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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辰這個老實人的脾氣性格其實相當的好。
但是現在面對段香彤,他也忍不住氣紅了眼。
“你憑什么代表我們整個團隊,過來和月白談價格?”
龔辰壓低了聲音,朝著段香彤嘶吼。
他背后站著的那一些團隊成員,一個個赤紅著雙眼,捏緊了手里的拳頭。
看著段香彤的目光,恨不得把段香彤撕碎
段香彤縮了縮腦袋,還宛若以前那般撒嬌,吐著舌頭,
“能有多大的事啊?我不是你的伴侶嗎?”
“我既然是你的伴侶,這團隊里的事情我當然可以代表啊,對不對?”
見段香彤還是一副不知錯的模樣,想要找借口解釋自己闖下的彌天大禍。
龔辰實在忍不住,一巴掌打在段香彤的臉上。
他一點沒收力。
把段香彤打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才掉落在了地上。
畢竟廢土都已經這么多年了。
時祥瑞都有了三歲半,到了能背著小書包自己上下學的年紀。
廢土已經過了八年半的時間。
龔辰又長年的對付變異獸,他的力氣自然比起普通的幸存者來說大上不少。
這一巴掌,把段香彤只差打掉了半條命。
段香彤落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最后,當她頭腦昏沉的支楞起自己,嘴一張,便吐出了好幾顆牙齒。
她哭著回頭看向龔辰,眼中都是恐懼的光。
“滾出我的隊伍,以后我的隊伍不需要你!”
段香彤之前設計陷害柏寒松,導致龔辰和柏寒松鬧翻一事。
龔辰并沒有想把段香彤怎么樣。
盡管龔辰知道,段香彤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無辜。
那是因為龔辰心中,早就對柏寒松有所不滿,正好借題發揮了。
但是現在段香彤所做的事,已經踩到了龔辰的底線。
她傷害的是整個團隊的生存利益。
段香彤不敢置信的望著龔辰,就這么一點小事,她就被龔辰拋棄了?
龔辰對她不是真愛嗎?
她都跟拱辰這么幾年的時間了,說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不!”
段香彤吐著血,朝龔辰伸出了手。
但是拱辰滿臉都是厭惡的,吩咐了手底下的人,把這個女人拖遠一點,
“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忍不住會殺了你!”
說實話,段香彤捅下這么大的簍子。
龔辰沒有一把掐死段香彤,就已經是他對段香彤手下留情了。
龔辰手底下的人動作飛快,很快就把哭喊著的段香彤給拖遠。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柏寒松的耳朵里。
最近柏寒松也摸清楚了時月白的活動規律。
他自己沒有出面,但是他讓帶出來的那一些手底下的人,偽裝成了閑散的幸存者。
偶爾也能夠從時月白的手里,換到一些桂花和三七粉。
他的隊伍總共也就十幾個成年人,大多數要的都是一些桂花。
三七粉需求量很少。
因為他們并不直接跟在雇傭兵的后面,深入到危險區去。
而是選擇一個相對安全的范圍,在前線的邊緣尋找生活物資。
雖然柏寒松隊伍里頭的人少,但好在時月白這里什么都收。
用得上用不上的生活物資,只要是完好的,時月白那里都要。
這便給了柏寒松一絲喘氣的機會。
雖然柏寒松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時月白。
但是不得不說,正是因為時月白的腦子不好使,才讓柏寒松鉆了時月白的空子。
他望著手底下的人,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上百盒的彩色蠟筆。
一邊聽著旁邊的人匯報,關于段香彤被趕出了龔辰團隊的事。
一邊皺著眉頭,望著那上百盒的彩色蠟筆說,
“時月白再傻,也不至于傻到會用桂花和三七粉換我們的彩色蠟筆吧?”
這些小孩子畫畫用的彩色蠟筆有什么用?
不能吃不能喝的,甚至不能夠作為生活物資,維持他們最基本的生活。
在廢土之中,最受歡迎的生活物資還是衛生紙、女人的姨媽巾,以及各種各樣的衣服。
這一些生活物資,無論在廢土之前還是廢土之后,都是日常要用到的。
時月白要收這一些生活物資,大家覺得很理所當然。
不過時月白要這些生活物資,很多的人也需要這些生活物資。
所以能夠找到的衛生紙,姨媽巾還有各種各樣的衣服數量已經很少了,
很少有人手里有多余的這些生活物資,再拿來去換時月白的桂花和三七粉。
更多的人,是欺負時月白傻。
拿一些有的沒有的生活物資和時月白換。
但是拿著小孩子用的彩色蠟筆,就有一些過分了。
柏寒松當然不是有那個良心,覺得自己欺騙了傻子一般的時月白。
而是他怕這邊的人搞得太過分,會被雇傭兵拉入黑名單。
畢竟他手里只有十幾個人,在雇傭兵那里掛上了黑名單之后,柏寒松手里可用的人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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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底下的人,悄悄地對柏寒松說,
“我們人少,能夠找出來的完好的生活物資也就只有這些了。”
“要不我們就干這一票,下次我們再也不干了。”
柏寒松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點點頭。
又一臉陰霾的交代著手底下的人,“那個段香彤把老子害得這么慘,你把她弄過來。”
那手底下的十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一臉了然的表情。
大家點點頭,開始分開行動。
到了第二天,柏寒松手底下的人好不容易擠到了一個空隙,站到了時月白的面前。
他們的手里拿著一盒彩色的蠟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壓低了聲音問,
“桂花,換不換?”
說著的時候,因為心中心虛,手里拿著彩色蠟筆的男人,還生怕旁邊的人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猴子站在旁邊,一臉的鄙視。
因為他自覺和時月白的感情不一般了,自然看不慣別人這么欺負時月白傻。
“你們怎么能夠這么喪盡天良?拿一點有用的生活物資來,對你們來說很難嗎?”
彩色蠟筆雖然用不上,但是并不代表黑猴子不認識。
被抓包了的從手下低著頭,眼神飄來飄去。
正當他們以為完蛋了時。
時月白淡漠的聲音響起,“還有多少這種彩色蠟筆?全都給我換了。”
“我手里已經沒有桂花和三七粉的貨了,我用過期食物跟你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