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岳珊珊剛要進小區的時候,我接到了余南的電話。
通常余南不會找我,這時候他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停下腳步,我接起電話,而岳珊珊也收起了笑容。
“喂?”我問道。
“有空嗎?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了。”余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中秋節找我談,挺會挑日子的。”我笑道。
“可以嗎?來一趟家里,我和曉北都在家。”余南繼續道。
“我和岳小姐在一起呢,要不我帶她一起來?”我問道。
“岳小姐?哪個岳小姐?”余南詫異道。
“廣陵集團董事長岳流年的女兒岳珊珊。”我說道。
“你和岳大小姐在一起?”余南吃驚道。
“對,你認識呀?”我笑道。
“我怎么會不認識,魔都哪個家族的名媛大小姐我不認識?”余南說道。
“所以呢?”我問道。
“岳大小姐肯來我余家,那是蓬蓽生輝,我當然歡迎了。”余南說道。
“行,那余大少爺我們待會見。”我答應道。
電話一掛,我掏出車鑰匙。
“干嘛,你要去哪?”岳珊珊好奇道。
“余大少爺找我,讓我去一趟余家,你下午沒什么事吧?”我問道。
“我沒事呀!”岳珊珊眨巴著大眼睛。
“那就陪我去一趟余家唄,反正你也無聊。”我繼續道。
“你不會要我冒充你女朋友吧?我警告你,我可不答應。”岳珊珊噘嘴道。
“你想啥呢,他知道認識我女朋友。”我笑道。
“那就好。”岳珊珊答應道。
讓岳珊珊坐上我的車,我對著余家的別墅趕了過去...
抵達余家,我看著這熟悉的建筑,和岳珊珊一起走下車來。
還沒走上臺階,就見余南和余曉北走了出來。
“岳小姐,你和我弟弟在一起呀?”余南笑道。
“你們不是斷絕關系了嗎?他還是你弟弟嗎?”岳珊珊忙道。
聽到岳珊珊這話,余南眉頭皺了皺,而余曉北倒是喊了我一聲‘哥’。
對著余曉北點了點頭,我走進了大廳。
“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有點誤會。”余南示意我和岳珊珊在沙發坐下,他忙給我們倒茶。
“什么誤會?我們能有什么誤會?”我問道。
“曉北,你帶岳小姐參觀一下我們的房子,岳小姐第一次來我家。”余南開口道。
聽到余南這話,余曉北忙看向我,而岳珊珊也是笑看著我。
“參觀一下唄。”我笑道。
聽到我這么說,岳珊珊喝下一口茶,她笑道:“行,那就參加一下。”
看著兩人消失在樓道,我說道:“有話直說。”
余南拿出一包煙,他遞給我一根。
我并沒有接煙,而是看著他。
“看來傳聞是真的,你和岳家的關系不淺。”余南說道。
“湊合。”我開口道。
“你不是有柳小姐了嘛,怎么和岳小姐在一起?你們是什么關系?”余南繼續道。
“就好朋友的關系,怎么了?”我問道。
“聽爸說這次的市政項目是你撮合的,是你讓鴻隆集團和我們盛世集團合作,并且還拉了國森集團。”余南繼續道。
“對。”我點頭。
“你和京都的許家也很熟,和許大小姐是大學同學?”余南繼續道。
“余大少爺,我來之前,你應該早就打聽過我了吧?你明明心里清楚,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問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重回盛世集團,奪回爸對你的信任嗎?”余南低沉的說道。
“你真有趣,你不會是擔心我回項目部,重新坐回項目經理的位置吧?”我冷笑道。
“難道不是嗎?”余南問道。
“如果我要求老余重回盛世集團,幫他拿下市政的項目,我相信他肯定會答應。”我笑道。
“所以呢?”余南雙眼一瞇。
“可是我沒這么做,我覺得沒必要。”我說道。
“你什么意思?”余南問道。
“余大少爺,你就守著你的一畝三分地吧,現在你不是挺好嘛,不僅是項目經理,還是公司董事會的成員,身邊還有兩個美女秘書。”我笑道。
“你!”余南陰晴不定地看著我。
“你什么你?那天在這里,你面對王家父子,比誰叫的都歡,你不是早就不認我了嗎?你不是早就希望把我趕出你余家了嗎?你和我媽相認到現在,你有去見過她一次嗎?”
“你忘了住院那段時間了嗎?你夠健忘的,死里逃生了,現在舒坦了,就忘本了?”
看著余南,我連續開口。
像余南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了解普通人的生活,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樣子,他根本就不了解人間疾苦,一旦有人威脅到他,他立馬就會清除。
不僅僅是我,包括為了得到余德盛的重視,去接近許立國的女兒許丹,幸好許丹看清了他,不然嫁給他只會后悔終身。
“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余南說道。
“難道不是嗎?”我問道。
“好,我承認我一直把你當外人,只有住院康復的時候,把你當了親人,或許是我沒有在乎過你的感受,可是我就是想不通,我想不通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你,為什么他們都喜歡你,你到底身上有什么魔力?”
“一個兩個倒也算了,柳小姐、姜婉瑜、許雪晴、王靜怡,現在又冒出個岳珊珊,你到底給她們灌了什么迷魂湯,為什么她們都愿意接近你?”
看著余南,我說道:“因為我不假,我真誠!”
“真誠?”余南上下打量我。
“對,我比你真,我不虛偽,我不喜歡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可不會像你那樣用計謀去接近許丹!”我繼續道。
“你和許丹還有聯系嗎?”余南問道。
“你覺得呢?我和她一直是好朋友,她和我跟如煙,關系都特別好。”我笑道。
“所以,是你背后使壞,所以她才和我分手的?”余南忙道。
“不要再被迫害妄想癥了,我沒那么無聊。”我說道。
“過兩天是爸的壽辰,你來嗎?”余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