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寶:、、、、、、、、、
那場異變,正是由血袍武者掀起,而在那場異變中,他的諸多朋友故人不幸隕落,身死道消。
雖然后來他強勢出手,將那數名血袍武者以及其幫兇擊殺,但那也只是事后的一點彌補和挽救,并不能挽回那些已經死去的故人性命。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對方的身份,但是姜天堅信,這“血獅”和一年之前的那些血袍武者,十之八九同出一源,有著同樣的來頭!
別的不說,單從對方先前驀然消失之時,釋放出的狂暴之極的血腥氣息便不難判定。
雖然血獅的修為氣息明顯要遠勝一年之前的那些血袍武者,但其散發出的氣息卻明顯極其相似,路數如出一轍。
“先是圣冥宮,后是圣玄宮,現在又出了一個圣血宮……這玄圣邪人的勢力,究竟有多少名目?”
姜天眉頭微皺,一時沉思不定。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玄圣組織就只有圣冥宮和圣玄宮兩大分支,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圣冥宮、圣玄宮、圣血宮,就他目前所知至少也有三大分支,而這三大分支究竟是不是玄圣組織的全部力量,尚且不太好說。
搞不好哪天再有別的什么圣宮蹦出來呢?
不過讓姜天有些奇怪的是,這圣血宮的人無論從服飾還是修為手段而言,都明顯超出圣冥宮和圣玄宮。
就算這三家都是同屬玄圣的分支力量,其地位恐怕也并不一樣!
武道世界強者為尊,玄圣這種邪人組織便更是如此。
以圣血宮高手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的地位肯定要比圣冥宮和圣玄宮高出一個檔次。
姜天目光閃爍不定,默默分析著背后的種種。
而事實上,他的猜測也并無問題,在玄圣組織中,圣血宮的確是比圣冥宮和圣玄宮更加強勢的存在!
“哼!圣血宮的強者光天化日之下出入于滄京街道之中,仿佛如入無人之境,滄瀾皇族究竟在搞什么?”
姜天壓下心頭的思緒,忽然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要知道,滄瀾國與黑月國大不相同。
后者雖然淪陷已久,但前者卻始終保持著強大的武統,并未被黑月邪人滲透,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而現在,按照眾人所說,圣血宮的強者在滄京出沒已有數月,難道滄瀾皇族打算就這么聽之任之了嗎?
他可不覺得,堂堂滄瀾皇族的強大實力,真會拿“血獅”這種人物沒辦法。
不過看血獅的架勢,似乎倒也有所克制,并沒有肆意殺戮或者大肆破壞,否則他恐怕早就要面臨滄瀾皇族以及各方勢力的密集圍剿了。
但即便如此,在他看來,滄瀾皇族也不應該容忍這種近乎挑釁般的行為,無論如何也應該以強勢手段鎮壓血獅這等存在,以便讓滄京武者百姓安心。
但是現在看來,滄瀾皇族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并沒有不惜代價動用雷霆手段應對圣血宮的挑釁。
然而,這些事情畢竟不是姜天關心的最緊要之事,眼下他最為在意的,還是蘇婉和龍氏家族的恩怨。
而來到酒樓的一個多時辰里,他也探聽到了不少與之相關的消息。
從這些消息看來,龍氏家族可謂準備周全,顯然是要與蘇月不死不休了。
只不過,酒樓這種地方雖然人多嘴雜消息橫飛,但終究也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消息罷了。
想要了解具體的情況,當然不能只依靠這些了。
“小二,結賬!”
姜天隨手丟下一塊碎銀,身形一晃如風般掠動而走,眨眼不到的功夫便消失在酒樓大堂之中。
“好嘞!客……”
小二聞聲而來,但是話沒說完整個人便怔住了!
看著酒桌前那道一閃而逝,卻還留有一道虛幻殘影尚未徹底消散的景象,他心神劇震,腦海中一陣駭然!
“這……這是……”
雖然在滄京中見識過不少武道強者,也經歷過種種大場面,但看著這般驚人的景象,他還是徹底驚呆了。
而與此同時,酒樓大堂中的諸多武者百姓也循聲望來,定睛之時同樣是一陣駭然!
嘶!嘶!嘶!嘶!嘶!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之下,那道淡青色武道的身影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淡化消散。
但在消散之前,卻給眾人留下了一道難忘的身影!
“太……太夸張了吧?”
“這人的速度……竟然快到了如此地步?”
“簡直可怕!”
“若非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法!”
“雖然手段不盡相同,但我覺得,這人的手段和實力,恐怕比那血獅也是差不了許多了!”
“我看,恐怕是不相上下才對!”
“我看不可能!剛才這人年紀太輕,那血獅可是一個壯年強者,雖然不知其真實年紀,但顯然要比剛才這后生大上許多,實力自然也非后面這人可比。”
有人給出了自己的推測,而這個看法也符合大部分人的心意。
“咦?我怎么看著剛才那人也有些眼熟呢!”有人眼角一跳,突然說道。
“眼熟?嘶!你這么一說,我怎么也有這種感覺呢?”
“想起來了!”有人突然驚呼起來,仿佛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什么?”眾人急于追問。
“剛才那個年輕人……你們應該都認得!”
“誰?別賣關子,快說,他究竟是誰?”眾人已然迫不及待了,一個個急切地看向酒樓中間的一個黃袍武者。
黃袍武者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沉聲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就是一年多前武道大會頭名天才……姜天!”
“什么?是姜天!”
“嘶!他怎么突然到滄京來了?”
“這一年以來,我連他的丁點消息都沒聽到,還以為他要長期閉關了!”
“你確定沒看錯嗎?”
“當然沒看錯,要知道,一年之前,我可是在滄瀾廣場上親眼目睹他登頂的!”黃袍武者重重點頭,沉聲說道,一副不容置疑之色。
“時隔一年多,姜天突然現身滄京,究竟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