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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在別人注視中看向了高太太。
來人和周圍太太的打扮格外不一樣。
她穿得比較素,臂彎上搭了一件單色皮草。
身上看似沒什么珠寶,事實上單單一條項鏈就價值不菲。
整體更像是京市那邊貴婦的打扮。
結合賈太太介紹的高太太。
林知意瞬間明白高太太雖然已經嫁到了蘭城,但心在京市。
難怪那么遠,也要從京市定高跟鞋。
林知意今天目的不在高太太身上。
所以立即露出笑容。
“太太,你誤會了,京市二爺和賈總是好朋友,這是二太太送給賈太太的禮物,賈太太看我沒什么搭配的鞋子,就好心給我穿了一下。”
賈太太立即接話:“是,二太太就是太客氣了。”
剛才那位太太打圓場道:“高太太,你怎么一來就火氣這么大?誰給你氣受了?”
高太太抿唇,盯著林知意的鞋子,滿眼都是不痛快。
或者說她對誰都有種高高在上感。
林知意立即給賈太太使了眼色。
賈太太道:“二太太說這鞋子她能拿到貨,高太太要是喜歡,改天我問問二太太。”
聞言,高太太的臉色才好看一點。
“賈太太,沒想到你和二太太交情這么好?那我謝謝你了。”
“沒事。咱們看秀吧。”賈太太笑道。
重新坐下后,林知意發現高太太換了位置坐到了她身側。
她點頭笑了笑。
高太太似乎有話說,但還是沒開口,直接和其她人聊天。
賈太太試著開口道:“似乎好久沒看到孫太太了。”
“是好久沒看到了,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以前不想帶她,她非要湊上來,前段時間,我找不到人搓麻將,打電話給她,她居然拉黑了我。”
“她好不容易熬到頭了,哪里還需要我們?虧得以前看她乖巧,還教她不少事情。”
“可不是,她不是最喜歡問京市的事情,高太太還說過她別癡心妄想,京市的男人可不像蘭城的男人什么女人都看得上眼。”
“心比天高,她有次說漏嘴還說想去京市發展。”
高太太冷哼道:“靠山沒了,還不趕緊拿著錢跑路?估計現在整了容找男人呢。”
“真去整容了?”昨天一起的馮老板吃驚問道。
“我還要騙你?她出國那天就坐在我后面,起飛前還在打電話確認整容。現在估計站在你面前都不認識。”高太太輕笑道,“一直都想走捷徑,我看她好日子也沒多少了。”
話落,其他人點點頭,也不太關注孫太太。
林知意抬頭看向身側,這個高太太明顯找到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她看了看賈太太。
賈太太揉了揉額頭,狐疑道:“這位孫太太叫什么來著?我記性不太好,都給忘了。”
“我記得姓夏,夏春?”
“不對,叫夏純,清純的純,入會時,我看著她填的資料。”
這群太太們有個團體,一起旅游,一起看秀,還有交換有用的資源和訊息等等。
所以需要入會填資料。
為首太太道:“對,夏純,她挺會做事,可惜是個孤兒,要是家世好點,我覺得她會有一番作為。”
其他人笑笑不說話。
唯獨高太太譏笑連連。
聊完,夏晚像個小插曲,隨即沒了聲響。
大家都開始關注秀。
林知意也不敢在多問,擔心露出馬腳。
便開始專心致志陪著太太們看秀。
每個地方的穿衣打扮都不太一樣。
蘭城更喜歡板正一點的衣服,但會搭不少配飾。
京市這段時間流行清冷風,不管是衣服還是配飾都是越簡單越好。
林知意便用類似的想法,給幾位太太搭衣服。
隨性又不會和身上配飾起沖突。
“林小姐,我就說你眼光好,這幾套衣服我原本都不知道怎么穿,模特穿得實在太單調了,你這么一配瞬間就有感覺了。”
“謝謝,你們喜歡就好。”
林知意剛說完,身側飄來怨毒的目光。
等她看去,高太太扭頭走向了茶點區。
林知意給賈太太眼神示意了一下,賈太太便擋著她和其他人聊天。
而她則去了茶點區假裝倒茶喝。
轉身之際,不小心撞了一下高太太。
高太太嘖一聲,不悅道:“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別以為有賈太太做靠山就能在我面前亂來。”
“抱歉,可能是我被高太太的容貌吸引,一不小心沒注意。”
“你……呵呵,真會說話,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話雖如此,但高太太語氣明顯緩和了一些。
林知意繼續道:“剛才我就聽出了高太太的口音,你也是京市人吧?這打扮和這里完全不一樣。”
高太太晃了晃茶杯:“我現在相信你有眼光了,算了算了,既然是老鄉,我也懶得和你計較。”
“高太太大量,不愧是京市的大家閨秀,和你剛才說的……夏什么來著完全不一樣。”
林知意故意奉承了一句。
高太太揚起下巴:“孫太太夏純,別人不知道,我還不了解她的手段嗎?別人都以為是孫家的看上了她,其實是她自己送上了門,那么多男人面前,就那么跪在人家面前,不知道做什么齷齪事。”
高太太沒有明說,不過從她嫌棄的表情看。
夏晚是主動跟了孫老先生,而且還當眾做過一些露骨的事情。
林知意捏緊了杯子有些不敢相信。
她故作鎮定道:“這樣啊,那為什么你說她還想找男人?”
“呵呵,子承父業,可惜啊……”高太太陰陽怪氣冷笑
林知意心底怔愣。
良久才明白子承父業的真正含義。
高太太喝了一口茶:“她怕我亂說,就一直在外邊弄得我好像欺負她似的,其實我壓根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這種女人,最終的結局只能是自生自滅。”
她又道:“看到了吧?現在哪里還有她的蹤跡?她還不是只能灰溜溜地離開蘭城去找別的男人傍身?”
林知意尷尬笑了笑。
看來高太太根本不知道夏晚現在的身份。
如果真的像高太太所說,夏晚只是一個依附男人的女人,又怎么會有現在的成就?
高太太狐疑道:“你怎么對她那么感興趣?難道你在京市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