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謝瀾之的秦姝,聽到霍姆斯的聲音,眼底閃過一抹猩紅。
她獰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要廢了他!”
謝瀾之拍了拍她的后腰:“去吧——”
秦姝不確定還有沒有人在盯著監控看,凌亂的衣服故意不整理,邁著搖曳步伐去開門。
門開了。
霍姆斯看到似露不露,滿身魅惑風情的秦姝,腹部一緊。
他咽了咽口水,婬笑道:“你看起來真的很美味,就像一塊口齒留香的小點心。”
霍姆斯嘴上說著侮辱人的話,伸出手去觸碰秦姝的臉蛋。
秦姝不經意地側頭,避開霍姆斯那只讓人作嘔的臟手。
在對方即將發脾氣時,秦姝示弱地低頭。
“先生,主人在等你。”
霍姆斯冷笑道:“小婊砸,你等著,一會讓你哭著喊我daddy!”
秦姝聽到這話,差點吐了。
——我特么等會讓你跪下叫爹!
秦姝深呼一口氣,壓下心底翻涌的種種情緒。
她目送霍姆斯跟戴著項圈,被牽著在地上爬行的女人進屋后,用力把房門關上了。
嘭的一聲巨響!
屋內的眾人神色各異,尤其是霍姆斯,心下產生了危機感,有種羊入虎口的錯覺。
倚坐在沙發上的謝瀾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敲腕上的表盤。
“霍姆斯先生,這還不到一個小時,你似乎破壞不了莊園的規矩。”
霍姆斯精光四射的眼睛,快速掃視著屋內的情景:“當然,為表歉意,我特意把最喜歡的一只寵物送給蘭公子玩一玩。”
他揉了揉跪在地上的女人頭發,下一秒,薅著女人的頭發,露出如天使般的漂亮臉蛋。
“蘭公子,這可是極品貨,耐玩又好玩,怎么玩都壞不了。”
謝瀾之瞥了一眼女人的臉,望進那雙死寂絕望的眼睛里。
他輕輕搖頭:“抱歉,我對她不感興趣。”
霍姆斯的臉色沉下來:“我看蘭公子很正派,你該不會是……”
謝瀾之:“我對你感興趣。”
霍姆斯:“……”
他的話戛然而止,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哈哈哈哈……”霍姆斯愉悅地笑了,丟開手里的女人,踱步朝謝瀾之走去。
“親愛的蘭,我不得不說你非常有眼光,為了表示你對我的欣賞,第一次我可以被你……干。”
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霍姆斯已經站在謝瀾之的面前。
他雙眼垂涎地掃視著,倚在沙發上姿容如玉,身高腿長的男人。
哪怕這個男人那方面不行,長得是真的很好看,霍姆斯決定先犧牲自己,然后再好好品味這個東方男人。
謝瀾之倏地玩味一笑,嗓音寒涼道:“霍姆斯,你的愿望很快就實現了。”
霍姆斯雙眼一亮,以為謝瀾之同意了。
他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迫不及待地解衣扣,準備直奔主題。
“嘭——!”
在霍姆斯解衣服時,身后傳來沖擊力量。
他被一腳踹趴在地上,鼻子磕到地上,鮮血瞬間涌出。
一只腳用力踩在霍姆斯的頭上:“王八蛋,綁架我女兒,還惦記我男人,你是真怕自己死得太慢了!”
秦姝早就忍不住了,眼見霍姆斯連謝瀾之都敢惦記,直接動了手。
在她動手的時候,阿木提第一時間把屋內的監控器都毀了。
霍姆斯憤怒地低吼:“該死的婊砸!你快放開我!”
秦姝從身后摸出一把匕首,狠狠扎進霍姆斯撐在地上的手背。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房間隔音算不上好,可霍姆斯的慘叫聲,并不會引來太多人注目。
因為在罪惡島,折磨人,讓人發出慘叫聲,乃至失去生命,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秦姝彎身湊近霍姆斯,揪著他的頭發,用吃奶的勁把人拎到床前。
她指著被凱爾小心抱著女兒,聲音冰冷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霍姆斯抱著自己受傷的手,終于確定心底的猜測——他們就是為這個東方女孩來的!
“啪!”
秦姝揚手給了霍姆斯一巴掌,顫聲道:“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你們竟然敢把她當成貨物買賣,還喂了藥!你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畜生!不得好死的人渣!”
秦姝瘋狂扇霍姆斯巴掌,發泄積壓在心底的怒火。
霍姆斯低聲下氣地求饒:“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請你原諒我,我向你道歉!”
他低垂的眼底藏著怨毒,低頭不過是形勢所迫,等他躲過這一劫,一定會瘋狂報復的!
秦姝發泄完心底的怒火,紅唇勾起一抹邪笑。
“我接受你的道歉,為了表示誠意,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秦姝從距離最近的凱爾腰側,掏出上了膛的槍,直指霍姆斯腰腹的男性象征。
霍姆斯的臉色煞白,被嚇壞了,聲音哆嗦道:“不,女士,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唯獨這個不可以!”
空氣中響起很輕微的聲響。
是裝了消音器的槍,發射子彈的動靜。
秦姝扣動扳機,廢了霍姆斯的作案工具。
響破云霄的凄厲哀嚎聲,在屋內響起,震得人耳膜發疼。
秦姝隨手拿起桌上的情趣玩具,丟到戴著項圈牽引繩的女人面前。
“把他的嘴堵住,讓他安靜下來!”
突如其來的命令,女人不敢反抗,在霍姆斯陰狠目光注視下,把東西用力塞進對方的嘴里。
接下來,秦姝一連開數槍。
霍姆斯的雙腿,雙手都被廢了。
漆黑槍口,對準他的腦門:“霍姆斯你終將為自己的為所欲為付出代價,你會眼睜睜看著自己流盡最后一滴血,痛苦絕望的死去,這是你前往地獄的至高儀式,好好享受。”
“……不,請放過、放過我……”霍姆斯痛苦地求饒。
秦姝眼底殺機畢露,聽霍姆斯開口都覺得惡心。
她把手里的刀,丟給跪在地上的女人面前。
“割了他的舌頭,我讓你重獲自由!”
女人恐懼絕望的眼眸,綻放出璀璨光芒。
她顫抖地撿起地上的刀,聲音很輕地問:“真的嗎?”
秦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人,并未開口,濃重的上位者壓迫肆溢而出。
女人不敢再問,爬行到霍姆斯的面前,用力掐著他的臉,露出嘴里的猩紅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