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我表示贊同。
“總有人說發財了要追回什么初戀,要怎么怎么樣?男人呀,我不說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就大部分男人,他們踏上社會的時候,哪一個不是一窮二白,哪個不是因為兜里沒米而痛苦地看著心愛的女人離開?”余德盛慘笑一聲,他繼續道:“我雖然有你媽這樣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但我根本就沒有給她幸福的能力,我只是想往上爬,希望爬的高一點,看得遠一點,希望可以在這個世界活出尊嚴。”
“這個世界是笑貧不笑娼的,你以前有再多的黑料,過的再凄慘,當你發家致富名聲顯赫的時候,這一切都可以抹去,沒人會談過去,過去不管你是厲害還是失敗,都沒必要去談,但是現在和未來,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走到哪都會受人敬仰。”
復雜地看著余德盛,我說道:“老余,這次寧河集團的這個項目我去占股份,你覺得是為什么?”
“你小子還不是想娶柳如煙?你巴不得把你的人生和她捆綁在一起,你希望她可以在柳家徹底立足,甚至將柳山河取而代之,說難聽點,你巴不得早點罷免柳山河,你和柳如煙的人生你們說了算!”余德盛笑道。
“額!”我臉一紅。
“知子莫若父,就算我們相認不足一年,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余德盛繼續道。
“是嘛?”我問道。
“你和我一樣,我們都是重感情的人,因為我們太重感情,所以特別不希望辜負別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重感情是人生大忌,太重感情反而不會理性思考,會被人牽著鼻子走?”余德盛說道。
“看出來了,你在生意場上殺戮果斷,從不拖泥帶水。”我點點頭。
“勝不驕敗不餒,不要因為一點小成績就驕傲自滿,不要做出頭鳥,更不能做英雄!”余德盛繼續道。
“為什么不能做英雄?”我忙道。
“英雄氣短聽過嗎?太耀眼就會被人抹殺,很多時候都要隱忍,要懂的隱而不發,我不說國外,起碼在國內的商界,不懂人情世故就很容易出事,沒有情商就很容易被人踩下去。”余德盛說到這,他似乎想到什么,他說道:“孔總監夠聰明吧,她是不是特別有能力?”
“嗯。”我點頭。
“她當年就是年輕氣盛功高蓋主了,收斂的時候不收斂,才會被小人架空取代,她如果當年處事圓滑,懂的人情世故,那么現在可能海躍集團就是她的,高家可能已經被她在魔都抹除,她是有本事架空高忠海的,她就是多了一個情!情毀了她!”余德盛說道。
“那時候她應該就三十多歲吧?”我問道。
“對,按理說最巔峰的時候就是三十歲到五十歲歲,這個年齡層思想已經成熟,是能成大事的,而如果出頭太早,二十歲到三十歲出頭,那么很容易因為自己的年少輕狂賣單,你可以去看,街上打架斗毆惹是生非的,是不是都是年輕人,年輕人膽子大性格沖,他們講義氣愛拼斗,但也恰恰是這樣而很容易翻跟頭,所以呢,年輕人還是要多被社會拷打,就比如你哥,你哥就被社會拷打的太少。”
“其實有時候,我挺喜歡和你聊天的,很多話我爸的不會和我說,可是你不一樣,你很喜歡講你的那些事。”我笑道。
“你爸?我不就是你爸嗎?你養父雖然當過兵報效過祖國,但他退伍之后一直在來鳳縣,說句不好聽的,他和社會都脫節了。”余德盛說道。
“農村老一輩的不都這樣嘛?”我笑道。
“所以年輕人必須趁著年輕出去闖闖,去發達的城市開開眼,只有擁有同一個夢想的人聚在一起才能創造新的天地!”余德盛說道。
今天我和余德盛聊了很多,臨近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告訴柳如煙我們會到柳家,而柳如煙也是大喜過望,說家里早就在準備家宴了。
和余德盛一起下樓,我們來到酒店的大堂。
我和余德盛上了墨軍和方耀的車,這是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
抵達柳家別墅,車子剛進門柳家人就迎了出來。
柳山河甚至走到車子前,余德盛剛下車他就親切握手。
“哈哈哈哈,余老先生您可來了。”柳山河喜出望外,熱情至極。
“余老先生您好。”
“余老先生。”
柳慕白和柳如煙一臉恭敬,至于柳夫人,她站在一邊賠笑。
“這房子不錯。”余德盛雙手撐著金色的龍紋拐杖,來回看了看。
“小地方,湊合住。”柳山河忙道。
“這口噴泉的位置有點歪呀?”余德盛看了眼邊上的噴泉。
“您老人家還懂風水?”柳山河一愣。
柳慕白和柳如煙也是皺皺眉。
“門口的石獅是不是太小了,鎮得住這么大的房子嗎?”余德盛自言自語地走上臺階。
看著余德盛走在中間兩邊賠笑的架勢,我看了眼方耀和墨軍,他們已經跟上余德盛。
走進大廳,柳山河忙讓我們坐下,等我們坐下他才肯定坐下。
柳夫人給我們倒著茶,她坐在柳山河的身邊,顯然是柳山河說明今晚有重要的客人,必須陪坐。
“柳總,你兒子有對象沒?”余德盛突然道。
“沒,沒有呢,怎么了?”柳山河忙道。
“愿意做上門女婿嗎?”余德盛繼續道。
“啊、啊?”柳山河臉色一變,至于柳夫人也是驚訝地看著余德盛。
堂堂柳家少爺如果做上門女婿,估計會被界內嘲笑,說他柳家無后。
“哈哈哈哈。”余德盛見眾人反應,他哈哈大笑起來。
“老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怎么可能做上門女婿。”柳慕白尷尬地說道。
“你余伯伯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這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余總您說是不是?”柳山河忙道。
“我剛剛在想一個問題,如果你柳家少爺愿意做上門女婿去宋家,會不會是一個好主意。”余德盛皺皺眉,他輕描淡寫地拿起茶杯喝上一口。
“宋、宋家?”柳山河雙眼大瞪。
“啊?”柳慕白脖子一縮。
“這”柳夫人半張著嘴。
只見柳如煙保持著微笑,似乎在思量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