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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福鼎商會的人來了!”張隊長說道。
“誰是商會老板?”團長三十出頭,卻渾身的殺氣,大秦提拔士官,從來都是以功勛提拔,年輕人敢打敢拼,甚至還有二十多歲的旅長,三十多歲的師長,比比皆是。
“我是。”為首男子出列,“小人宋福鼎,見過戚團長。”
“你們福鼎商會最近名聲響亮,我也是如雷貫耳。”戚大劉抽著煙,讓他們入座后,繼續說道:“那潛水器,我看了,很不錯,適合軍用。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允許在售賣潛水器了!”
“什么?”
宋福鼎一愣。
老三等人也急了,“戚團長,這是什么道理,這潛水器為什么不能售賣?”
“就是,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我們也是老老實實納稅的生意人,按理說,應該要受到你們的保護才是。
可您一句話,就否定了我們的心血,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您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們就去神都告狀!”
他們只要不露出把柄,還真就不怕這些人。
大秦這一塊做的很好,特別是保護商家,因為大秦現在的納稅結構,主要來源于兩塊,商稅和勛爵一體納稅,百姓不用納糧稅,也不用徭役。
甚至教育也是免費的,除此之外,醫療這一塊,朝廷剛剛出臺了醫保,每年繳納一定費用,只要生病,大多數的費用都可以報銷。
話雖如此,不過百姓日常消費,就涵蓋了稅。
所以為了維持良好的商業環境,朝廷是下了狠功夫的。
哪怕在海外,也是如此。
不過,戚大劉卻不在乎,撣了撣煙灰說道:“大秦海域,私人不能擅自開發,除漁民,疍民等,商會如果想要下海捕撈,需要專門的證件,我查了,你們福鼎商會并不具備這種資質。
其二,這個潛水器不適合出現在民間,能懂我的意思嗎?”
“張隊長,這就是你說的好事?”宋福鼎看著張隊長,眼中有些冒火。
“宋老板,我們團長說這種話,肯定是有依據的。”
“好,別的不提,我們的損失誰來承擔?”宋福鼎冷哼一聲,“我們在神都租賃了場地,招聘了很多工人,還收了很多人的錢,現在告訴他們不能交貨,這是出爾反爾,我們福鼎商會以后還怎么進行下去?
我們商人靠的就是這張臉皮,講的就是一個信用,沒有信用,天大地大,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最后,我們和疍民商會剛簽訂契約,拿了對方的銀子,若是我們毀約,便要數倍賠償。
算下來,那就是幾十萬兩銀子,您覺得我們福鼎商會拿的出來嗎?”
戚大劉碾滅了香火,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案牘上,“老子好聲好氣跟你說,你他娘的還在這里跟老子打馬虎眼是吧?
那潛水器是用來做什么的,你真以為老子不知道?
小張!”
“卑職在!”
“把這些人扣起來,嚴刑拷問!”
“是!”張隊長想也不想就點頭,一招手,十幾個如狼似虎士兵沖了進來。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這是巧取豪奪,我要去神都告狀,我要去告狀!”宋福鼎大聲喊道。
老三等人也是不住的掙扎,“放開我們,這里是大秦治下,是圣天子治下,你們會遭報應的。”
“帶走!”張隊長一揮手,士兵便將這些人押走。
等他們離開后,張隊長問道:“團長,為何呀?”
戚大劉再次摸出一根煙,點燃,呼出一口煙氣,淡淡道:“這潛水器,適合用于軍用,我本來是想收編的,也算是一份功勞。
我第一時間上報,結果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張隊長不解。
“軍部那邊,有潛水器,而且潛水器還比這個要先進的多,但是,軍部那邊給我的答復是,這邊的潛水器,跟軍部第一版的潛水器,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應該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吧?”戚大劉說道。
張隊長倒吸口涼氣,“您是說,這潛水器的圖紙,是從軍機處內部流傳出來的?”
“不好說,這件事已經啟動調查程序了,看著吧,肯定要發生大事了。”戚大劉冷哼一聲,“而且這批人來歷有問題,我查了他們,卻沒有查出太多。
而且他們下海,恐怕不只是為了明珠。
拷問不出來,就用吐真劑,分開審訊,記住牙齒也別放過,小心后槽牙有毒囊。”
張隊長這才意識到,為什么團長態度會突然大變。
“是,團長。”
張隊長下去后,戚大劉手指敲擊在桌面上,“這種好東西,為什么要賣給別人?
那不是純純是腦殘行為嗎?
只要我注冊專利,自己使用,我完全可以霸占整塊海域。
明珠可是好東西,哪有人干這種蠢事的。
再不濟,等搜刮一波后,在把潛水器租出去,或者賣出去,這又能大賺一筆。
這完全不符合生意人的邏輯。
倒像是在掩蓋什么東西。
而且,潛水器,可不只是適合這里,海洋這么大,有明珠的地方可不止這一個。
這可不是百萬生意,而是千萬生意,乃至上億的生意。
那些貴婦人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
把明珠做成首飾還不夠,還用來入藥,敷臉。
我家那敗家娘們,甚至把明珠拿來磨碎了泡澡,端的奢靡。”
說到這里,戚大劉意識到,自己立大功的機會來了。
當下飛快起身,來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一行人被分開。
宋福鼎有些慌張,他突然意識到,這些人是不是覺察出什么來了,若真是如此,他該如何應對?
“不對,他們或許只是懷疑,這只是詐我們,只要冷靜,他們拿捏不住把柄,就沒事了。”想到這里,宋福鼎逐漸冷靜了下來,他們都是專業的死士,哪怕被打死,也不會說出半個字,更不會出賣陛下。
不多時,兩個人走了進來,他眼前驀地一亮,就被刺眼的亮光,刺的睜不開眼睛。
他不僅冷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