拿弟子性命開陣的事,不干。

看在沒人受傷的份上,速速離開,否則就吃本真君一劍。”赤心真君沒看到自己徒弟,心里正煩著。

敖塵環視一圈,他打不過,只能恨恨離開,走之前,深深看了眼帳篷位置,那小修士究竟躲在哪兒。

沈歲稔一直都站那兒看著,有些奇怪他怎么就一下找到自己。

想到什么,她立刻給姚裊裊傳訊:“裊裊,那天蒙面女修用的小傳送陣,會將人傳到何處?”

“不知,我得問師姐。發生何事?”姚裊裊正在地火室提純靈材。

沈歲稔將方才的事告知,看了眼坊市方向:“她會不會隱藏在建坊市的散修中。

我能不能把她的出現,告訴岑澈長老。”

姚裊裊回的特別快:“先不要,我師叔的事,蓮聲師叔正在勸她。

若她發現別的同階知曉,定會再引出事端。

我現在就找師兄師姐查散修。”

沈歲稔應下:“嗯,我再通知另幾人,別出律呂閣大門。”

自山門石柱煉成,太一宗又送來不少陣材,律呂閣護宗大陣很快修補好,加入新來不修士,才會有余力再建坊市。

這邊廂,司雨真君率先離開,去看女兒恢復的如何。

赤心真君也著急忙慌去找徒弟聶成章。

姬域嘆道:“羨慕有師父的崽兒。”

小狐王斜晲它道:“聽說他也很寵你?”

“對我和聶成章,是不一樣的。”它分得清。

兩神獸說話的功夫,岑澈真君找來,“歲初,若一元一始陣解的不成功,你們必得去嘗試破開屏障。

龍宮外的防護和秘境陣門不同,元嬰修士的靈力越觸碰,它反彈的越厲害。”

別看是個一,但一生二,二生三,變化多端。

“做為陣眼之一的靈石礦,可有下到地底查看?”沈歲稔最關心這個。

岑澈沒有瞞她:“靈石礦下有個自毀陣眼,現在好幾個陣師在那里。”

沈歲稔毫不猶豫的說:“我全聽師伯祖的安排。

那蛟龍一族,就沒有個血緣近的?

感覺它們還沒有妖王巳時有用。”

“十幾萬年時間,這位真龍的親緣后人,怕不是隕落就是在他界。”岑澈寧愿最后暴力拆陣眼,也不愿幾個少年弟子前去,發生意外。

沈歲稔心頭一動:“敖啟的龍血很不純嗎?”

岑澈頷首:“一條無名小蛟,相傳幾千年前,他得了大機緣,一路從七階到九階巔峰。”

“那時,蝶王呢?”不知為何,沈歲稔想到了她,“熊嗷嗷說,迷蝶谷里經常有龍族做客。

如今看倒有些奇怪,那邊沒有海,蛟龍一族為什么喜歡去。

若說為蝶族美色的話,弟子不敢茍同。”

岑澈眼神陡然銳利,“當時,蝶王應該是一樣的六七階,他兩個基本同時獲得機緣。”

幾千年前他還沒出生,以前還真沒多注意這些細節。

他稍稍思索后,立刻聯系沃相長老,“迷蝶谷最好封住,待龍宮事了,徹查之。”

不久,沃相長老回訊:“蛇王找邢道友,想要我們的人退出,它要那片谷地。”

岑澈想了想,直言道:“我懷疑,這次獸潮中出現好多的八階,與迷蝶谷有關。”

“封。”沃相長老聽到此,即時表態。

兩人議定后,岑澈真君看著沈歲稔的眼神,和藹的很:“妖和人一樣,有好有壞。

你即與心性上佳者有緣份,便珍而重之,所謂財侶法地,侶也包括妖族朋友。”

這孩子,多半承襲其父的天份,與妖通靈。

沈歲稔眨眨眼睛,十分懷疑長老在說給小狐王聽,她重重點頭,“會的。”

“陣起走,我剛好找蓮聲,送你進律呂閣,建坊市的任務你不必再做。”岑澈心想,放個結丹在她身邊,似乎力度不大。

但放個元嬰……宗門統共幾個元嬰,傷的傷,忙的忙,真分不出人,“歲初,此間事了,你要不要閉個小關?”

“師伯祖,魔門什么時候到?”沈歲稔和他同時問題,但她連忙回答:“我正有閉關的打算。”

“大概今晚會到,你想和程之舜組隊沒問題,但要分清內外主次。”岑澈真君目前只知司徒時元曾身在魔門有子,卻不知她是龍族后人。

修仙界并非所有元嬰,都有燭況和鬼月看透本質的眼力。

而燭況真君出于保護心理,也不會將徒弟的身體狀態說出。

沈歲稔是上一世就知道,今生師父又告訴她一遍,她更不可能跟別人透漏,“弟子謹記。”

她就守在律呂閣等著,半夜時分裊裊找來,“歲初,師兄在散修里查出好幾個有問題的人。

但都不見那個蒙面女修,她很可能已經返回妖族。”

“你發個傳訊即可,怎還親自來一趟。”沈歲稔見她面容疲憊,連忙煮靈茶給她。

姚裊裊躺在她床上:“躲清靜唄,兩位師叔吵架,蓮紫師叔認為她只是情急下關住我們,非得讓我和師姐為她作證。

她腦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從她摔碎師父魂燈那刻起,我們就不可能原諒。

唉,不提也罷,小狐王和姬域不在嗎?”

“出去玩了。”沈歲稔此刻還不知,小狐王憑她的幻術,和岑澈真君給的身份玉牌,把整個客院逛個遍。

當然,她不可能跑去別人住的院子,就是今天吃太多,撐著后帶著姬域四處走走,一會兒幻化個草,一會兒幻化成人。

美其名曰:消食。

當此時,倆神獸走到太一宗弟子住的地方,小狐王有點累,刷的幻成路邊兩塊石頭臥著。

姬域和她傳音說:“有三個太一宗弟子,和歲初一個姓,他們還一起打了一個太一宗弟子。”

“你別一一一的,天下和歲初同姓的多著呢。

我想想她姓什么。”小狐王記得歲初說過。

姬域特別利索的說:“姓沈。”

小狐王惱它打斷自己的回憶,抬腳要踢它之際,有扇門打開,一寬袍女修快步走出,身法奇快。

但追她出來的元嬰修士更快,小狐王驚的按住姬域,兩小只一動不敢動。

女修是連翹,她被阻斷路,語氣頗不耐煩:“爹,我只是想趁夜深人靜,到海邊走走。”

元嬰自然是司雨真君,“海里到處是妖獸,我陪你去。”

“您倒不如去龍宮那邊瞧何時能破開門,好教我早些進去,找找有無斷肢再生丹。”連翹甩袖往另一方向走。

司雨真君身形一僵,龍宮里有此丹藥的希望,微乎其微,但他不能任孩子自己到海邊。

萬一女兒看見那些海妖,想發泄怨氣滅殺,他好在邊上打打幫手。

而兩小只,直刻到們走了半個時辰后,才敢緩口氣。

但姬域剛想活動活動身體開口,又被小狐王按趴下去。

抬眼一看,什么也沒有啊?

然而小狐王的眼里,卻清楚看見,有個人隱身出了連翹打開的院子。

并以極其快的速度,向著散修們住宿的地方遁去。

她好奇心起,讓姬域啟用隱身玉回去,“我有事,過會兒再找歲初。”

說完,她追逐隱身女修方向而去。

姬域怔在當場:“什么重要事嘛,丟下我一個。”

它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再走動,便咻咻咻的跑離。

片刻后,沈歲稔聽它講方才發生的事,第一反應就是小狐王發現了什么特別的情況。

“裊裊,我得去看看。”

“一起,我帶你更方便。”

結果她兩個趕到散修所在,根本看不見小狐王。

沈歲稔又擔心傳訊會暴露小狐王,只好和裊裊在這邊十多處院落外,假裝巡視。

不成想兩刻鐘后,她給小狐王的子母符裂開。

“裊裊,幫忙送姬域回去。”沈歲稔乘鳥翎瞬間飛走。

姬域跳腳:“一個一個的,都丟下我跑。”

“她自己都得人保護,你跟去只會干擾她。”自出了歲初房間,姚裊裊就發現隔壁雷真人的神識,正大光明的跟著她們。

她快速飛至迎客大道,果然望見雷盾真人的遁影遠去,“有雷真人在,她們很快會回來。”

但事情沒她說的那么簡單,其實也不多復雜。

就沈歲稔循著子母符氣息,和師伯潛入海底,在一片珊瑚叢邊,發現個翻跟頭的大蚌母。

咚咚的響聲,以及小狐王從里邊喊出來的威脅,讓她特別好笑。

“誰在外邊,歲初是你嗎?快快讓它張開。”小狐王聽見熟悉的笑聲,終于不再說什么:不放本王,信不信回頭給你烤了炒了吃。

雷盾嘆氣:“你可真會找地方鉆。”

“咳咳,那個,還請蚌母前輩原諒則個。

晚輩愿用帝流漿,換出小狐王。”沈歲稔說完,向雷盾傳音:

“師伯,第一件事,分我兩滴帝流漿唄。”

“一滴,我一共搶到四滴,加煉雷光劍不能少于三滴。”雷盾心疼的分出一滴。

蚌母卻不開殼,它以神識傳音:“品質不高,我要三滴。

另外,將我悄悄帶進龍宮。”

雷盾收回玉瓶:“不如我劈你三劍,照樣救出狐。”

“狐尸。”反正它常潛深海,最不怕狐族報復,且也不怕眼前修士的劍。

雷盾亮出的劍登時晃動,沈歲稔忙道:“可以用別的代替嗎?”

“歸月升仙草也行。”蚌母自認為通情達理。

沈歲稔就是怕它提太高要求,才說帝流漿的:“您可真瞧得起我,那是十階靈草,太元界難覓。

這樣,今日預付一滴,剩下兩滴我向黑市購買。”

“得得得,給她,算我第二件事完成。”雷盾傳音阻止她,總歸這次搶到的帝流漿不是極品。

蚌母也信守承諾,接了東西,當即張口放狐,“我們先定個臨時契約。”

小狐王一獲自由,聽到這個暴跳如雷,尾巴當即打向它:“不要臉,你想進階時讓歲初擋雷。”

“切,我要與這個結丹定契,不是筑基。”得虧蚌母未化形,否則定送她個大白眼,有現成的雷靈根擋雷,何必找個修為弱的。

它再度張大殼,眼看要夾向小狐王,沈歲稔識海的綠葉,毫無預警的飛入殼內。

“什么東西?”以蚌母的法力,居然吐它不出,而且被定住了身。

沈歲稔三個對視,不知什么情況時,綠葉又嗖的飛出蚌殼,并帶出一顆紫色龍珠。

周圍海水登時形成漩渦,席卷在場的兩人兩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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