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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走近花瓶,發現百合中間還夾雜了一張卡片。
楚音拿起卡片,引入眼簾的是秀麗的字體,一看便知道是個女人。
沒由來,她的腦中閃現樓下女管家的模樣。
楚音將卡片遞給了桑厲。
“桑總,歡迎回家。”
桑厲皺眉:“我沒讓人送花。”
楚音半開玩笑,酸酸道:“可能是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吧。”
桑厲接過卡片看著上面字便明白了楚音的意思。
他笑了笑,看向周照:“扔了吧。”
周照拿起百合花,說道:“少爺,這花長得不錯,送給我吧,我帶回去。”
桑厲看了看他,點頭:“拿去吧,別浪費了,我和楚音都不喜歡。”
正準備將行李箱推去房間的楚音聽了有些莫名其妙。
她也沒說自己不喜歡百合花呀。
等她反應過來時,周照已經喜滋滋帶著花走了。
楚音不明道:“至于這么高興嗎?他沒見過花?”
桑厲若有所思道:“他這也為了你。”
“啊?”楚音不明白。
桑厲指了指房間:“你住那個房間,我已經提前讓人收拾好了。”
“嗯,那我去放一下東西。”
楚音轉身進了房間。
進門,她才發現自己住在桑厲隔壁。
這個大平層有個特點,外圍是一圈是連通的陽臺。
有些人將陽臺分區,做空中花園,或者開放茶吧。
對于楚音而言還有一個作用,她站在陽臺時,可以看到桑厲房間的情況。
哪怕是桑厲躺在床上睡覺。
楚音站在陽臺的位置挑眉道:“風景不錯。”
樓下。
周照擺著一束花大搖大擺地走出電梯。
大廳里女管家看了一眼,盯著那束花不知不覺開口喊住了周照。
“周助理,你這花……”
“怎么了?你也喜歡?那送你一朵,少爺和楚小姐都不喜歡,我也不想浪費就打算自己拿回去。”
周照不著痕跡拿了一個多花給女管家。
恰好露出了花束中的小卡片。
女管家禮貌接過花,盯著卡片道:“周助理,這卡片桑總看過嗎?”
“看了,他說物業有心了,就是以后別送花了,他并不喜歡。”周照直接道。
女管家表情有些遲疑,還是點了點頭。
“好。那桑總還說了什么?”
“沒了。”周照看了一眼她胸口的名牌。“徐管家,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嗯。慢走。”
徐慧慧微笑送走了周照。
隨即回到大廳后,盯著電梯門看了許久。
“慧慧,你在看什么?是不是你的男神回來了?”同事開玩笑道。
“小心被人聽到。”
徐慧慧扯了扯她,臉頰紅撲撲的。
“怕什么?喜歡你就要抓住機會,你知不知前面那一棟樓的管家和業主結婚了,一下子從員工變成了業主,真是讓人羨慕。”同事道。
聞言,徐慧慧立即反駁。
“別瞎說,我從來沒有這種心思。”
她不是因為桑厲有錢才喜歡他。
這時,保安走了過來。
“慧慧,我看到桑總回來了,他身邊的女人是誰?我看桑總對她特別好,下車替她開門,行李都替她拿。”
“我不知道,可能是親戚,桑總一向潔身自好,不可能隨便帶女人回來。”徐慧慧道。
保安和同事點頭。
“也是,桑總來了這么久,從來沒見他帶過女人回來,不想十三樓那個老板,一個禮拜換一個女人,我連對方臉都沒記住就換了一個,害得我每次檢查都得特別注意。”保安道。
徐慧慧下意識道:“桑總不是這樣的人。”
同事打趣道:“是是是,誰能比桑總好,不過你也得抓緊機會,我們可很看好你。”
徐慧慧紅了一下臉。
“工作吧。”
林知意得知楚音跟著桑厲一起去了海城,她一點也不意外。
她往常一樣前往工作室。
剛進門,陳瑾便走了過來。
“林總,有人找你。”
林知意愣了愣,她還有點不習慣陳瑾喊她林總。
不過陳瑾倒是很快就進入了工作,邊走邊和她匯報工作。
林知意聽著,還抽空給送孩子上學的宮沉發了一個消息。
「陳助理工資你真幫我談攏了?我怎么有種虧待他的感覺?」
「要不……我給你做助理。」
「不敢,不敢。要不起。」
「作為工作室最大的投資者,陳瑾的工資我付了。」
「搞半天我和他還是給你打工。」
「嗯,但晚上我也為你打工。」
林知意迅速放下手機,不想和宮沉聊下去。
走進會客室,站在窗邊的人緩緩轉身。
林知意吃驚道:“齊榕?”
齊榕點點頭。
“他們一直都在我家附近轉悠,楚音說得對,我不甘心就這么過完一輩子。”
林知意微微詫異的看著齊榕。
她愿意自救,說明她不想死。
幾年后才自殺,一定做過很多自救的掙扎。
林知意剛想點頭,立即停下了伸出手的手。
不行。
她不能干預別人。
現在齊榕和她只是陌生人,不管發生什么都不會因為她出事。
林知意立即道:“齊小姐,你應該找楚音,我幫不了你。”
齊榕無奈道:“我想找她,可我怕去公司會遇到夢姐,所以我就查了你工作室的地址。”
林知意想了想,轉身看向陳瑾。
“預訂去海城的機票,通知一下他。”
“嗯。”
陳瑾轉身離開。
林知意道:“我帶你去海城,我覺得你和楚音面對面聊聊會比較好。”
齊榕盯著林知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許久,她才開口。
“謝謝。”
“坐吧,可能要下午才能起飛,你不用擔心別人找你。”林知意寬慰道。
“好。”
“那我先去忙了。”
林知意轉身離開。
身后齊榕突然喊住了她。
“林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林知意望向她:“沒有。”
齊榕無奈道:“不好意思,因為吃藥的關系,我經常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可能是夢里夢到過類似的場景。”
“沒關系,不過我不是你們圈子里的人,可能無法幫你。”
“我懂。打擾了。”
齊榕放下戒備,安安靜靜坐下等待。
林知意繼續工作,直到中午,宮沉戴著墨鏡走進了辦公室。
他靠近林知意有些不滿道:“為什么要去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