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很多的幸存者發現了問題。
他們已經按照時幺幺的要求,鞏固了他們搭出來的帳篷。
可是他們分到手的過期食物卻并不均勻。
溫雁卉是得到食物最多的幸存者,同樣的餅干溫雁卉能夠得到五份。
但是其余的幸存者就沒有那么的幸運了。
甚至有一個幸存者,嘴里罵罵咧咧的,看著時幺幺拆掉了一份餅干的外包裝,只給他拿了其中幾片餅干。
這就是他辛苦搭了好幾回的帳篷,夠到了標準之后,所能分到的僅有的食物了。
那個幸存者瞪著眼睛,欺負時幺幺是一個小孩兒。
他沖著時幺幺怒聲的吼,“你這是在欺負老子?”
外面的那一些渾身長滿了肌肉的幸存者,他不敢吼。
難道他來到了這片新擴展的區域里,連個孩子都不敢打了?
時幺幺冷眼看著他,
“姑姑說了,不能夠講臟話,如果你再繼續講臟話,接下來會相應的繼續扣除你所能到手的食物。”
在這個新拓展出來的交易區里,是沒有雇傭兵巡邏,也沒有安檢的存在。
雇傭兵巡邏的范圍只在交易區的外面。
也就是說,雇傭兵不會進入交易區里面的這一片區域。
只會交給老巢那邊時月白的人去打理。
這正好給了某一些人可乘之機。
他們不覺得雇傭兵會為一個孩子出頭。
只分了幾片餅干的幸存者,三兩口將手里的那幾片餅干吃完。
他又朝著時幺幺伸出了臟兮兮的黑手,并且兇神惡煞的粗聲道:
“拿過來!”
“我要我所能分到的所有餅干!”
他付出了勞動,并且搭了好幾遍的帳篷,花費了比旁人更多的努力。
他值得擁有足夠分量的餅干。
時幺幺將手里被拆開的那一包餅干,背到了身后,挺直了脊背。
勇敢的迎視著對方兇惡的目光。
她一字一句的說,“再說一遍,這也不允許講臟話,也不允許罵人!”
“老子說了要餅干!”
兇神惡煞的幸存者,再也忍受不了饑餓了。
任何一個陷入了饑餓中的人,看到面前這么一大堆吃的,都很難不瘋狂。
他已經忍了很久,不管罵人不罵人的,什么破爛規矩?
他在廢土中混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規矩。
現在他要吃的。
從一個小孩的手里搶吃的,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于容易的一件事。
他沖上前來就要去搶時幺幺手里的餅干。
但是下一瞬,時幺幺一腳踹上了這個男人的腰腹。
別看時幺幺才十幾歲,而且以前還是一個身體發育不協調,身患殘疾的大頭娃娃。
但是現在的時幺幺今時不同往日,她從站起來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做體能訓練。
加上這幾年吃的好,穿的好,生活的好。
甚至于每天喝的水都是姑姑給的強化水。
別人要用小紅旗來換強化水,但時家大人和同字框里住著的人,把強化水就當成了日常用水。
畢竟那一片巨大的靈芝,就長在時家的院子后面。
隨意摳下手指頭那么大一點泡水喝,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時幺幺的一腳,比起一個雇傭兵的力道小不了多少。
她將對面的男人踹飛了出去。
那男人空中飛了好幾米,落在地上,抱著腰腹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旁邊徐雪嬌和時月白看到了,見怪不怪。
甚至徐雪嬌的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很諷刺的表情。
果然這一些人對于時月白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還不了解。
時幺幺這一些孩子的能力,如今在廢土之中都可以橫著走了。
居然還有這么一些不長眼睛的人,湊到了時幺幺的面前。
想要欺負時幺幺是一個孩子。
疼的在地上打滾的那個男人的身上,本來就臟兮兮的,比混的最差的乞丐好不了多少。
現在因為滿地滾來滾去,身上都是泥巴,再添了一層泥巴。
那些泥巴還因為接近積雪融水的水位線,所以濕漉漉的,黏在這名幸存者的身上。
很快就把這名幸存者裹成了一個臭烘烘的泥人。
地上的泥人很快就疼暈了過去。
一個新安排過來拿積分的孩子,快速的跑過來。
他們按照流程把暈倒在地上的人,拖到了空地上。
與另外幾個同樣暈倒的男人并排放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
徐雪嬌和時月白的臉色如常。
時幺幺的那一群孩子,也同樣的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大家都默不作聲的低頭做著事情,生怕下一個被踹的人就是自己。
經過了時幺幺的這一腳后,剩下的那一些幸存者明顯乖覺了很多。
也沒有幸存者,對手里分到的那一丁點食物有意見了。
既然時幺幺說了,交易區里不允許說臟話,那他們不說不就是了嗎?
結果因為他們不再罵人說臟話,分到手的食物明顯的多了一些。
小主,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真的因為戒掉了說罵人臟話的這個習慣之后,他們就能夠分得更多的食物。
沒有別的套路。
想要拿到更多的食物,就是這么的簡單。
溫雁卉吃完了手里的餅干后,又走到了時月白的面前。
她問時月白“我現在要做什么?”
時月白給溫雁卉發了兩個塑料袋。
其中一個塑料袋里頭,裝著一截桂花樹枝,另一個塑料袋里頭放了三七的種子。
“照一塊空地,把這些種下去,你就可以到我這里來領一桶水。”
溫雁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水?積雪融水嗎?”
時月白搖了搖頭,并沒有解釋那么多。
溫雁卉也沒有敢再多問,生怕問的太多也會挨上一腳。
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承受不了時幺幺的一腳。
溫雁卉乖乖的拿著桂花樹的樹枝和三七的種子,找到了她帳篷邊上的一塊空地。
將桂花樹枝和三七種子都種了下去。
泥地本來就是濕漉漉的,根本就不需要澆水。
于是溫雁卉晃晃悠悠的又走回到時月白的面前。
她一攤手,“種下去了,我沒事可做了。”
時月白反手就提了一只大塑料桶,放在溫雁卉的面前,
“這是你的報酬。”
“現在你該去畫你的線條畫了。“
“你所畫出來的線條畫,都可以拿來找幺幺換小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