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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散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陸源開始認真對照地圖。
世界地圖何其大,想要從其中找到相應的對照,何其難。
而且,就算這藏寶圖上有對照,有名字,可滄海桑田之下,怕是也變了。
秦墨趴在地上,不斷的搜尋著。
流蘇道:“陛下,我來幫您一起找。”
陸源想了想,最后搖搖頭,雖然他信任流蘇,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若這個所謂的寶庫真實存在,那絕對是巨大的誘惑。
流蘇有些喪氣,雙手抻著下巴,噘著嘴,委屈的坐在那里,不敢動彈。
陸源找了足足一個時辰,眼淚都要盯出來了。
“不是中土地圖,那是哪里?”陸源一屁股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算了。
畢竟過去這么久了,想要找到,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陸源覺得,這么找,就算找一年都不見得能對照上。
地圖有標識,或許可以查一查資料,把各地的地圖都拿出來對照,或許能找到相似的地方。
至于這地圖上有沒有什么機關,那絕對沒有。
如果說,寶庫是為了世界末日做準備的,那便利才是關鍵。
要是找到了地圖,卻不知道埋在那里,要地圖做什么,不是找不自在?
這寶庫既然能防御住大爆炸,不是在山谷之中,就是在海底,要么就是埋在地底。
上個文明發達,找出地震帶不是什么難事。
也就是說,這寶藏,肯定埋葬在不會地震頻發的地方。
就算地震,也不會出現大地震,因為它本身就有很強的抵御能力。
想到這里,陸源思緒豁然開朗,覺得自己拿地圖來對照,實在是太蠢了。
如果大爆炸真實發生,從文明倒退,到現在,起碼過去了三五千年了。
也許當時的人是知道這些地方的,只是可惜的是,沒能留下關鍵的線索。
陸源把地圖收了起來,隨即派人去取各地的地圖,讓人地震記錄搬出來。
這些皇宮內的藏書都是有記錄的。
這些事情,只需要讓手下人去篩選,最后把地圖拿出來對照就行了。
而他則是翻看虞瞾送來的書。
這些書涉及到一些模糊的故事,有關大爆炸,但已經神話了。
陸源純當故事看。
口口相傳,一定會扭曲原本的事實。
他擺弄鑰匙,這玉質的鑰匙流傳這么多年,虞瞾能找到它,也是難得。
“極北之地不管你是誰,藏著什么,我盯上你了。”
陸源眼神冷了下來。
另一邊,金國。
大軍節節敗退,幾乎沒有抵抗之力。
天佛的象兵,本來就很威猛,而且這些戰象從小吃特制的秘藥,就要比一般的大象要龐大一些,戰爭時候,服用秘藥,就更加的兇猛。
特別是嘴上的獠牙,長又粗,天佛人甚至給象牙包裹上了一層鐵皮。
沖擊起來,能把人串成串,非常的恐怖。
上前象兵沖殺起來,只一個照面,騎兵就被沖散。
重騎兵要稍微好一些,抵抗力更強。
不過,戰象也不是無敵的,它們怕火,若是用投石車投上百斤的巨石,也能把它們砸死,砸傷。
但是正面沖突,幾乎無敵。
陷馬坑太小,鐵蒺藜倒是有用,但是天象人多變態,甚至給戰象穿上了特制的鐵鞋,身上又披著特制的重甲,防御高的可怕。
簡直蠻橫到了極點。
半個月不到,金國人一敗再敗,兵力收縮到了京兆圈。
而此時,大秦依舊沒有出兵的打算。
“殿下,再打下去,最多三天咱們就能攻破大都,咱們是繼續出兵還是”
營帳內,馬利龍詢問釋長留。
“打,為什么不打,打完了再把大都還給金人不就好了?”釋長留已經收到了消息,對兄長的決斷無比的佩服,先把好處拿到手再說,秦人出兵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秦人不出兵,恰好說明秦人外強中干,如果秦人出兵,正中他們下懷。
馬利龍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微臣愿意帶隊突進!”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秦人在大都有使館!”釋長留說道。
“確有使館,殿下的意思是,讓微臣把這些人都抓了還是殺了?”
“既不要抓,也不要殺,放任不管就好了。”釋長留說道。
馬利龍眼中兇光退去,心中有些不爽,但也不敢說什么,他們不僅戰事要占據上風,道德上更要占據上風。
“是,微臣遵命。”
釋長留點點頭,自顧自的泡起了茶,“我倒是希望秦人出兵,這樣打起來,能痛快一些,要不然,也忒沒勁了。”
“那是,咱們天佛之兵所向披靡,所到之處,無一合之敵。”馬利龍拍了一記馬屁后,這才離開。
很快,他帶著大軍繼續突進。
而此時大都內,人心惶惶,眾人早就不可終日。
王宮之中。
金王后卻有閑情逸致跟錢豪混在一起,喂他吃東西,“太上皇那邊怎么還沒有回復呀,是不是瞧不上金國?”
“你急什么?”錢豪躺在床榻上,珠簾后面是幾個歌姬在哪里吹拉彈唱,他愜意的不行。
“我不是著急,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來了,總不能任由天佛的人把大都打破了,到時候他們燒殺搶掠,豈不是虧了?”金王后素嫩的指頭,在錢豪的太陽穴上摁著。
太上皇已經宣旨了,她現在已經是錢豪的平妻,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已經不重要了。
她很清楚,秦國和天佛交鋒,死的只會是金國。
而錢豪的辦法很簡單,上表,歸附,成為自己人,大秦就有了理由出兵。
此外,雖然無法保留金國的國祚,但是卻完全可以讓她的兒子保留王位。
其次,金氏也能夠繼續榮華富貴。
對完顏和金氏來說,是雙贏的。
都金國的百姓而言,在大秦治下,是他們的福分。
只是現在請求歸附的文書已經交上去了,還沒有回復,由不得金王后不著急。
“不會虧的,金國損失的,大秦會從天佛頭上找回來。”錢豪頭枕在金王后的腿上,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只把金王后弄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