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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以前一直和小朋友接觸,想法實在單純。
興致勃勃去搞事業,結果還被朋友背刺。
林知意等她心情平復后,才看著她道:“你當我們這群朋友都是吃素的?”
廖一聽了就知道,這件事能解決。
“知意,謝謝你們,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們。”
“都是好朋友客氣什么?走吧,先去付錢,我幫你搖人!”
提到搖人,廖一愣了愣。
不一會兒商場門口便多了兩輛車。
一看下車的人,廖一差點感動哭了。
“陳助理,李醫生,任小姐,嗚嗚嗚……”
廖一沖過去想抱抱他們,走到陳瑾面前,停下了。
不行。
她又對著李歡張開手,見他身邊站著任希雅。
還是不行。
她嗚嗚一聲抱向任希雅。
“任小姐……”
“我這件衣服三萬七,不能沾水。”任希雅平靜敘述。
“我……謝謝。”
廖一連忙擦淚,深怕慢一步淚水滴在任希雅衣服上。
“瞧你這德行,有什么好哭的,我還以為什么大事。”
任希雅靠著車門不以為然。
廖一抿唇,心里卻依舊很高興。
原來大家都愿意幫她。
陳瑾看了看手表:“我請了兩個小時假,咱們速戰速決吧。”
廖一回過神:“好,我們現在就去餐廳。”
餐廳。
林知意沒讓廖一跟著進去。
而是和其他人先進去。
臨走時,廖一有些擔心。
“知意,你別和她們吵,萬一被她們拿來做文章,對你和你的工作室不好。”
“放心,她們還傷害不了我。”
“嗯。”
廖一放心松手。
林知意一行人進門后,餐廳經理掃了一眼,立即走了過來。
“林小姐,歡迎,我們老板剛好在,我馬上通知一下。”
“好啊,謝謝了,剛好我們也很想你們老板。”林知意笑了笑。
經理帶著他們一行人入座。
周圍環境非常好。
是廖一根據美術館而設計,很對現在年輕人的胃口。
餐廳不管是布置,還是繪畫,都是廖一親力親為。
可見她多么喜歡餐廳。
任希雅端起面前的杯子看了看。
“上次你們約我來,我就覺得那兩個女人很虛偽,就連這杯子上的畫代表什么都說不來,可見兩人對餐廳根本沒出什么力,就是坐享其成而已。”
陳瑾說道:“廖一出錢最多,但是她當初看在是朋友的面上,合約并不完善,問題就出在這里。餐廳分割存在漏洞。”
李歡附和道:“我聽廖一說,當初也是她們喊她開餐廳,這種類型的餐廳目前在京市很流行。”
“呵。”任希雅冷笑,“目前流行這幾個字才是最可怕的,你們見過幾家流行餐廳能長久做下去的?這里非常適合女孩子拍照,可餐廳的根本應該是食物。”
李歡和陳瑾頓了頓,餐廳和拍照有什么關系?
林知意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大男人不懂這些。
“我來的路上看了一下網上關于餐廳的評分,大部分都是拍照很好看,對于食物的評價是還不錯,僅此而已。”
“而那些食物還是上次我們幾個人一起幫廖一分析出來,另外兩個女人因為減肥,就嘗了兩口,估計讓她們說個咸淡都難,這兩人擺明了是看中了流行餐廳的紅利,然后想找個冤大頭和免費的勞動力。”任希雅分析。
李歡愣了愣:“那你上次怎么不明說?”
“你們不也在,不也沒看出來?你們兩個大男人還說三個女生開店不容易,會幫忙多介紹一些客戶。”
李歡和陳瑾無言。
這話的確是他們倆說的。
林知意笑道:“希雅,你就別逗他們了,他們哪里看得出來?”
包括她自己也沒看頭。
任希雅撇嘴:“不過這家餐廳的環境是優勢,靠著熱度還能賺不少,那兩個女人應該也是為了這個像踢廖一出局。”
李歡兩手一攤:“所以?”
陳瑾分析道:“說明餐廳還有賺錢的能力,但如果不能抓住機會轉變,根本走不遠,現在退出也算是賺了。”
林知意點頭:“廖一也發現了這一點,也想到了改變的辦法,只是還沒說出口,她就被另外兩人排外了。”
李歡問道:“你是想……”
林知意笑了笑。
剛好,經理帶著老板來了。
不出意外,經理只帶了兩個老板過來。
兩人笑起來很客氣,打招呼道:“林小姐,你們來了,想吃什么?我們給你們打折。”
林知意不動聲色道:“廖一呢?我們順路過來看看她。”
兩人相視一眼,故作嘆氣。
“我一天都沒看到她人影了,可能有事出去了吧。”
“你們沒在一起嗎?”林知意問道。
“沒有啊,我們一天都在餐廳忙,剛休息就聽經理說你們來了。”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廖一好像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旁邊的經理也連連點頭:“兩位老板的確很辛苦,這才有了我們餐廳的火紅。”
聞言,林知意抬眸看了看經理。
“兩位老板啊。”
經理尷尬一笑,沒再說下去。
林知意和其他人互換了眼神。
看來餐廳的員工對廖一也不尊重。
那這家餐廳的確沒有爭奪的必要了。
林知意低頭給廖一發了消息。
廖一進來時,那兩個女人正在積極地給林知意他們介紹菜品。
“這是我們倆新設計的菜品,用各種果醬搭配在蛋糕上,像是油畫一樣,搭配下午茶,一點也不膩。”
廖一有些氣憤道:“這什么時候是你們倆設計的菜品?”
兩人轉身愣了愣,隨即有些責怪的看著廖一。
“廖一,這里有客人,雖然是你的朋友,可你這樣很沒禮貌。”
“難道偷別人的設計,就是有禮貌了嗎?你們有一件事說得很對,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廖一直接坐了下來。
女人互相看了看,察覺到了什么。
其中一人問道:“廖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廖一直接道:“既然你們這么不喜歡我的存在,那我退股。”
“退股?”兩人怔了怔,隨即故作為難道,“這……好吧,既然你覺得不舒服,那你退股吧。”
說話時,兩人相視一眼,止不住的得意。
就像在店里那般的得意。
仿佛在說,看吧,我就知道她會受不了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