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山找你了,希望你引薦一下許立國,他想找許立國合作?”我說道。
“看來你的消息挺靈通。”余德盛笑道。
“你打算怎么做?”我問道。
“許立國是一個保守的人,他這個人很少借資,至于合作,他做珠寶生意的,根本就不會碰房地產。”余德盛說道。
“噢?”我皺眉。
“最近一年許立國一直在屯黃金,按他的意思,黃金會進一步漲,高峰可能要飆到七八百,他珠寶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會碰房地產呢?”余德盛繼續道。
“黃金大漲?”我皺了皺眉。
在我印象中黃金不就五六百一克嘛,未來要七八百?這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不過細想,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記得之前金價在三四百,這才幾年,就已經到了五六百了。
“對他而言,相對于黃金,房地產的風險要大很多,這兩年房地產一直在拉胯,除了一些好的地段和樓盤,基本上都跌了有三四成,有些三四線城市甚至更猛,你說兩三百億的大項目,他許立國為什么答應合作?”余德盛繼續道。
“好吧,看來王富山要撲空了。”我說道。
“他和你說什么了?”余德盛問道。
“林姐和我說的,說誰能幫他找到資金或者合伙人,就可以負責這個項目。”我說道。
余德盛皺了皺眉,他打量我幾眼,掐滅煙頭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看著余德盛,我來到他面前坐下。
“我還想找你辦點事呢,他王富山倒讓林淑芬這個傳話筒找你了,他們在一起了嗎?”余德盛問道。
“他們?你說王富山和林淑芬?”我忙道。
“對呀,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余德盛繼續道。
我忙道:“沒有,前天林淑芬還住在這我,她知道王富山回去住,干脆住我這了。”
“住你這了?”余德盛皺眉。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道。
“我能理解你,像林淑芬這樣的女人,得到一次就賺一次,干嘛壓抑自己呢!”
“你怎么說話總這樣,你以為你是誰?”我掏出煙,抽出一根。
“別想著撮合姜家和王家的合作,姜國棟的資金我有用!”余德盛提醒我道。
余德盛安排玲姐接近姜國棟,就是為了問姜國棟借資,他有了資金就可以找許承運合作市政項目,加上他是魔都的地頭蛇,做市政項目許承運會放心很多。
看來余德盛走一步看十幾步,他早就埋伏了好幾手,就等著姜國棟跳進去。
“你想做負責人嗎?新項目的負責人。”余德盛問道。
“想,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機會,而且我也有一點想法了。”我說道。
“說來聽聽!”余德盛饒有興趣道。
“可以試試廣陵集團,問問岳流年岳總。”我繼續道。
“那天土拍,就廣陵集團和海躍集團跟的最兇,王富山拿下這塊地,等于得罪了這兩家,現在你去找他們合作,你怎么想的?”余德盛笑道。
“既然在土拍會上競拍,那么起碼是有資金的,難道不是嗎?就算拿不出大幾十億,起碼四五十億還是有的吧?”我問道。
“繼續說!”余德盛詫異地說道。
“本來海躍集團和廣陵集團都是我的目標,但海躍集團在我看來肯定不待見我。”我繼續道。
“難道廣陵集團就待見你嗎?你真的以為你和岳家父女很熟?”余德盛笑道。
“我和岳小姐一共見過四次,可以說關系一次比一次好,前幾天岳小姐還在我這吃了飯,我親自下廚做給她吃的!”我把煙一點。
關于我和岳珊珊的事,我覺得并不需要隱瞞,因為我已經盯上了她岳家。
要不是考慮到天鴻集團在項目資金上可能會存在問題,我也不會借機聯系岳珊珊。
那個孩子是需要幫助,我肯定會幫,但托人幫忙,我可以自己選。
選岳珊珊,當然有我的目的。
“美男計嗎?你還親自下廚?你難道就這么肯定岳小姐會吃你這一套?”余德盛皺眉道。
“吃不吃我這套我不管,但確實我們已經是比較好的朋友,而且我還欠了她一個人情。”我繼續道。
“你欠了岳家小姐一個人情?”余德盛放下二郎腿,驚疑不定道。
猛吸口煙,我彈了彈煙灰:“現在還人情的時候到了,我要讓廣陵集團參與這個項目,讓廣陵集團和天鴻集團強強聯手,我去當那個說客!”
“等一下!”余德盛猛地起身,他吃驚地看著我。
“干嘛?”我忙道。
“你別急,你必須等我先問姜國棟借資,如果我成功了,你才可以去做!”余德盛立馬道。
“那如果你不成功呢?”我瞇起雙眼。
“那你就想辦法幫我從岳家借資,等我完成了市政項目的合作,我也可以讓你負責這個項目!”余德盛說道。
“你想什么呢?你是借資,王富山是找合作伙伴,這個性質根本不一樣!你沒錢憑什么做市政項目,人家不管是姜國棟還是岳流年,都可以把你一腳踢開找許承運合作!他們憑什么把資金給你?”我冷笑道。
“我做生意借雞生蛋再正常不過,你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合作的資格并不是只有資金,還要靠的是腦子和人脈!”余德盛說到最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接著一個握拳。
“腦子和人脈?”我打量余德盛,接著道:“姜國棟和岳流年難道不如你?”
“姜國棟是有前科的,好好的項目退出臨時退出合作,這種人是有風險的,找他合作得了吧!至于岳流年,是不錯,但岳流年有我在魔都的人脈嗎?我可是商會會長!”余德盛揚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