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隔斷禁制之中,楚牧盤膝而坐。
面前,則是一件法袍,一張儲物符。
法袍通體青色,質地如紗,觸感極其舒適。
楚牧細細辨認,結合這些日子苦學的煉器知識,大概也能確認材質的來源,應該是一階上品的玉蠶絲。
為一種二階靈蟲玉蠶所吐之絲,蠶絲質地細膩,乃是法袍,幡旗類法器的常用靈材。
當然,相比其他材料,蠶絲,自然也更珍貴。
而法袍上的陣禁……
楚牧依舊辨認著,試圖考驗一下自身所學。
腦海之中,所學之知識流轉,與眼前法袍上的陣禁對比著。
法袍陣禁器紋,并沒有如當初那燈盞那般,有些近乎自毀的防窺措施。
畢竟,法袍這類防御性法器,其作用,就是防御。
自毀的防窺手段,顯然不現實。
學識與現實對比,法袍的效用,楚牧也能猜個大差不差。
“清潔,聚靈,防御。”
楚牧喃喃自語,最終,神識探入法袍,將其禁制煉化,得到的信息再與自身猜測對比,一切,也明顯了然。
法袍位列上品法器,具備清潔,聚靈之效。
當然,清潔,聚靈只是附帶之效。
最重要的,還是法袍本身具備的防御之效。
以玉蠶絲編織法袍主體,本身就具備了不俗的防御能力,而煉器師又根據天蠶絲的特性,以器紋連接每一根天蠶絲。
再銘刻流波陣禁與天蠶絲契合,將天蠶絲本身防御之效,發揮到了極致。最終,又銘刻小金剛陣禁,覆蓋其上,直接讓法袍防御之效,更上了一層樓。
看似一目了然,但毫無疑問,這也僅僅只是表面。
更深層次的,如法袍主體材料,雖為玉蠶絲,但必然,還有其他各類靈材摻和其中。
且,銘刻于法袍上的器紋陣禁,他雖能清楚其作用,但也不代表,他能清楚了解其中每一道器紋,每一個陣禁紋路的作用。
除非他將這件法袍拆解,然后耗費不知道多少時間,去一點一點逆推,破解。
但這,無疑是一件事倍功半的事情,極其得不償失。
將法袍套在身上,看上去本應該不合身的法袍,在穿上的那一瞬間,便隨之收縮,化為了他的體型大小,完美貼合他的身軀。
打量些許時間,楚牧這才拾起身前的儲物符。
神識探入,下一秒,一株株在外界,皆是難得一見的靈藥,便呈現在了楚牧身前。
五株藥齡高達五百年的赤血參。
十株三百年藥齡的凈靈草。
其余各類珍稀靈藥,其呈放之玉盒,已是堆積如山!
楚牧呼吸都有些急促,毫不夸張的說,這其中,絕大部分靈藥,他想要去購買,都極為艱難。
超過一百年藥齡的靈藥,基本上一出現,便必然會被人高價買走。
無論是當初的孫家,還是眼下的長生宗,基本上都長期面向市面上收購各類珍貴靈材靈藥。
包括他曾經在鳳鳴山黑市之中所見的血殺閣,收購靈藥靈材,幾乎就是常態化任務。
在這種局面下,一個散修,想要買到珍稀的靈藥靈材,那就真的只能碰運氣了。
“洗魂丹……”
楚牧緩緩抬起玉簡,利益動人心,但這枚玉簡,同樣也不尋常。
質感很熟悉,紋路也很清晰。
這應該是他遇見的第三枚同出一轍的玉簡了。
前兩枚,一枚源自那七里村少年,其中記錄了傀儡術基礎傳承。
一枚源自牛家兄弟,其中記錄了蠻牛訣的煉體功法。
而這一枚,則記錄了名為洗魂丹的上古丹藥。
前兩枚玉簡的來歷,皆不清晰。
源自七里村少年的玉簡,其真正源頭,則是那七里村的神秘老人。
而那老人,早就化為了飛灰。
源自牛家兄弟的玉簡,按牛家兄弟的說法,則是家傳,其父親,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仇家所殺。
而眼下這枚玉簡……
洗魂丹……
丹方為上古,靈藥珍稀,其藥效,亦是極為古怪。
按丹方描述,洗魂丹之效,為洗煉神魂,祛除污染。
也就是說,其藥效,一為淬煉神魂,是極其罕見的淬神之藥。
其二,祛除污染?
神魂被污染?
神魂污染,范圍那就大得多了。
如對門女修的遭遇,凡俗生命煉制的氣血大丹,服用之,神魂必被沖擊,被污濁,從而神志不清。
又或者被某種秘術法器攻擊,傷及神魂,留下污染。
手段很多,但不管如何,一旦神魂被污濁,便會直接體現在個人精神狀態之上。
就比如他當年遇到的那少年,神魂被污濁,其就明顯神志不清。
而剛才那位名為趙霜的女子……
眼神明亮,并不見絲毫污濁之意。
但其又如此之期待急促……
所以,是她的一位重要之人,出現了此類問題,急需此丹藥?
梳理之間,答案似乎很是清晰。
但隨即,更大的疑惑,亦是隨之涌出。
就眼前這些靈藥,是一個散修能夠收集齊全的?
若是源自大勢力,又有點說不通了。
畢竟,大勢力,會缺煉丹師?
是源自機緣?
什么機緣?
楚牧注視著手中這第三枚玉簡,那一日在東湖之上,被神秘大霧席卷的場景,似又浮現于眼前。
機緣……似乎還真有可能!
“半年……”
楚牧心中默念著這個時間,思緒流轉。
許久,他才重重思緒之中回過神來,目光亦是挪轉至眼前堆積的靈藥之上。
洗魂丹的丹方構成,已了熟于心。
毋庸置疑,煉制難度很高。
若就他本身的煉丹術底蘊來看,把握很低。
但若以“靈輝”的角度來看,他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而且,這張上古丹方,這些珍稀至極的靈藥,對他的煉丹術而言,何嘗又不是一個天大的機遇。
這些靈藥,哪怕那些宗門家族的煉丹師,可都不一定能夠接觸得到。
他拾起一只玉盒,盒蓋打開,呈現于他眼前的,便是一株翠綠的靈藥。
按丹方描述,當屬百年藥齡的綠熒草。
雖是如此,但具體藥性,乃至具體到極限的藥齡,還是需要他去實驗觀察,從而了熟于心。
就如曾經煉制養脈丹那般,一定的損耗,換來經驗的積累,也是一個必須的過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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