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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系統,有沒有解毒的方法?”秋辭著急的問道。
主人,精神類毒素不能解除,只能清理。
“怎么清理?”
系統帶有最全的殺毒程序,可以針對性的殺毒,但是需要分出子程序進入對方的元神。系統圍著社恐景轉了一圈道。
“那還等什么,殺毒吧!”
好的主人!
下一刻小光團一分為二,分裂出指尖大小的一團光束朝著社恐景的眉心飛了進去。
秋辭也捏了個訣,邊護住他的元神邊交待道,“我現在就幫你清理元神之中的毒素,一會無論聽到什么,都記得不要反抗,明白嗎?”
“好。”社恐景點頭,乖乖坐好,下一刻卻聽到腦海之中傳一陣奇怪的聲音。
叮!子程序已就位,發現病毒入侵,殺毒程序已啟動,請稍候……
社恐景一驚,但緊接著他就感覺原本疲憊得仿佛壓了座大山的元神,似是注入了一股清流,令他渾身輕松,連著不斷流失的靈氣也止住了,有什么力量正一點點的去除他元神中某種沉重的東西。
這個過程雖然緩慢,但是卻并不覺得疼痛,反而有種久違的輕松感,仿佛致身于溫水之中,他的意識越來越迷糊,最終舒服的睡了過去。
秋辭接住了倒過來的人,將人扶著躺倒順手拉上了被子,見對方越來越緩和的臉色,又看了一眼系統的清理進度條,才松了口氣。
“小辭姐,景師兄沒事吧?”甄義擔心的問道。
“沒事。”秋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沉聲道,“接下來睡個三四天就好了。”
他中毒的時間太久,毒素幾乎都快要擴散到全身了,就算是系統清理起來也很麻煩。她有些不敢想,要是自己再晚回來幾天,或是柴夫子沒有提醒她過來看看,社恐景會怎么樣?
估計會死得無聲無息,連著院長他們都找不著原因吧。
想到這,她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朝甄義使了個眼神,一起退出了屋子。
兩人在院內的石椅上坐下才沉聲開口道,“給我說說吧,那個狄子凡的事。”
甄義臉色也沉了沉,一改之前的輕松,神情凝重了起來,“小辭姐,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狄子凡真的很有問題。景師兄受傷之后,我就去查過他。”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頭皺了皺,有些糾結的道,“他原本是北漠那邊武河縣下一個小鎮上的人,前十幾年都默默無聞沒有傳出什么名聲,甚至聽聞他之前是沒有靈根的,也從來沒有修練過。”
“沒有靈根?”秋辭一愣。
“是的。”甄義肯定的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打聽錯了,但探聽了幾次都是如此,那鎮上的人都說是因為當年測試的時候測錯了,所以才沒測出他的靈根,但我卻覺得,他可能一開始確實沒有靈根。”
“怎么說?”
“因為他身上的奇怪之處太多了。”甄義接著道,“他在離開那個武河縣之前,表現的都只是一個普通人,但離開之后卻似是開竅了一般,在沒有人指點的情況之下,三年就結丹了。”
“三年……”這樣的速度確實有些快,但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天才。
“一開始我也覺得他是得了什么奇遇,所以才修練這么迅速。”甄義皺眉道,“可是后來,他巧合之下剛好在家陽山越階殺了一只元嬰期的五階妖獸。”
“家陽山?”秋辭覺得有些耳熟。
“家陽山腳有一處是學院種植靈植的地方。”甄義解釋道,“那里常年有學子會去料理靈植,狄子凡算是救了那些學子,也正是因為這個,管理藥園的厲夫子才會推薦他中途加入雙星學院的。”
“原來如此。”加入學院有兩個方法,一是每五年一次的招生,還有就是夫子的舉薦,學院的夫子有且只有一個推薦入學的名額,狄子凡是用的這一種,“是他自己要求加入學院的?”
“是的。”
秋辭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既是北漠的人,為何不去興蘭學院,而是來了這里?”按理說興蘭學院就在北方,離他更近,而且興蘭學院主修劍、法兩道,也更適合他修劍才是。
“小辭姐也看出不對了是吧?”甄義神色一喜,倒豆子一般開始講敘起來,“他好像是專門沖學院而來的,不僅僅是這樣,從他到學院之后發生的事也很奇怪。聽劍閣的學子說,他平日并不怎么去學堂聽課,連新學子第一個月的課程,他也只去了兩三次。但是每每比斗之時,他卻又能輕松的戰勝對手。”
“……”不聽課也能學會?
“一開始學堂也有師兄覺得他太過自傲,提醒他加入學院不易,還是需認真修行。但是他卻直接挑戰了那名師兄,還用前一天夫子剛教的劍法打敗了對方。”
“剛教的劍法?”秋辭皺了皺眉,“一天教不完一整套劍法的吧。”
“是的,夫子只教了前面幾式。”甄義繼續道,“但狄子凡就是領悟了整套劍法。”
“……”秋辭更覺得古怪了,她也上過劍閣初級班的課,一般不會一天就將全部的功法內容教給學子,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這樣更方便領悟其中精妙。當然想提前知道全部功法也很容易,直接去藏書閣用貢獻點兌換就可以了。
但學院貢獻點需要做學院任務才能獲得,新學子半年內不能接任務,所以全靠去學堂聽課來獲得貢獻點。狄子凡一個經常不去上課的人,應該是沒有貢獻點的,那他的整套劍法從哪學的?
“不僅如此。”甄義繼續道,“自從他結嬰之后,每次出任務,總能時不時拿出一些高品階的丹藥或是法符出來。可他明明從來沒有去學院兌換過任何物品,甚至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連器閣的師兄妹也沒有見過。”
“你查過他那些丹藥法符了?”秋辭問。
“嗯。”他點了點頭,“不說丹藥,每個符師的符都會有自己的風格和印記,但是他的卻沒有,像是故意隱藏了一樣。最重要的還有一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