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為奴三年后整個侯府跪求我原諒喬念蕭衡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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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一千八百多名將士并不是白白犧牲的。
他們用自己的性命,追回了這張布防圖,保全了整座婺城的百姓。
楚知熠沉了口氣,將布防圖收了起來,這才看向蕭衡,“可你沖動行事,也是事實。”
聞言,蕭衡臉色一變,“你是何意?”
楚知熠緩緩站起身來,深邃的眸色朝著帳簾的一角看去,而后才看向蕭衡,“本王覺得,你不適合再做婺城守將,自現在開始,你手中的兵權將由本王接手。”
“楚知熠!”蕭衡震怒,“你想奪本將軍的權?!”
楚知熠神色陰冷,冷笑了一聲,“怎么?本王奪不得?”
蕭衡徹底被激怒,當即拔出了長劍朝著楚知熠襲去。
好在楚知熠早有防備,拿起長劍抵擋。
營帳內,兵刃相接的聲音格外清脆。
外頭很快就沖進來了人。
“哎呀,二位,別打了別打了!”
是杜副將。
只見他上前,忙是將二人給分開了。
而他的呼聲也令得更多人沖了進來。
喬念也聽到了聲音,跟著進了來。
就見楚知熠與蕭衡已經被人拉開至兩旁,二人手中的長劍竟都已經沾了血。
蕭衡一臉怒色,而楚知熠的神情卻顯得深沉許多。
“本王此次奉皇命而來,就是來阻止你亂來的!蕭衡,你已經不是婺城守將了!走吧!”
聽到這話,便是連先前一直對蕭衡格外不滿的余萬書都是一驚。
忙是上前勸道,“王爺!將軍雖然沖動了些,但,但不至于將人趕走啊!”
杜副將也跟著勸道,“是啊王爺,眼下天色已深,將軍又身負重傷,您這是要讓他去哪兒啊?”
“本將軍去哪兒不用你們理會!”蕭衡說罷,便是轉身往外而去。
余萬書就要去追,卻聽著楚知熠冷聲喝道,“別管他!”
聞言,余萬書的腳步只得生生停下了,卻還是有些著急,道,“王爺,將軍他真的傷得很重,前兩日勉強能下床,您看這……”
他說著,便是朝著帳簾處一指。
只見,那帳簾之上,竟是印著一個血手印。
是方才蕭衡離去前留下的!
楚知熠的眸色微微一沉,“他死不了的。”
說罷,便是坐了下來,而后看向了喬念。
喬念這才上前,沖著余萬書道,“王爺受了傷,我來醫治就好,你去看看蕭將軍吧!”
余萬書得了令,下意識地看了楚知熠一眼,眼見著后者并沒有阻攔的意思,這才應了聲‘是’,而后轉身沖出了營帳去。
其余侍衛也都出了去,就只剩下杜副將還站在一旁。
楚知熠脫下了上衣,露出被蕭衡所傷的左臂。
只見,左臂之上,一道劍傷又深又長。
喬念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忙拿了傷藥來給他止血。
楚知熠柔聲安撫著,“無事,他傷得更重。”
語氣竟然還帶著幾分勝利者的得意。
喬念又看了楚知熠一眼,沒說話。
而一旁的杜副將卻是皺了眉,“蕭將軍太過分了!明知道王爺此次是奉皇命而來,竟然還敢動手傷人!”
楚知熠沉默著,沒說話。
喬念看了那杜副將一眼,也沒說話。
營帳內便詭異地安靜了下來,杜副將這才又開口問道,“王爺,不知方才蕭將軍是如何跟你說的?他沖動下令,害死這么多兄弟,難不成還有他的理由了?”
楚知熠冷哼了一聲。
“他說敵方的將領朝著他笑了一下。”
聽到這個回答,杜副將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什么?!笑,笑了下?”
“嗯。”楚知熠冷漠應著,似是不想再多言。
杜副將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就,就因為對著他笑了下,他就下令追擊了?這,這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喬念拿過一旁的紗布,替楚知熠包扎好,這才道,“若不是他做出這等匪夷所思的舉動,我跟王爺也不會千里迢迢從京中趕來。明明我們才回京沒幾日。”
言語間,滿是抱怨。
聞言,杜副將訕笑了兩下,“是,是,喬大人說的是。唉!蕭將軍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得知喬大人與王爺的好事之后,竟然就成了如今這副樣子,唉!”
“你莫不是要將他的過錯怪在我頭上?”
喬念看向杜副將,只覺得好笑,“他做出這等事,全是他自己的緣故,與我跟王爺有什么關系?”
“是是是,與喬大人無關。都是屬下這張嘴不會說話!”杜副將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自己的嘴,“時候不早了,王爺與喬大人早些休息,屬下先行告退。”
說罷,杜副將方才行了禮,退出了營帳去。
帳簾落下,喬念忙站起身快步上前,掀開帳簾,看著杜副將已經走遠,這才又回到了楚知熠的面前。
“苦肉計?”
她壓低了聲問道,有些不大確定。
楚知熠唇角微微勾了勾,“倒是瞞不過你。”
喬念皺了皺眉,“那也不用傷得這樣深啊!”
楚知熠左臂上的傷,都快瞧見骨頭了。
好在不是什么要害處,傷口也順著肌肉的走向,愈合后不會有大礙。
看著喬念這樣不悅的樣子,楚知熠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做戲自然要做得真些。傷得厲害,才能不叫人懷疑。”
話雖如此,但楚知熠卻知道,蕭衡這一劍多多少少是帶著幾分私仇的。
喬念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帳簾。
那一處的血手印無比鮮紅,印在灰色的帳簾上,竟是格外明顯。
楚知熠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安撫道,“放心,我留了手。”
知道蕭衡重傷未愈,他怎么可能下狠手?
喬念這才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不禁問道,“你們這一出戲,是為了演給誰看的?方才那位杜副將?”
喬念覺得,方才杜副將的話太多了些,實在是有些奇怪。
楚知熠眉心微蹙,這才道,“蕭衡上回并不是沖動發兵,而是為了奪回婺城的布防圖,此次我們演下這一出戲,是為了找出軍中的奸細。至于究竟是誰,還不好說。”
杜副將雖然可疑,但余萬書前后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大,也令人奇怪。
所以,都得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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