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說過,人類可以留下來,但必須要除掉教會。”
“結果德古拉為了所謂的后代離開,而也是無所謂,呵。”生性冷酷且面貌俊美的魯斯凡爵士不屑一顧的說道。
他是死亡氏族里的長老,平日里游蕩在諸國,偽裝成一名吟游詩人到處勾引女性。
在魯斯凡爵士看來,往往令最純潔的貞女墮落至最無恥的境地,是他最美妙的享受。
他算是三代血族里的佼佼者,一般親王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她會聽你的,那么她就不會有如今這個下場了。”一旁另一名死亡氏族的長老,曾經是紅海魔女莉莉絲的侍女的安普莎開口嘲諷了一句。
血浴女王卻無視了這二人的陰陽怪氣,只是掃視了這他們后,輕聲說道:“你們的目標很簡單,拖住日行者就可以了。”
“剩下的我來解決。”
她其實一開始并不是讓死亡氏族來完成這個陷阱的,而是選擇了自己的兄長穿刺魔。
只是說服失敗了,身處于維勒利斯鎮的德古拉為了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子嗣,已經徹底瘋魔了。
堂堂血族始祖的長子,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場,或許這就是來自于紅海的詛咒吧。
這項詛咒,還得來自于龍之子弗拉德三世·采佩什。
這是一次禁忌之行,他的父親是穿刺魔德古拉,母親則是紅海魔女莉莉絲。
但因為紅海的不穩定以及禁忌之行,所以龍之子誕生后就是天生殘缺的血龍。
不過在她看來是禁忌,可是在紅海魔女眼里,并不是什么大事,畢竟整個紅海里,都充斥著她所生出來的龍。
那些混沌、無智的野獸,只知道破壞和殺戮的瘋子。
擁有龍的力量但卻無法激發出來,只能一直使用血族所具備的黑暗力量。
因此,德古拉要誕生出一個屬于完好的子嗣。
血浴女王不知道德古拉的這個執念到底從哪里來的,或許是從他獲得血族始祖該隱的尸手后,也有可能是在那一次禁忌之后。
反正她沒能順利讓德古拉來幫助自己,最后他才選擇了死亡氏族。
“呵,不愧是血浴女王,居然讓我們來拖住日行者,莫非那個盜竊了血族力量的人類,值得你親自動手?”紅海侍女安普莎繼續陰陽怪氣了一番。
什么?血浴女王是紅海魔女的子嗣?她作為侍女就必須得尊重?
說難聽,她和紅海魔女相處的時間,可比這對母女相處的時間要長。
她自然是知道那位紅海魔女有多荒唐,哪怕血浴女王是特殊的,但在紅海魔女眼里也只是一個工具。
大家都是工具,憑什么她只是個三代血族還是侍女,而血浴女王卻能夠成為二代的特殊子嗣。
所以對于血浴女王的嫉妒,很早就有了。
她就是故意針對血浴女王,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血浴女王早就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態度,因此直接無視了紅海侍女安普莎的話。
“根據情報,日行者手上有刑斧、屠刀以及血杯三件血族圣器。”血浴女王的話,讓在場的死亡氏族的血族臉色都略微一變。
“刑斧和屠刀我能理解,但是血杯不是應該在你的手上嗎?”魯斯凡爵士打斷了對方的話。
“至于盜竊者,他的手上掌握了腐鐲、骨琴、靈杖、魂戒、鬼燈、毒瓶六件血族圣器。”
“到現在,盜竊者有極大可能掌控了這六件血族圣器,你們要是覺得可以在短時間內戰勝他,也可以讓給你們。”血浴女王不打算回答魯斯凡爵士的問題。
這一下子,在場的所有血族都沉默了。
良久,魯斯凡爵士這才問道:“魔黨和秘黨,是怎么做到讓血族圣器落到人類的手里?”
就算剩下的四件血族圣器全都在血族手里,加起來也不夠人家手里的一半。
就這還能算是血族的圣器?改成人族圣器都可以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盜竊者能夠使用這六件血族圣器?他不過是一個人類罷了。”
“總不能他也和日行者一樣是詛咒之子吧。”紅海侍女安普莎把矛頭直指血浴女王,似乎是想著把鍋甩到她的頭上。
“你們要做的是拖住日行者,剩下的事情,你們不用去思考,明白了嗎?”血浴女王根本就不理會這兩個血族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他們聽懂了沒有。
“你的這個態度,很難讓我們幫助你的,伊麗莎白。”魯斯凡爵士知道血浴女王強大,但自己既然是來幫忙的,好歹給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血浴女王卻不由得笑出了聲來:“幫忙?你們以為自己是由德古拉初擁而成的三代血族,就能夠無視我了嗎?”
“德古拉拒絕了我的請求,但他卻把你們的真名給了我。”
“要不然你們以為我是怎么把你們召集過來的?”
“這是命令!”
這一刻所有人的臉色都變的極其的難看,包括紅海侍女安普莎,自己被血浴女王掌握了真名,那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
“我不信,肯定是你.啊!”紅海侍女安普莎無法接受,第一個站出來挑釁。
結果話都沒有說完,痛苦就從靈魂深處涌現出來。
血浴女王以她的真名對她進行折磨,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不斷扭曲哀嚎,連理智都快要喪失了。
一個不斷挑釁她權威的人,正好用來作為殺雞儆猴,更別說紅海侍女的實力也不俗。
持續了數分鐘后,折磨才停了下來,紅海侍女緩緩的爬了起來,皮膚顯得下垂蒼老。
在看向血浴女王的眼神里是怨恨帶著恐懼,不過人卻也老實了下來,沒敢像之前一樣,血浴女王說一句她能頂三句。
審時勢她還是會的。
“好了,你們現在還有什么問題嗎?”血浴女王開口問道。
“有的,我對你的劃分不是很滿意。”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我不想跟你打,你太強了。”
“我想打這群弱雞。”
祁歲安站在一眾死亡氏族的血族群里,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等待他的并不是血浴女王的回答,而是她強而有力的攻擊。
右手化作了龍爪,整個人半龍化配合著黑暗的力量就要碾死祁歲安。
然而日行者則是早有準備,以刑斧和屠刀一把攔截住了血浴女王的攻擊。
雙方都想著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可是哪有那么多能如愿的事情,就看誰先手了。
不巧,祁歲安運氣好拿到了先手。
他一把就摁住了魯斯凡爵士和紅海侍女兩個人,提著而來的腦袋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雙方接觸在一塊的時候,頭顱當場炸裂開來,撞的是左一塊右一塊的。
但這還沒完,祁歲安提起二人直接作為武器,當場就橫掃了所有的死亡氏族。
死亡氏族都是各個氏族里特殊的血族,實力也不低。
然而他們面對的是祁歲安,就算不死性讓他們能夠承受極為可怕的攻擊,但這根本就沒用。
就算是鎖了血,實力不如敵人,那也不過是一個耐揍的沙包。
各種血肉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只是因為不死性,讓這些血肉不斷蠕動重組。
就像是被祁歲安作為武器的魯斯凡爵士和紅海侍女,這倆血族的頭顱就已經再生回來了。
然后就沒等他們進一步行動,直接就被祁歲安給連脊骨帶腦袋都給拔下來了。
“費舍爾,我想你應該快一點.”
一聲巨響后,日行者直接就被砸了回來,整個人連滾了好幾圈,來到了祁歲安的腳邊。
全身上下扭曲的不成樣子,顯然是被血浴女王毒打的不輕。
另一邊的血浴女王不再是人形,不過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變成龍形。
而是類似于龍人形態。
“我讓蜚幫你,你再撐一撐,三分鐘,就三分鐘。”祁歲安說著,蜚龐大的身影就這么浮現出來。
結果才剛剛凝實,一道血色的浪潮撲過來,當場就把蜚給打成了齏粉。
“你的蜚,好像也不太行。”日行者恢復過來后,無語的說道。
終歸不是本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一分鐘,我最多再給你撐一分鐘。”日行者嘆了一口氣,硬著頭皮提著刑斧和屠刀再一次沖了上去。
“你持久點,這才開打沒三十秒呢。”祁歲安覺得日行者不行啊。
祁歲安隨手將魯斯凡爵士和紅海侍女的頭顱脊椎以及身體,直接就塞進了熔鑄爐里。
隨后目光落在了剩余的死亡氏族血族身上。
這些血族都是三代血族親王級,恢復能力自然不弱了。
“逃,快逃!”也不知道是哪個血族喊了一句,在場所有的血族都鳥獸散。
主要還是魯斯凡爵士和紅海侍女死的實在是太快了,祁歲安甚至都沒有使用木樁、圣水等克制他們的東西。
然而被祁歲安盯上了,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
怎么說都是一批燃料,哪怕價值低,祁歲安也是秉承著蚊子腿不浪費的想法全都收入囊中。
十三道血族血印環繞在他的周圍,六件血族圣器同時被他控制了出來。
死亡氏族的血族們看見這一幕,心里也是浮現出了絕望。
你一個人類居然真能夠使用他們血族的圣器,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