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還是西邊
周澤聽到這句話感動的痛哭流涕的,看了一眼四周,心中有些心虛,不知道這些要把自己捧上第一長老的眾人得知周澤就是林周,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樣殺自己。
“感謝眾位的厚愛,對于什么第一長老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此番如此做完全是告訴那幾個人,我眼睛沒瞎,能看到周澤往西面走了!”
“林兄何必和這樣的人計較,自己沒本事推卸給別人責任的人,我打小就看不起!”
“對!林兄,我們不管他。對了,你剛剛和他交手,看到他往何處去了嗎?”
“那是自然!眾位跟著我來,我一定能帶你們找到他!”周澤說話間一本正經。
周澤帶著一行人一路而行,當然這一路上,周澤也不斷的詢問著關于東域的事,周澤對東域也漸漸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東域中心是一處禁地,這一處禁地很大,占據了不知道多遠。而他們現在所屬的地方是靠近東域中心的北邊,東域的北面很大,遼闊不知道多少萬里,其中古教無數,很多隱藏的世家也在其中。
但是連著東域中心位置北面的百萬里內卻有著三個古教,無極古教就是其中一個。這樣的密度是驚人的,要知道在別的地方,一個一流古教能掌握數百萬里的疆域都不成問題,但是在這百萬里的范圍內,居然有三個一流古教。
周澤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卻從公孫謀中得到這樣的答案:“越靠近東域中心的禁地,這里的靈氣越濃厚,那些一流古教誰不愿意坐落在這里啊。這有什么奇怪的,你要知道為了搶奪這地盤,不知道多少古教爭斗過,很多一流古教都暗自交鋒過。”
“東域有多少一流古教?”周澤問過這些人。
“一流古教在任何一域都是數的清的,這樣的大教很少,雖然東域遼闊,但你也不要認為每個地方都像靠近東域中心一樣,百萬里內就能有三個一流大教。要知道其他地方,就算是千萬里內,都有可能沒一座一流大教。”
“東域中心的禁地是什么?”周澤又問道。
“這就沒有人知道了,東域中心的禁地是一處秘密。進去的人百不存一,活著的人雖然會帶出來一些信息,但也不是我們現在能知道的。所以關于其中,我也不是太清楚!”劉火斌回答。
無極圣子這時候倒是接口道:“關于東域中心禁地的秘密沒誰能挖開,但據我教活著的人說,其中可能關系到上古的圣賢之爭,不要輕易去碰觸。”
周澤問了他們很多東西,對東域也漸漸的清晰過來。知道東域遠比帝女域要強盛,就單單一流古教的數量就遠超帝女域。
至于頂尖古教,沒人說得清有幾個。有人說天機閣就在東域,有人說在帝女域。又有人說圣禪靜齋在東域,也有人說在南域。
這些周澤都不是很在意,讓周澤好奇的還是東域的中心,那一處禁地居然占據了數百萬里,遼闊無邊,就算一些人進去,也未能窺其全貌。
“帝女域有兩座禁地,兩座禁地我都去過,太行禁山暫且不說,我未曾發現什么恐怖的,但是神墟禁地,卻真的九死一生啊!傳聞這東域禁地比起神墟禁地還要更兇殘,也不知道多么恐怖!”
周澤想到那個血袍人約他到東域中心一戰,周澤就忍不住皺眉。他憑什么這樣做?難道他就不怕禁地嗎?
周澤沒法理解,不過一路上也算和大家混熟了。也知道這里面大多數人都是東域北邊的各大教的弟子。
公孫謀和劉火斌更是二流古教的圣子,身份也算是相當尊貴。不過據他們所說,他們只能算二流古教的低下層次。
無極圣子身為一流古教圣子,他自然身份超然。就算公孫謀和劉火斌不是他的管轄范圍內,對無極圣子也是恭敬有加。
周澤這才發現,每一級的大教之間,等級森嚴。
當然和這些人打聽東域的各種事,周澤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真容偶爾冒一冒頭。只不過他每次冒頭,都能斬殺幾個人看著不順眼的人,然后再次消失變回林周。
當然,這期間周澤沒有忘記做出偶爾碰到‘周澤’的情況,甚至有一次他在自己身上留出一道利劍血痕來,這當時就看的無極圣子等人心悸不已。
也就是這樣一次次的舉動,讓這些人越來越信任周澤。各種消息匯聚到周澤面前,讓周澤知道何處有恐怖的強者,有可能這些人不會給殺周會面子,也有可能看穿他的變化印。
周澤于是就繞開這些人,一路不斷遠遁,借著殺周會的皮,走的順順利利,暢通無阻。
“該死的!那家伙怎么做到的!”
“是啊!距離神王城那里我們已經不知道追殺多遠了,他居然還未被抓到。”
“該死的,這家伙也太厲害了,我們布下了無數陷阱,他都能避開!”
“是啊,還有那些強者,連教主級都說出動了十幾個,都要抓他,可是都未曾見到他的影子了!”
“是啊!這小子簡直有神助一樣啊,雖然我們偶爾發現,但是那些地方都是薄弱地啊,反倒是這一路追殺他而來,有不少人死在他手里面!”
“這簡直是要讓人發瘋了,他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在這天羅地網的追殺下逃這么久!”
眾人都大罵,可是偏偏奈何不了,這讓他們很憋屈。
“對了,殺周會傳來消息沒?找到他了嗎?”有人問道。
“傳來消息了,距離我們這里一百里的位置,發現過周澤的身影,他殺了一個古教的幾位弟子后,又不見了!”
“他往哪邊去了?”
“還是西邊!”有人回答道。
“媽的,每一次都擦肩而過,我都懷疑殺周會這里面是不是有奸細給他通風報信了!”無極圣子大罵,這樣太反常了。他們殺周會的人周澤避開也就算了,可是其他各個殺周澤陷阱,他都能避開,這就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他好像對一切都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