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文:、、、、、、、、、
錄音在網上散播后,張舒桐被罵得更慘。
尤其是一些網友煞有其事的分析后,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張舒桐精神有問題。
「錄音中,樊赟一再強調自己和楚音沒關系,楚音也在樊赟追求張舒桐期間表明兩人沒關系,兩人都大大方方,只有張舒桐一直都在問楚音和樊赟的關系。」
「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就好像她非要樊赟和楚音有什么關系才滿意。」
「她不會腦子真的有病吧?占有欲太夸張了。」
「這么一想,樊赟好可憐,就是正常追求一個人而已,結果還被人盯上,還要被女朋友誣陷。」
這類評論越來越多。
以至于張舒桐和張家陷入極大危機中。
張家。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得張舒桐趴在了地上。
見狀,哥哥張嘉立即上前扶起了張舒桐。
“媽,你別生氣,舒桐也是好意。”
“愚蠢!這一步一步,明顯是有人在幫樊赟和楚音,你們以為自己在設套,殊不知,真正下套的是別人!”
白卉氣急敗壞地坐了下來。
張舒桐捂著臉,死死咬著牙。
“一定是桑總,否則以楚音和樊赟這兩個蠢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是又如何?現在桑厲抓住了突破口,原本和我合作的好幾家公司現在退出了。你知道損失有多大嗎?”
白卉氣得看向張舒桐的眼神都變得極其可怕。
就連張嘉和張舒桐看了都覺得害怕。
張舒桐道:“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
“閉嘴!我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女兒!”
幾乎同時,白卉伸手掐住了張舒桐。
這一幕嚇得張嘉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眼看妹妹都被白卉掐得翻白眼了,他連忙上前扯開了兩人。
“媽!你干什么?爸要是還活著,絕對不會這樣對我們。”
聞言,白卉瞬間清醒。
她立即松開張舒桐,然后將她抱住。
“對不起,舒桐,媽媽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公司那些張家人一直都在找我麻煩,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很難交代。”
張舒桐喘了喘,依舊無法從恐懼中回神,只能點了點頭。
白卉立即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處理事情。”
張嘉扶著張舒桐回了房間。
張舒桐白著臉死死抓住張家的手:“哥,剛才媽真的想殺了我。”
“你別多想了,公司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媽現在的確比較麻煩。”張嘉安撫道。
張舒桐抱著枕頭,抿唇道:“我好想爸爸,他對我最好了,絕不可能這么對我。”
張嘉聽了,微微嘆氣,上前拍了拍她的背。
“舒桐,爸已經走了,媽也不容易,我們理解她一下,如果媽出事,你覺得其他人會放過我們嗎?”
“哥,我現在怎么辦?網上的人都說我有精神疾病。”
張舒桐一向清高,她無法忍受別人這么說自己。
張嘉安撫道:“網吧碰碰車的事情的確鬧得太大了,好在國內沒人敢指證,等風頭過去就沒事了,你這兩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楚音和桑厲我會好好收拾。”
張舒桐點頭,叮囑道:“哥,你小心點,我總覺得楚音身上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張嘉并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勸她別想太多,好好休息。
離開房間后,張嘉去了書房。
白卉站在窗邊看向外面。
“她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了,就是有點害怕,她從小都沒有被人像網友一樣這么罵,心里承受不住。”張嘉解釋。
“你作為哥哥就這么由著她胡鬧,還有黑色網站,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隨便關閉,你這樣只會讓人想入非非。”白卉質問。
張嘉心神晃了晃,內心其實也不太開心。
父親死后,白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讓人完全看不透。
張嘉作為長子一直以為白卉只是傷心過度。
畢竟父母一直很恩愛,所以白卉承受不住這樣的結果。
但如今,張嘉早就聽不到白卉提起父親,甚至有時候會很反感提到父親。
張嘉回神道:“媽,你放心吧,我一直記得你說的話,在國外我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臉,倒是那些富豪的孩子,他們的臉都在上面,所以要查還是要隱藏,那些人會幫我處理好。”
白卉點頭:“既然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那就好好利用一下舒桐的病情。”
“病情?”張嘉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卉。
白卉卻異常冷靜。
“網上說舒桐有精神疾病,那我們剛好利用這點度過危機,酒吧人肉碰碰車只是她精神不好的狀態下被人哄騙參加,而你作為哥哥只是想要去保護妹妹,況且那天你們并沒有出人命,我們可以說只是鬧著玩。”
聽著白卉的話,張嘉許久沒有回神。
“媽,舒桐這么年輕,如果被扣上精神疾病,那她以后怎么辦?就連嫁人都不可能找個好人家。”
白卉卻冷冷的看著他:“那我們一家被張家掃地出門?”
張嘉不再說話。
白卉安慰道:“這不過是計謀,漸漸就不會有人再關注了。”
張嘉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
沒了父親,他們在張家太難了,如今的地位全靠白卉。
第二天早上,張氏就發了申明,表示張舒桐的確有精神問題。
算是平息了一波輿論。
而樊赟順勢和張舒桐分手,并發在了網上。
正如桑厲所言,樊赟不僅沒掉粉,還因為張舒桐的病對他十分心疼。
本以為自己追求了一個女神,結果是個控制欲極強的病人。
這一切也都在桑厲的預料中。
樊赟為此還特意帶著咖啡來找楚音。
“妹子,真是謝謝你,我就知道信你沒錯,我公司接了兩個代言。”
“真是厲害。”楚音接過咖啡。
“放心,我把你介紹給了我朋友,以后有機會多多合作。”
有來有往才是最穩定的關系。
楚音說了句謝謝。
樊赟繼續道:“還有一周,咱們的戲份也結束了,你是打算留在海城還是回京市?”
“我有活動在京市,還是得回去。”
“那桑總呢?他舍得你離開?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聚少離多很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