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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九章 煉火的門道(求月票)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27日  作者:石三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石三 | 百無禁忌 


有可能是命格,有可能是所謂的“八字”,也有可能……就是這么湊巧,府衙西邊的街道上,忽然轉出來一隊精銳校尉。

衣甲鮮明,持槍按刀,步伐迅速而整齊,直奔府衙戰場支援而來。

為首一員英姿颯爽的女將,正是朱展眉。

隊伍如一條強勁有力的暗蟒,從街角剛轉過頭來,就看到許源伸出雙臂向前撲去,盡力接住了妙妍真人。

妙妍真人此時秀發披散,束腰玉帶也斷裂了,就那么無意識的倒在了某人的懷中。

朱展眉腳下快步不停,仍舊帶著隊伍直沖上去。

她一察覺到大戰,就立刻帶人前來支援。

然后十分順暢的從許源懷中,把妙妍真人接過了過來:“你也受傷了,去治療一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許源雙臂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懷里的人卻不在了。

但許源也是在強撐著。

不斷地對靈霄中的意識進行塑形,對于心神消耗巨大。

剛才下意識的撲了過來,完全是因為妙妍真人來占城幫忙,而且拼盡全力阻攔了平天大圣一下,堵住沒讓這邪祟,從占城鉆出來,實在是功勞巨大。

她重傷昏迷,總不能讓人家就這么摔在地上吧?

但許源看到朱展眉,心神也就隨之一松,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而安心的笑容,應了一聲:“好。”

朱展眉身后的兩個校尉便上前來,將許源扶到了馬車上。

本來想把許源送進車廂里,卻發現車廂門居然還鎖著。

就只好扶著許源坐在車內門前,然后拉著車往祛穢司去了。

“許大人,您這車有些奇怪呀。”

有個校尉詢問。

馬車嘎嘎吱吱的響著,車窗內似乎有影子閃過。

許源卻是皺了皺眉頭。

西番的道具雖然活性高,但也需要人操控。

可是這“美夢成真”似乎又發生了一些變化。

它對于這兩個對自己“品頭論足”的山河司校尉,似乎有些不滿。

想要做點什么事情,戲弄一下這兩個家伙。

而且作為“美夢成真”現在的主人,許源隱約能夠感覺到,“美夢成真”的這種情緒,像是……一位驕傲的貴族小姐,被兩個下人品頭論足,所以心中產生了一些負面的情緒。

“怎么會這樣?因為多次介入靈霄,受到了影響?”許源猜測著。

但許大人現在真的無力去檢查,“美夢成真”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

剛才心中這幾個猜測,就讓現在的許源腦仁一陣跳動劇痛。

許源只能夠確定,“美夢成真”的活性再次提升,但并未“失墮”。

于是許源拍了拍車廂,道:“安分點,他們都是自己人。”

“美夢成真”的車廂內,傳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貴族小姐不快,耍起了小性子。

許源揉著頭:“別鬧了,讓我休息一會。”

車廂內又響了兩聲,隨后才安靜了下來。

貴族小姐雖然任性,但還算懂事。

不鬧了。

兩個校尉后背汗毛倒豎!

立時便明白,這馬車是一件強大的、并且心眼不大的匠物!

兩人頓時閉上嘴,把車拉得飛快,一路送進了祛穢司衙門。

而后連賞錢都顧不上拿,飛快的逃了。

許源已經恢復了一些,對“美夢成真”攤開兩手:“你看你把人家嚇的?”

馬車車輪轉動,前進后退反復幾次,顯得得意洋洋。

許源搖頭不已,得趕緊把后娘請來,給這東西上上規矩!

然后許源進了自己的房間,斜躺在榻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喊了一聲:“郎小八,阿斯姆魯回來了嗎?”

郎小八立刻回報:“已經回來了,他和苗禹大人一起,帶回來了一個人犯。”

許源松了口氣:“讓他們將人犯帶過來。”

“是。”郎小八立刻去了。

許源仍舊在揉著太陽穴。

許源自己的藥丹對于治療各種傷勢都有極佳的效果。

唯獨這心神劇烈消耗,沒那么容易恢復。

紀霜秋看到大人痛苦的模樣,忠心耿耿上前道:“大人,我幫您揉揉?”

這種時候,的確是有一名靈力溫柔的小侍女,給許大人按摩按摩效果最好。

但許源抬起眼皮,撇了一下紀霜秋沙包大的拳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必了。”

“哦。”紀霜秋黯然退下。

許源又開始浮想聯翩:朱展眉把妙妍真人接過去,怎么不跟著我一起回來呢?

她要是在,請她幫我揉一揉,定是很舒坦的……

苗禹和阿斯姆魯來了,押著一個人。

垢主的“未醒身”。

阿斯姆魯和許源分開后,便立刻去找了苗禹。

許源那邊開始行動,兩人就一起拿下了未醒身。

苗禹對許源說道:“此人名叫葛允安,半個月前投靠親戚而來,住在城西的萬家巷。

他投靠的親戚名叫葛真,是葛允安的大伯。

老兩口薄有家資,但一直無兒無女。

葛真在順化城有個弟弟名叫葛林,葛林只有葛允安這么一個兒子,半年前葛林病逝,葛真收到消息,便去信讓葛允安處理完喪事后來占城,繼承他的產業。

我們調查過了,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知垢主是何時將葛允安變成了他的未醒身。

但他這么一搞,葛家兩支就徹底絕后了。”

苗禹憤憤不已。

許源看著那個“未醒身”。

葛允安渾渾噩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苗禹又道:“會主藏在他影子里的那一道瘋魔影已經被我們滅殺了。這人,現在怎么處置?”

許源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先關起來,莫要讓他死了。”

未醒身和垢主之間必定有著某種聯系。

但垢主顯然無法主動點醒葛允安。

否則就不會讓會主來喚醒他了。

許源心中盤算著,如何巧妙地利用一下這具未醒身,在某個關鍵時刻,給垢主一個驚喜。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得休息一會。”許源擺了擺手。

苗禹等人就走了。

許源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來,餓的肚子咕咕作響。

“郎小八,”許源喊了一聲,門外進來的卻是周雷子:“郎小八跟紀霜秋一起去修煉武密了。”

許源點點頭:“準備些吃食。”

“是。”

周雷子命人做了飯送進來,許源吃著的時候,周雷子道:“您睡著的時候,朱大人將那截斷角送過來了。”

周雷子拿來一只木匣,打開來里面裝著平天大圣的那根角。

許源也不著急,吃完了才拿起來端詳。

這東西毫無疑問是一件頂級的料子。

但究竟有何用處許源也弄不明白:“等后娘來了,給她看看。”

這次透支嚴重,但相應的,許源感覺自己能夠從靈霄中,引出的力量也更多了。

靈霄中的意志,形態切換也變得順暢很多。

許源暗暗估算了一下,如今自己面對大部分四流,都有了一戰之力。

弱一些的四流,甚至可以苦戰而勝。

“朱大人有沒有提起,妙妍真人情況如何了?”

“已經醒過來了,不過朱大人說,妙妍真人似乎不大喜歡說話,所以她的傷勢究竟如何,朱大人也不太清楚。”

許源點了點頭,想了一下還是說道:“咱們去山河司看望一下真人。”

“是。”

朱展雷覺得有點奇怪,自家三姐對妙妍真人顯得格外關懷。

而且妙妍真人本來是住在祛穢司的,你非要請回山河司做什么?

你要說她刻意交好監正門下,倒也不至于。

朱展雷知道自己姐姐不是那種人。

而且朱家不必如此。

朱家的來歷……

許源茫然無覺,也可能是沒往那方面去想。

但是別忘了,皇明的天子也姓朱。

苗家底蘊深厚,苗禹年少有為,為啥一門心思想娶大姐?

大姐還不大看得上他?

朱展雷就跟苗禹發牢騷:“三姐一個在衙門里,咱們已經不得伸展。這又請來一尊大神,這衙門里是沒法待了。

也不知道我三姐究竟是怎么想的……”

朱展雷連連搖頭,苗禹瞥了他一眼,心說你是真沒瞧出來?

你沒看出來,那我也不說破。

“朱巡檢自有她的用意。”苗禹正要跟朱展雷商量,今晚去哪里瀟灑,就有屬下來報:“許大人來了。”

朱展眉將妙妍真人安頓在自己的院子里。

就住在朱展眉的隔壁。

妙妍真人見到許源,雪白的臉頰上突兀的浮起紅云。

朱展眉不能不多想:這怎么還嬌羞上了?!

妙妍真人是有些慚愧。

在許源看來,妙妍真人擋住了平天大圣一瞬,起到了關鍵作用。

讓平天大圣重回陽間的計劃失敗。

但是在妙妍真人看來,自己受麻天壽所托,來到占城是當坐鎮大高手的。

結果靈霄一出現,妙妍真人諸般手段無用!

若不是許源力挽狂瀾,滅殺了會主,搶先一步封閉靈霄——根本就沒有妙妍真人擋下平天大圣的機會。

而且的確是許源抓住了會主三人的尾巴,提前出手破壞了全部的計劃。

否則垢主和平天大圣以占城為戰場爭斗起來……那絕對是一場災難。

妙妍真人沒能力阻止這樣的災難。

妙妍真人從未曾輕視過許源,但她作為“坐鎮大高手”,自覺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

是靠著許源才保住了占城。

所以妙妍真人戰后,第一次再見許源,就有些羞愧。

臉紅了。

許源進來后關切詢問妙妍真人的傷情,還是老樣子,問一句答一句。

妙妍真人不知該如何跟陌生人交流,更加恐懼跟“半生不熟”的人聊天。

再加上面對許源有些慚愧,這交流起來就更別扭了。

好在許源已經摸清楚了妙妍真人的性子,就頗有耐心,總算是問明白了情況。

妙妍真人傷得頗重,“道基”動搖,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而且從妙妍真人簡短的話語中,還能猜出她這傷勢,需要一些特殊的“藥物”輔助才能完全康復。

否則此生上三流無望!

許源便道:“真人安心養傷便是。垢主和平天大圣此次的計劃失敗,損失可謂慘重,也必定會蟄伏一段時間,短期內應該不會再興風作浪。”

但妙妍真人卻道:“我已傳了訊息,叫師兄過來。”

許源眼睛一亮,立刻對妙妍真人好感大增。

監正門下辦事就是講究!答應幫忙就幫到底。

自己不能坐鎮了,她還能搖人!

于是許源便不再“折磨”妙妍真人了,當即告辭讓真人好生靜養。

從妙妍真人屋中出來,許源還專門叮囑了朱展眉一下:“真人生性恬淡,不喜同外人接觸,你只管每日餐飯茶水備好就是,別的盡量不要打擾真人。”

“知道了。”朱展眉顯得有幾份悶悶不樂:“你對真人好似十分了解?”

許源呃呃了兩聲,強行解釋:“也沒有,我善于觀察罷了。”

朱展眉悄悄翻了個白眼,腰身一擰回了自己屋:“我就不送許大人了。”

許源摸了摸太陽穴,美人揉按的夢想,終究是無法實現呀。

回到祛穢司,今天大門執勤的又是秦澤。

“大人,”秦澤屁顛屁顛的迎上來,陪著大人往衙門里走,然后道:“知府那邊主動把城隍金印送過來了。”

許大人卻是有些不滿,輕笑一下,道:“這會兒才送來?知府大人膽子還是大。”

知府大人如果知道許源如此說,一定會大呼冤枉,人家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呀。

事實上今日一早,知府大人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城隍金印給許源送來。

但這城隍金印找不到了……

昨日傍晚一場大戰,許源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知府大人和幾個心腹,在府衙里提心吊膽的呈到了今日天亮。

知府大人便直奔府庫,去找那城隍金印。

府庫中一片狼藉,幾乎所有的東西都不翼而飛!

昨日傍晚那一戰,整個知府衙門上上下下,幾乎跑了個精光。

這跑路的時候……當然就有人順手牽羊。

因為這一跑基本上就是后半輩子,只能隱姓埋名以求茍活了。

需要一些銀錢傍身。

幾乎每個人第一反應就是:去府庫里看看。

城隍金印就存放在府庫中……用一個精美的檀木匣子裝著。

混亂中就被人給拿走了。

拿這東西的人,只看到盒子精美,還以為里面是什么好寶貝,都來不及打開查看。

知府大人當時全身一片冰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交不出城隍金印,下一次有妖人來襲,那許源一定不會是在府衙門外攔住。

而是將妖人放進來,取了本府性命后,他才會出現!

好在是他的心腹幕僚,給出了個主意。

散步消息,叫衙門里那些逃人知曉:昨日之事發生突然,知府大人不怪大家慌張。

本府自己也亂了方寸。

所以昨日的一切既往不咎。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今日上值,該回來就回來,拿了什么東西,也乖乖放歸原位。

知府大人原本對于昨日那些拋下自己,奪路而逃的屬官們無比憤怒,要奏報朝廷,對這些人追緝到天涯海角。

現在也只能裝作寬懷大度。

上午還沒多少人相信,但上午回來的人發現,知府真的沒有追究的意思,就把消息散步了出去。

下午幾乎所有的人都回來了。

早上空空如也的府庫,立刻又被裝滿。

而且收拾的十分整潔,仿佛這里從未被洗劫過一般。

知府大人重新找到“城隍金印”后,那真是長松了一口氣。

一刻也不敢耽誤就給許大人送過來了。

許源從老秦手里接過來檀木匣子,打開來看了一下,便合上收好。

用不道的話,這東西一文不值。

一旦用到了,這東西能救全城生靈性命!

接下來兩日,占城內的確是風平浪靜。

苗禹和朱展雷每日都去那茶樓聽曲兒。

每日給些打賞,少則百十文,多則三五兩。

可是那唱曲兒的小孫女對兩位大人的態度,始終是不冷不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百十文的打賞,小孫女便受了。

三五兩的,必定帶著爺爺一起來包廂里,當面歸還。

瞎子爺爺感恩戴德,一把年紀非要給兩位貴人磕頭。

搞得朱展雷這無法無天的紈绔,雖然心里不爽利,卻也發做不出來。

這天,兩個二世祖一起來找許源。

朱展雷還沒進門,就嚎叫著:“老許、老許!我被人給甩了,我心里不舒服,陪我喝點……”

他身后的山河司校尉,魚貫著進來,將酒菜一一擺在桌上。

許源疑惑:“怎么回事?”

“先別說了,喝酒!”朱展雷一碗已經下肚了。

許源看看苗禹,苗禹苦笑一下。

許源就陪著喝了一碗。

皇明人喝的大都是黃酒。

講究一個醇厚。

連干了八碗,朱展雷已經快不行了,氣怒和酒勁一起上頭,敲著桌子怒罵道:“本少爺那點比不上那個賣棺材的?”

許源又看向苗禹,苗禹低聲把情況說了,原來是今日那爺孫倆在茶館中唱完曲兒,專門挨個包廂答謝。

因為這是他們最后一次出來賣唱了,感謝恩客老爺們這段時日捧場。

那小孫女找到了婆家,就要嫁人了。

苗禹卻是神色復雜,問道:“老許你猜她找的是哪戶人家?”

“這我哪里猜得到?”

“賈宗道——義莊的那年輕人。”

許源一愣:“怎么會是……”

雖然出乎意料,但賈宗道守著義莊,好人家誰會把閨女嫁給他?

而賣唱的爺孫倆出身也不好,倒算是門當戶對。

許源心中正感慨著呢,便聽到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人家都知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許源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

林晚墨和王嬸來了。

許源很高興,但后娘總提這事兒,許源又很頭疼。

許源站起來道:“你們可算來了,走,我帶你們去看看那東西……”

已經趴在桌子上的朱展雷,忽然一伸手扯住許源的袖子:“不準走,今天要陪我喝個痛快,我心里不舒服……”

許源又坐下來:“好。”

又干了四碗,朱展雷溜到了桌子下。

許源抹了抹嘴:“行了,給他喝盡興了。后娘,王嬸,咱們走。”

苗禹搖頭抱怨:“你把他喝倒了,卻要我把他送回去……”

林晚墨還是刀子嘴豆腐心:“家里一堆事兒,你非讓我們來占城干什么?”

許源先把她們帶到了牢房里。

這里關著平天會的那個匠修。

腦殼還掀開著,旁邊放著那一部千箭弩機。

后娘先是疑惑地繞著千箭弩機轉了一圈:“這東西……怎么運作的?連續發射一定會卡住……”

許源將匠修的腦仁安放了進去。

林晚墨眼睛一亮:“原來如此……”

一般人肯定會大肆批判:喪心病狂、大傷天和、傷天害理、暴戾恣睢,等等。

但是匠修不會。

匠修從不考慮什么天理人倫,只在意技術的進步。

林晚墨搓著手:“讓我仔細研究一番!”

許源就跟王嬸招了招手,不要打擾林晚墨,咱們先出去。

等出了大牢,許源得意洋洋跟王嬸說:“您老踏實住下,沒有十天半個月,林晚墨她不會想要回去。

牢里的那東西,只是第一件,后面還有好幾件在等著她呢,嘿嘿嘿!”

王嬸笑呵呵的:“好,那我們就多住一段時間,正好趁這個機會,幫你考慮一下終身大事……”

“能不能別提這事兒了?”許源頭大:“人一旦上了年紀,是不是就特別喜歡給晚輩操心這些?”

王嬸嗔怪道:“這是正事!”

許源不想掰扯這個,擺手道:“我找您來,才是真有正事。我找到煉火的路子了。”

王嬸大喜:“什么火?”

“命火。”

丹修五流升四流,關卡便是“煉火”。

這火當然不是普通的火。

許源將“山頭火嵐”的作用和特性跟王嬸說了。

王嬸認真聽完,又思索了一番后才說道:“這火陽剛激烈,十分強勢。

一旦激發便是燎原之勢,催發出一切力量。

是一種好火,但也不是沒有缺點,可能會來得快去得快,后繼乏力。

而且……”

王嬸活動了一下手指,有些僵硬。

“這火跟你的性格有些不合。”

許源問道:“煉火所選的火,還有這么多顧忌?”

“當然有,”王嬸道:“七大門不管那一門的修煉,諸般手段當然是跟自己越契合越好。

這種契合不光是資質、體質方面的契合,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很多低水準的,是沒那個條件選擇最契合自己的。

但到了你這一步,就要多方考慮了——因為你已經有資格考慮未來晉升上三流了。

不僅是契合的問題,一點小問題,也可能最后導致上三流無望。”

許源便點頭問道:“那這命中火不能用?”

“能用,但最好再尋一道與你更契合的火,一起煉成最好。”王嬸道:“我當年是在北交趾‘埋人坑’里采的‘人心火’,你也可以去尋一尋看看。

另外也可以多問問,比如麻天壽,比如傅家、宋家,他們可能也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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