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晨僥幸擺脫了太陽傀儡的追殺,為此他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太陽傀儡,當真是強大。”
“陸地神仙之境上,能比擬太陽傀儡嗎?”蘆晨神色里帶著迷茫。
此前他們所在區域陰涼舒適,并且還不見天日。
所以對于太陽傀儡只是通過末日游戲的聊天頻道有所耳聞。
并沒有真正見識過。
在真正面對太陽傀儡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雙方的差距,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怪物。
若非他逃的及時和果斷,現在就死于太陽傀儡了。
不過很快,他重整了自身的心態,雖然需要點時間恢復,但影響并不大。
“距離裴老大死亡的位置還有.”蘆晨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猛然間心里一跳。
察覺到了某種針對他的惡意,并且這股惡意似乎正在靠近。
“是那個殺了秦勝和裴老大的神秘人,現在正在靠近。”
“不過你以為我是裴老大,那你可就錯了。”蘆晨的神色里流露出了一絲傲然來。
“惡意很大,可是卻非常弱小。”
“如果不出意外,不過是個偽丹勁。”
不同于裴廈,蘆晨所修煉的古武術極為擅長感知,并且還能夠強化武道直感。
所以能夠通過對方的惡意,感知到對方的一定境界。
偽丹勁,便是其自身武道意志不純粹或者干脆就是通過取巧獲得丹勁的一部分實力,沒有獲得丹勁在武道意志上所催生出來的真正力量。
這種丹勁甚至有時候連化勁古武者都只能半斤八兩。
由此,他可以確定對方手中必然有著某種至寶,否則決計殺不了已經劫勁的秦勝和陸地神仙之境的裴廈。
該消息對于蘆晨來說,簡直就是好消息里的好消息了。
一個靠外物的偽丹勁而已,只要他沒有掉以輕心,對方如何會是自己的對手?
心思想起,隨即站在原地準備一掌斃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輩。
警告:違規者距離你一公里
突兀之間,末日游戲的提示響了起來。
蘆晨臉色一變,他完全不敢相信對方居然會是神秘的違規者。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見對方在哪里。
“不好,在天上!!!”蘆晨來不及多想些什么,毫不猶豫的就一個骨碌往前撲去。
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攻擊。
隨即翻身后看見了天上一個裝甲人身邊懸浮著怪異的武器。
“失算了。”蘆晨知道,這個時候該拼命了。
他自然是見過永久活動·違規者了,里面記載著死于違規者手中的數量。
根據聊天頻道的求生者推測,他們并不是第一批求生者。
上一批的求生者全都死了。
死因最受到認同的就兩個,第一個是死于末日,第二個則是因為違規者。
當然,也有反對者。
蘆晨、裴廈他們七人也探討過,只是因為沒有真正遇見違規者,所以暫時不清楚。
不過蘆晨現在并沒有考慮這些事情,而是第一時間繼續躲避。
密密麻麻的幽能射線如同雨點一樣朝著他落下。
當他的感知接觸到射線時,他就明白,只要直接被命中不,應該是只要擦著一點,那自己就死定了。
恍若所有生靈之敵一樣。
“這等寶物,落在一個偽丹勁的手中,居然就能夠威脅到陸地神仙之境。”蘆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
若是平時,他自然是克己守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他面對的是祁歲安。
裴廈都能夠被降智,他自然也逃不過這一情況。
“若是到了我手里,諸多末日還不是任由我馳騁!”
“一個德不配位的違規者,豈能享受這等神兵利器。”
在他看來,偽丹勁,在古武一道上已經走到了盡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潛力可言。
還不如落到他的手里,由他發光發熱好了。
這等人修煉勁力都是不上心,那打法肯定更為不行了。
祁歲安對于蘆晨的絮絮叨叨也是有些無語,降智光環這一把好像力氣開大了的樣子。
對方剛開始的時候對他還是非常警惕,可現在就變成了一副輕視的模樣。
當然,輕視歸輕視,依然能夠輕易的躲過浮游炮的攻擊。
好吧,這里面也有智腦放水的緣故。
不得不說,蘆晨再一次走上了裴廈的老路。
甚至因為對方的貪婪,智腦都沒有過多的引誘,對方就上當了。
直到臨死之前,都沒有反應過來。
至于蘆晨說他是偽丹勁還沒有潛力,他也不放在心上,因為這是真的。
但是他不僅不弱,反而更強于同等級的古武者。
在對方看來是不完整,實際上在祁歲安身上,更像是偏向與發展不同。
“我的對敵手段,主要是降智敵人,真爽!”祁歲安看著死透透的蘆晨,至今不知道這貨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他是秦勝的七個師父之一。
“又死了一個,不知道主角光環夠不夠給力,能不能把剩下五個再一個個勾出來。”
“這種葫蘆娃救爺爺的殺法確實是輕松。”
“就是總覺得比喻不太對,秦勝成爺爺了?還是說爺爺有七個但是葫蘆娃只有一個”祁歲安不由得調侃了一句。
“就是又沒有收獲的一天了。”
祁歲安嘆了一口氣,就當做是湊成就了。
“如果伱們有主角光環就好了,我也能再蹭一點。”
“或許曾經有吧,后來成了老登就失去了。”祁歲安嘀咕了一句。
“好在能在這里遇到其中一個老登,說明我沒走錯路,只要按照這痕跡繼續走下去,就能夠找到這七老登的老巢。”
祁歲安正想著,智腦那邊就控制著浮游炮直接秒了一只不知道從哪里流竄過來的太陽傀儡。
這只太陽傀儡似乎是隨著敵人來的
智腦給予了解釋。
只是祁歲安根本不在意。
“看來我確實被針對了,之前殺一只能再刷新一批出來。”
“可是追殺這老登的太陽傀儡死了就沒有刷新。”
“這群太陽傀儡可真不講道理,不就是持有了瓶中太陽,怎么就讓我變成褻瀆者。”
“你自己不寫好使用方式,我拿來當進貨渠道了結果你來找我麻煩。”祁歲安惡狠狠的罵著。
至于說他有錯,可能性不小,不過他認了但不改就是了。
他肯定得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為自己思考,總不能為敵人思考。
真要這想法,那他自己自殺不就可以了,畢竟敵人就是單純的想要他死而已。
您的精神狀態恢復的不錯,已經知道把錯誤和責任推卸到其他人的身上去了
距離您痊愈不遠了
“.”祁歲安很想反駁他沒精神病,但又轉念一想,精神病說自己沒精神病好像沒人能信。
這就陷入了一個自證陷阱里。
“咱們不提精神狀態的問題。”祁歲安選擇忽略這個話題。
他覺得自己很正常,沒有任何一點心理和精神上的問題,最多依舊是身體上的病癥多點而已。
身體已經一身病了,精神就得健康點。
不然真渾身是病,那他年紀輕輕的豈不是就得被按上一個病秧子的稱號。
他是病,可他一點都不弱。
好的,下次我會跳過該話題
智腦表示你開心就好,不過不提歸不提,給祁歲安的精神理療方面還是要做的。
它不說不等于它不干,在盡忠職守上,智腦還是非常稱職的。
“繼續行動吧,盡快處理剩下的五個老登。”祁歲安見此,沒有繼續在該話題糾結,而是轉向了正事。
智腦開始了繼續掃描和溯源,隨即回到了原先的正軌上。
祁歲安則是繼續自己的研究。
“蘆晨也死了,這件事必然有著蹊蹺。”秦勝的三師父閻斑沉聲說道。
“怎么?你也想著過去送死?”有人嘲笑著說道:“明知道有著蹊蹺,還打算過去?”
“這是有這個想法。”閻斑沒有否認,但話鋒一轉:“我想的是,你們四人和我一同前往。”
“不去,你可知太陽傀儡有多可怕?蘆晨可是暗地里與你我私聊過了。”有一人立刻拒絕了。
“哼,藏于此處不見天日,整日與那蛇蟲鼠蟻有何不同?”閻斑冷聲道:“我輩武者,不能頭頂青天腳踏黑土,豈能對得起一身勁力。”
“太陽是此界末日罪魁禍首,陽光所照拂之處,可生出太陽傀儡,自尋死路之法。”又一人不屑的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閻某告辭。”閻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完,直接就離開了。
剩余四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目目相覷。
“這三人莫非是心魔纏身了?怎么會變得如此荒誕。”有人見到這情況,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按照順序,在閻老三死后,下一個中招的不會是我吧。”開口的老者名為穆峻,在他們七人里排行第四。
此前按順序是走一個死一個,而且還怎么勸都不聽,非得用那些冠冕堂皇的方式去送死,簡直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不然.一同出手?”一人提議道。
“不行,與其同時出手,還不如分散行動,至少能保得一命。”穆峻否認了:“此事過于詭譎,盡快離開才是重點。”
“聚在一起都有如此損失,真要分散,豈不是死的更快?”有人跟著反對。
一時間,也是陷入了僵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