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牢房里一片漆黑,只有靠近門的那里才有一絲亮光。
見蘇蒹葭從袖兜里取出一封信來。
大***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她明白過來,這定是沈鶴亭給綰綰的信,難怪沈鶴亭會陪綰綰演上那么一出休夫的戲,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
她并沒有湊上前去,而是警惕的看著四周。
至于太皇太后,她找了個地方隨意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人后對上蘇蒹葭與大***的時候,她臉上只有敬畏之意。
蘇蒹葭借著外面透過來的亮光,她一目十行,臉上飛快閃過一抹詫異,眨眼的功夫她便收起那封信來。白紙黑字,信上的內容早就刻在她的腦海里。
大***朝她投來一個眼神,帶著明顯的疑問。
牢房里只有一張破破爛爛的床,上面鋪著稀稀拉拉的稻草。
“母親坐!”蘇蒹葭知道大***想問什么,她扶著大***坐在那張鋪著稻草的榻上,這才側目看向大***,她聲音壓得很低,“母親也知道?”
她問的含糊。
大***微微頷首。
對,見沈鶴亭第一眼,她就知道沈鶴亭是裝的。
所以她才配合沈鶴亭演了這一出戲。
蘇蒹葭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那父親呢?”
大***什么都沒有說,她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只看她這副模樣,蘇蒹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說呢!果不其然父親也在演。
大***也將聲音壓得很低,她說出自己的猜測來,“只怕就連薛定昀與崔院首……”
薛定昀是個老謀深算的。
只怕他一個眼神就將沈鶴亭看穿。
還有崔院首,別看他有時候瘋瘋癲癲的,可大智若愚說的就是他,只看他都快蹦跶起來罵沈鶴亭,她就知道只怕這個老狐貍也看出來了。
蘇蒹葭嘴角一抽,原來大家都在演啊!
不等大***開口問她信上的內容,她便主動湊到大***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大***聽后不禁微微一怔,她臉色肉眼可見變得凝重起來,眼底還流露出幾分詫異。
難怪沈鶴亭會這樣做。
原來如此!
可見這出戲,他們還得接著演下去。
將沈鶴亭的信留在身上自然不安全,蘇蒹葭也不知做了什么,她一抬手一縷青煙落下。
回魏國之前她便已經做了部署,且將阿衍留在西晉,她原本準備讓阿衍率領西晉的將士,直取北越都城,將北越對魏國做的事重演一遍,打亂齊見琛所有計劃,趁機奪回京都。
眼下看來她必須改變計劃才行。
真沒有想到齊見琛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她必須盡快把消息傳遞出去。
晏行與陛下還有太上皇,就關在她們隔壁的牢房中。“綰綰,綰綰你就原諒父親這一次好不好?”哪怕進了天牢也得繼續演戲,只有這樣看上去才顯得逼真,在蘇蒹葭與大***說話的時候,晏行隔著門不停的喊她,他喊的嗓子都啞了。
蘇蒹葭有些想笑,齊見琛遇上他們這些人也是倒霉,誰叫他們的演技一個比一個精湛。
大***抬眸給了蘇蒹葭一個眼神。
蘇蒹葭心領神會,她起身來到門口,可惜的是晏行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晏行。
“你住嘴,這輩子我都可不會原諒你的,母親要休息了,你若是敢打擾母親休息,我就下毒把你毒啞!”她說的冷漠無情。
“綰綰……”晏行肝腸寸斷喊了她一句,再不敢開口,無人看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天牢里安靜的瘆人。
為首的黑衣人坐在桌案前,他淡淡抬眼,“沈鶴亭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他不是相信沈鶴亭。
而是相信主人的手段。
但他也不會這么愚蠢,毫無防備就把呂肅與那二十萬大軍交到沈鶴亭手里!
這只是他對沈鶴亭的試探罷了。
主人早就在沈鶴亭身邊安插了人手,就連沈鶴亭都沒有察覺,只要他有異動,馬上就會喪命。
一旁的侍衛拱手說道:“啟稟將軍,沈鶴亭回去之后便休息了,暫時沒有發現任何異動。”
黑衣人低低笑了起來,“沈鶴亭如今可真是像極了一個提線木偶,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乖乖聽話。”
如今的沈鶴亭不過還頂著原來那幅皮囊罷了。
他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沈鶴亭,而是主人手中一顆聽話的棋子。
黑衣人又問,“天牢那邊呢?”
一旁的侍衛猶豫了一下,“有件事屬下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就在剛才齊姜公主帶著人去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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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_穿越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