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少爺你別這樣,我、我”月靜臉色赤紅,她雙眼躲閃。
“我明白了,你有男朋友?”我松開手,拿出煙點上一根。
“我沒男朋友,我就是覺得余少爺你這樣,很不尊重女性。”月靜不自然地說道。
“你再說一遍?”我眉頭一皺。
“我、我覺得我們應該以普通朋友的方式接觸。”月靜緊張道。
“你在隋少爺家的公司,你的年薪是多少?”我猛吸口煙。
“去年的話,有兩百多萬。”月靜想了想,接著道。
“稅后嗎?你確定沒虛報?”我繼續道。
這個月靜大學畢業不到四年就能年入兩百多萬,這對于同齡人來說,已經非常頂了。
“對,稅后到手。”月靜點頭。
“買房了嗎?”我繼續道。
“買了,不過是高位買的,現在跌了很多,但貸款依舊要還。”月靜尷尬道。
“這個數,做我的秘書,并且做我的地下情人。”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五百萬?”月靜吃驚地問道。
“嫌少我可以再加。”我繼續道。
“余、余少爺,你為什么選我,你不缺女人的,今天那個宋小姐,我看的出來她很喜歡你。”月靜面紅耳赤。
“誰讓你突然冒出來的,我本來是有意宋小姐,但你玩個密室還穿這種裙子。”我打量了一下月靜的著裝。
“我、我這是日常穿搭。”月靜尷尬道。
“所以你答不答應,要不要跟著我?”我問道。
“我、我怕隋少爺會生氣。”月靜忙道。
“隋家在深城有一家風投公司,你做市場能年賺兩百多個,說明你在隋家的公司是有一定能力的,你能掙兩百萬,說明你帶來的效益起碼有十倍以上,我可以這么理解吧?”我問道。
“你調查過隋家?”月靜驚訝道。
“今天這個局,本來你不應該在場,但隋少爺安排你一起來,他的目的是讓你接近我和宋少爺,只要查一下我們的背景,隋少爺就知道我們都是單身。”我繼續道。
“沒、沒有,隋少爺沒有讓我接近你們。”月靜忙道。
“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如果你還這樣裝無知,那么只要我一個電話,宋少爺就不可能和你們有任何合作的可能性,當然了,隋家在深城的背景并沒有我余家和宋家大,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猛吸口煙,在沙發翹起二郎腿。
“這”月靜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她顯得很慌亂。
大晚上的突然找我去酒吧吃夜宵,這個女人的問題很大,不僅僅是這樣,今天玩密室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有企圖。
“拿多少錢呀,這么賣命?”我繼續道。
“余少爺,你到底想怎么樣?”月靜忙道。
“不是我想怎么樣,是你想怎么樣?現在大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是選擇我余家這艘豪華游輪,還是選隋家那艘游艇?你要明白能搭上豪華游輪的都是幸運兒。”我笑道。
“年薪五百萬,讓我做你的人?”月靜忙道。
“對,不過我必須要看到你的表現。”我說道。
“好吧。”月靜謹慎地掏出手機看了看,接著道:“余少爺,我很希望可以成為你的人,但我要是這么做,我會不得安生,隋家表面確實在做風投,但他們黑白兩道認識的人并不少。”
“這就出賣隋少爺了?”我笑道。
“昨天拿到你的資料時,我沒想到我們是校友,我沒想到你堂堂余家的少爺會和我一個大學,我當時特別吃驚。”月靜深吸口氣,她的目光非常復雜。
“繼續說。”我上下打量月靜,她看上去不像說謊。
“余少爺,你覺得讓一個豪門最快消沉的手段是什么嗎?”月靜思量片刻,她說道。
“什么意思?”我忙道。
“這里是深城,離澳城特別近,不僅僅是深城,內地很多富家公子小姐都喜歡去澳城碰碰運氣。”月靜繼續道。
“明白了。”我嘴角一揚。
“雖然不夠光彩,但確實是一門生意。”月靜說道。
“這不是三教九流嘛?”我問道。
“在內地確實,但在澳城,這一行是合法的,這兩年不僅僅是實體和房地產,包括股票也都不行,大家手里的錢都不多,所以澳城這邊的生意很差,所以...”
將近二十分鐘,月靜說了一些關于澳城賭場的事,雖然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
我和月靜就算大學的時候是校友,但我和她真的不熟,可以說今天是第一次正式的接觸。
可是今晚,我只是略微立威,并且給她畫了個大餅她就投誠了,這想想就不可思議。
難道這個女人缺少歷練?是空有皮囊沒腦子的人?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原來是打算讓內地的一些富家公子去澳城碰碰運氣,做做業績。”我笑道。
“宋少爺喜歡沒事玩兩把,最近大半年他宋家在珠寶黃金這一塊撈了不少,澳城那邊早就盯上他們家了,想讓他宋家吐一點出來,然后隋家有這層關系,就讓做個局,其實就這么簡單。”月靜說道。
“然后你們發現了我,想著再釣一條大魚?”我笑道。
“那都是隋少爺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辦事。”月靜尷尬一笑。
“隋少爺有沒有和你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色相?”我掐滅煙頭,打量著月靜。
“額,這”月靜咬了一下嘴唇。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沒必要裝什么都不懂。”我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確實需要犧牲。”月靜不自然地說道。
“所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依靠色相謀取利益,一輩子聽人使喚,干一些你不愿意干的事,你來深城,就靠這個過活?”我問道。
怪不得可以賺快錢一年兩百萬,似乎聽上去并不是很難。
“余少爺,你的出生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你高高在上,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可是我們,我們普通人必須出來打工,必須從底層做起,我們哪怕努力一輩子,也夠不到你的起點。”月靜的表情有些絕望。
“賺錢可以,但不要害人。”我忙道。
“我不想干了。”月靜走到我近前,一雙大眼睛就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