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連理063 布料和首飾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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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布料和首飾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4日  作者:二三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二三意 | 結連理 
因為珠心算的本事在二爺面前過了明路,云鶯就不藏著掖著了,接下來她速度很快,一個上午過去,足足算了有八九本賬冊。

她全身心沉浸在算賬的樂趣中,并未覺得煩悶和辛苦。

可二爺叫了停,讓她休息休息準備用午膳,她一停下來,就感覺到肩頸和脊背一陣難耐的酸痛,身體也好似被掏空了。

她難耐的悶哼了一聲,聲音出口才意識到不妥,趕緊抬頭看向二爺。

果然,二爺正好整以暇的支著下頜看著她。他唇角上挑,眉目清亮,棱角分明的五官線條似是柔和了幾分。

二爺打趣的問她:“怎么樣?累壞了吧?”

云鶯有些不自在,她輕咳了咳,抿抿唇,“也還好吧。就……感覺脊背是不太舒坦,不過想來歇一歇就好了。”

“不然讓伺候你的那個小丫鬟過來,給你捏肩捶背緩一緩?”

云鶯趕緊擺手。

可別了,穗兒怕二爺怕的什么似的。

曾經有一次穗兒還和她說,看見二爺就想給他跪下。

她在二爺跟前說話不結巴,那已經是她努力適應了很長時間的結果。

但她看見二爺還是會怕,這種怕一部分源于二爺的身份壓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二爺這種天潢貴胄,生來就有種疏離感,看著就讓人生畏。

真讓穗兒過來了,穗兒怕是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

云鶯就說:“不用穗兒過來,我歇一歇就好。二爺,你是說用膳么?已經到了午膳時間么?”

二爺一邊說了句“到午膳時間了,已經讓下人去端午膳了。”一邊起身看著云鶯,“去花廳吧,歇一歇就用膳。”

云鶯就起身跟著二爺往花廳去了。

倒是也巧,今天灶房給二爺準備的也是暖鍋。

不過比之他們昨天吃的鴿蛋啊、豆腐啊之類的配菜,二爺這邊的配菜明顯更豐富些。

鹿肉、小黃羊肉這些就不說了,一些名貴的海鮮這里都有:海膽、三文魚、花蛤,鮑魚,以及那些巴掌長的蝦,總之看著這一桌就很貴很貴的樣子。

另外,桌上的青葉菜也有許多。

要知道,云歸縣雖然在南方,但這邊也有冬天,到了冬天,蔬菜是長不住的。也就百姓在自家屋里種一些,在冷的時候拿出來賣。

云鶯他們昨天就吃用了兩種青葉菜,反觀二爺這里……得了,說多了都是淚,也怪不得人人都想當主子。

云鶯對著暖鍋長吁短嘆,二爺想不好奇都難。二爺自然開口問了原因,云鶯可不敢實話實說,她就委婉的找了另一個借口,說:“我昨天剛和秋寧一道用了暖鍋。”

二爺微挑眉,“那今天是不想吃了?”

“那不是。”云鶯忙道,“只是覺得巧了。”

二爺微頷首,似是閑聊一般問道,“用的什么鍋底,味道可好?”又說,“早知道今天讓他們換別的了。”

云鶯忙道:“那倒不用,我還挺喜歡吃暖鍋的。關鍵天冷,吃這個身上熱乎。再說了,我昨天沒什么胃口,暖鍋都沒怎么吃,都是秋寧在吃,我就喝了一碗高湯,吃了一碗雞湯面。”

她又絮絮叨叨說了昨天用的什么高湯。

他們用的高湯是用雞鴨和豬骨熬制的,非常濃白鮮美。但和二爺這邊的一比較,還是那句話,沒對比就沒傷害。

云鶯輕嘆了一聲,“我們吃的暖鍋,沒二爺這邊的滋味兒好。”

二爺現在已經不止是笑了,他眉眼都舒展開來,打趣的問云鶯,“那怎么辦?以后你想吃暖鍋了,都過來尋我一道吃?”

二爺微點頭,似乎覺得自己這個辦法棒極了,“行吧,看在這次要多勞累你的份兒上,你下個月,以及下下個月這一天,都可以來尋我吃暖鍋。”

云鶯可不敢來尋二爺吃暖鍋,她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可根本沒等她拒絕,二爺已經拍板定音,“行了,就這么定了。趕緊用膳吧,鹿肉煮的時間長了要老了。”

云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默默開始用膳。

也不知道是今天身體更康健了一些,亦或是忙碌了一上午,她餓的狠了,再不就是今天的暖鍋確實比昨日更美味些。

云鶯就感覺這頓飯非常合胃口,不知不覺間,她竟然用了許多。

等放下筷子時,云鶯肚子被填飽了,身上也熱乎乎的,感覺渾身舒坦,她只想找個地方趕緊躺下睡一睡。

但是,不可以,二爺還等著用那些賬冊。

得盡快盤清賬目,將背后的蠹蟲找出來,讓他將他吃下去的都吐出來,不然想想都難受。

云鶯和二爺打了聲招呼,要去書房繼續盤賬。二爺就說:“休息下再去吧,那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有將近十年的賬要盤,年前能弄完就行。”

云鶯蹙眉,“那不行的,得盡早弄完。先不說年前府里要灑掃、清理,準備年宴。就說到年根底下,這十里八鄉的耆老和鄉紳指定也會來拜訪二爺,他們許是還會給二爺送年禮,屆時不說二爺您忙得腳打后腦勺,就是我,怕是也閑不下來。還是盡快將這些都理清了吧,解決完這樁事,咱們心里都松快。”

她還俏皮說:“等我把賬本理清,二爺將那背后弄鬼的人找出來,指不定年前縣衙還有好大一筆進項。”

二爺就這般直勾勾的看著云鶯,那目光過于深邃,似乎也過于暗沉,看的云鶯很不自在,她說話聲音漸小,就連面頰,都忍不住側過去,不敢再直視二爺了。

好在二爺似乎也覺得年前能弄來一大筆銀子,會是個好兆頭。他便應了云鶯,打發她繼續去盤賬了。

二爺沒跟著一道去,這讓云鶯松了一口氣。

她散步似的慢慢走向了書房,等進到書房后,云鶯又為難起來。

問題來了,她現在是繼續坐在二爺的位置上,還是坐回她自己的位置?

云鶯沒有糾結太久。

她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既然覺得二爺這邊光線更好,二爺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那她當然要坐在窗戶跟下啊。

她這雙眼睛可是很寶貴的,古代又沒有近視眼睛,她可真不敢在晦暗的光線下一直盯著書本看。

云鶯又忙碌起來,忙到太陽西斜,屋內昏暗的不得不點上蠟燭,云鶯才停了手。

二爺這一下午都沒露面,據說是去下邊視察百姓的過冬情況了。

不過顯然二爺這次走的并不遠,因為就在云鶯走出書房門,正準備回自己的院子時,二爺就從外邊過來了。

他見云鶯要走,就招呼云鶯說:“一起留下來用個晚膳。”

不等云鶯拒絕,二爺又說:“我這邊有些東西要給你,等你用完膳了,直接拿走。”

云鶯還以為是二爺去下邊巡視時,碰見的好玩的東西,就沒多想。再加上她陪二爺用膳陪了許多次了,也不多這一次,云鶯便沒推辭,坦然的應了下來。

不過二爺剛從外邊回來,還要回房間沐浴更衣,云鶯便先去花廳等著了。

倒是也沒讓她等多久,二爺很快就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穿著一身家常穿的雪青色滾藍邊圓領袍回來。

他剛沐浴過,膚色都變得冷白。只簡單擦拭過的黑發上還有水珠滾落,順著面頰滴到衣衫上。而他后背的衣衫更是濕了一片,看著就難受的厲害。

云鶯指尖微動,忍不住蹙眉說:“二爺,您好歹把頭發擦干啊。現在天冷的厲害,您就這般濕著頭發出來,指不定夜里就會頭疼。”

二爺徑直讓隨云去將擦頭發的毛巾拿過來,扔給她,“你過來給我絞發,我不耐煩讓隨云他們伺候。”

那您之前都是讓誰絞的發?總不能都是等頭發自然干吧?

云鶯想問這個問題,但沒問,總歸她也不是沒干過這事兒。之前二爺后背受傷那次,可不就是她幫忙絞的發?

對了,二爺后背的傷。

云鶯心虛的一邊給二爺絞頭發,一邊問二爺,“您后背那處傷口,應該沒留疤吧?”

二爺似乎時想側首看她,無奈他的頭發現在就在云鶯手中抓著。他臉一扭,云鶯就跟著轉身子。

“您做什么啊二爺,我這邊正忙著呢,您別來回亂動啊。”

二爺不亂動了,二爺只嗤笑,“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問。”

這話說的,她問一句是情分,不問才是本分。

她關心多了,不成了別有用心了,再讓他誤會了怎么辦?

這話云鶯不敢說,云鶯只打哈哈道:“奴婢之前太忙了,也是沒想起來這事兒。”

“太忙?忙著吃喝玩樂看戲么?”

二爺懶得和云鶯多計較,只漫不經心說,“那傷口在背后,留沒留疤我能看見?你要實在好奇,你扯開衣襟直接瞅一眼?”

不知道二爺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她被唬住了,一時間只能對著二爺的發頂干瞪眼,卻再不敢和二爺搭話了。

云鶯專注的給二爺絞發,二爺發質好且多。抓在手里好大一把,烏油油的泛著光澤。此時這頭發上泛著清淡的皂角香,配著二爺身上若有似無得檀香味兒,云鶯心都靜了下來

云鶯絞了好大一會兒,摸著二爺的頭發差不多干了,便松了手。

她又拿起旁邊的玉冠,勉強給二爺把頭發束起來。

只不過不知道是她動作不夠熟練,亦或是剛沐浴過的頭發太過順滑,云鶯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扎起來,反倒感覺二爺似躁動似難耐的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要掙開她的手。

云鶯忙問,“我弄疼您了么二爺?”

二爺的嗓子微啞,良久后才回了一句“沒有。”

這話云鶯可不信,她便加快動作,又忙碌一番。可她著實沒經驗,又實在擔心二爺等得不耐煩再給她使臉子,心煩意亂之下,甚至把二爺的頭發揪下來幾根。

二爺不妨有此災難,疼得倒吸氣。“云鶯,您在報復我是不是?”

云鶯心說我可不敢,但話又說回來,二爺您也知道您剛才擠兌我做的不人道么?

這話云鶯沒說,她只尷尬的道歉,“我真不會啊二爺,要不然您親自來。”

“呵,你不會,難道我會?”

那倒也是。

最后,云鶯跟去西天取經似的,磨蹭了好大一會兒,終于將頭發給二爺束住了。

她坐在二爺旁邊準備用膳時,不僅自己松了一口氣,似乎感覺到二爺也松了好大一口氣。

云鶯見狀心里還是有些愧疚的,尤其是想到她偷藏起來不敢讓二爺看到的罪證,云鶯更覺對不住二爺。

她就給二爺建議說,“我覺得,還是該在您院子里放一個丫鬟,不說做別的,只簡單的鋪床疊被、整理衣物、幫您梳頭,這些事兒既雜又占用時間,總不好一直讓隨雨他們幾個做吧?”

二爺此時還沒從那種頭皮過電,渾身發麻的感覺中回神,那種悸動未消,他眸中的色澤便顯得暗沉又危險。

他不敢讓云鶯看出他的異樣來,只仰靠在太師椅上,做假寐狀。

但聽到云鶯的建議,二爺卻不由的睜眼看了她一眼。

“你說的有道理。”二爺說,“只是一時半刻,也很難找到能讓我放心使喚的丫鬟。既然你這么體貼,不如你先過來伺候幾日?”

云鶯心臟猛跳,手腳微顫。

片刻后,她訕訕的笑著說:“二爺您說的什么話,我現在是管事,每天府里這一攤子事兒都擺弄不明白,哪里還有時間過來伺候二爺您。”

二爺斜她一眼,像是在說,那你還說什么廢話。

云鶯理虧,撇開臉再不敢招惹二爺了。

很快晚膳端上來,兩人沉默的用了晚膳,又喝了消食茶。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今天倒是很難得,月亮竟然露了面,且明亮的很,好似一輪圓盤掛在天空中。

宅子里漸漸安靜下來,下人們的喧鬧聲逐漸遠去,只有些細碎的腳步聲,伴隨著呼嘯而過的冷風穿庭而過。

云鶯琢磨著該回去睡了,便問二爺,“您要給我什么?現在可以給我了么?眼瞅著到了安寢的時間,我得回后院去了。”

二爺看了她一眼。

她眉眼溫婉,面頰瑩白,嘴唇嫣紅。看起來依舊明媚俏麗,在燭光的照耀下,別有一番姝麗。只是到底是勞累了一天,她眉宇間掩不住的掛上幾許疲憊,與他說話時,甚至忍不住捂著唇打了個哈欠。

二爺見狀,又有些心軟,他便讓隨云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

而云鶯看到搬到眼前的這許多布匹,以及一匣子首飾,她那點瞌睡蟲全都被嚇得跑沒影了。

云鶯看看二爺,再看看眼前的東西,她有些不確信,但二爺一副篤定的模樣,那云鶯還有什么不明白,這就是二爺要給的東西啊。

云鶯忙拒絕,“二爺,這些東西我不能要。”

“怎么?不和你眼光?”

“二爺您說的什么話?”云鶯哭笑不得,“這些都是國公夫人送來的,那自然都是難得的好東西。先不說我只是個丫鬟,用這些東西逾矩了;只說這些也太貴重,我便是拿走了,都得擔心有人晚上撬門來我屋里偷東西。”

云鶯話說的俏皮,但大體意思是表達出來了。

東西她是不能要的,真的,與她來說太貴重了。

若她真是二爺的妾室或通房,借由二爺的偏愛,用也就用了,可她不是啊,這些東西拿了她虧心。

云鶯是這么想的,但二爺顯然是另外一種想法。

“這些東西明顯是給女眷用的,你不用,難道讓我去給后院那兩個?”二爺眉頭狠狠的蹙起,“他們做什么了?為二爺分什么憂解什么難了?”

云鶯在二爺的逼視下,心虛的說了句“沒有。”

但還有一句話她沒說,那就是,她們兩人不是不想給二爺分憂解難,是二爺您不給機會。

但云鶯惜命,這話云鶯不敢說。

二爺又道:“既然什么都沒做,反倒白領了府里的月例與孝敬,若還不知足,還敢問二爺要布料首飾,這樣的人趁早攆出府去。”

二爺的理雖然是歪理,但聽著似乎有幾分意思。

打住打住,可不能給二爺給帶歪了。

二爺又說:“這不過幾匹料子罷了,我賞了你,便是你的。你總歸是縣衙的管事,之后你也免不了幫著做些迎來送往的事兒,穿的太素凈不是墮了二爺我的威風?”

“還有這些首飾,是賞你這次幫我查賬的。有所為,便有所獎。不單是你,就是隨云他們幾個,但凡有功,我都會重賞。”

云鶯面上還有些拒絕,二爺卻又問她,“還是說,你覺得你此番幫我做的事兒,擔不起這重賞?”

云鶯片刻后離開了前院,但是身后卻不止跟了禾穗,還有一個幫忙來送東西的隨云。

云鶯腳步輕飄飄的,穗兒腳步也輕飄飄的,主仆倆進了院子,送走隨云,隨即坐在桌邊看著這些東西發呆。

布料最終云鶯只要了五匹。

這五匹顏色鮮艷,明顯是給年輕女子做衣裳穿的。其中四匹可以做外衫,另有一匹純凈的雪粉色,觸感非常柔軟細膩,拿來做里衣穿,想想都知道會有多舒服。

雖然只是簡單的五匹布,但這些布料能過了國公夫人的手,想也知道是好東西。更別提除了料子,她還多了一匣子首飾。

那匣子中,裝了一套上好的赤金首飾,還有一套成色上等的粉紅色碧璽首飾。

赤金首飾中,包括了一件赤金滿池嬌分心,一件赤金掐絲柳葉發箍,兩只赤金柳葉耳環,一只赤金盤螭瓔珞圈,一只赤金掐絲石榴鐲,再就是一件赤金點翠朝陽掛珠釵。

碧璽首飾比赤金首飾少了幾樣,物件也小許多,其中有一件碧璽雕花簪,一件碧璽壓裙環,再就是碧璽戒指,碧璽手釧,外加一對碧璽銀杏葉耳環。

東西少,看著也小,但也同樣貴重。

尤其是粉紅色那盈盈的色澤,看起來嬌美又絢爛,只是想一想,都能想到若是用上這套首飾,云鶯的姿容又會増色多少。

穗兒都看直眼了。

她一個窮苦人家出身的小丫鬟,以前最大的夢想是吃飽飯,如今最大的夢想,是在嫁人之前,給自己攢兩件銀飾當嫁妝。

她的認知中,最好的東西是金子,但金子距離她太遙遠了,怕是她這輩子都見不到一次。

可就在今夜,就在此時,她不僅見到了金子,還見到了成套的用金子打制的精美首飾。

穗兒的眼睛,都被那赤金首飾上泛出的光澤給刺瞎了。

她捂住眼,一疊聲的喊“姑娘”,還說“姑娘您趕緊將這些東西收起來,不然我怕我會直接上手搶,一會兒都揣我屋里去了。”

云鶯聞言忍不住噗嗤一聲,將那匣子往穗兒跟前推了推,“你不用搶,想看直接拿起來看就是,我還能怕你弄壞了不成?”

穗兒趕緊起身,直接跑出去好遠,“我要是知道,這匣子里裝的是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怕是都拿不動。不行,姑娘我手有點抖,我得緩一緩。”

穗兒的表情太夸張了,她一通搞笑,倒是讓云鶯心中那種不真實和忐忑感消退不少。

看著眼前這些東西,云鶯心中嘆口氣,其實她是推辭了好幾次的,但最終也沒推掉。

穗兒又坐回位置上,一臉犯愁說:“姑娘,這些東西真的可以穿戴出去么?我不是怕人偷啊,我是怕那邊那兩位……”

穗兒指了指西邊住著的秋寧和木槿,一臉欲言又止。

云鶯也發愁,但能怎么辦呢?

之前她借口之后過年,少不得有耆老和鄉紳來拜年,他們家中若是有年邁的父母,二爺少不得要賜下些什么。

如此一通絮叨,才讓二爺把其余布料收了起來,她只抱著這五匹布回來。

東西都拿回來了,那就沒有放著落灰的道理。不然不止是二爺不痛快,她也很不痛快的。

而至于秋寧和木槿會有意見……她們不一直有意見的么?解決不了那就無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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