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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源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杯,“也敬你。”
紅姑在想,要是這時候虎子也在就更好了。
可惜,是她搞砸了一切。
酒足飯飽之后。
陸源留宿紅姑寢宮,夜里也是極盡纏綿。
紅姑比任何時候都要迎合,似乎要把這些日子的缺失的全都補上。
翌日,紅姑起了個大早。
陸源睡得迷迷糊糊的,就看到紅姑坐在鏡前梳洗裝扮。
“這么早起來?”
“今日設計院輪到我當值,我得過去。”紅姑看著陸源,“陛下,臣妾今日就不能陪您了。”
“且去。”
他跟紅姑之間,少了那一份隨意,但這樣也不錯。
相敬如賓也挺好的。
隨即起身洗漱,然后打熬身體。
陳瞎子給他弄得龍虎金丹,陸源是越發的滿意,這玩意配合陳瞎子教的功法,練起來事半功倍。
不說成為高手,但是每日精力充沛,昨夜鏖戰,今日還是精神抖擻的,沒有半點虧空的感覺。
要不然,就后宮這些女子,能把他吸干了。
哪能像現在這樣精力旺盛。
打熬完之后,流蘇遞過來一杯參茶。
看著她的黑眼圈,陸源好笑道:“讓你進宮,你又不進,偏生要守著我,那不是自作自受?”
早在半年前,他就把流蘇給拿下了。
但是她死活不愿意進宮,就是要陪著陸源。
陸源也隨她,但是兩人約法三章,只要流蘇揣上了,就必須停止一切工作。
而且,陸源也習慣了流蘇在身邊跟著。
海棠雖然盡心盡力,但總歸少了點什么。
流蘇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她才不進后宮呢,也不想去什么設計院,或者去負責什么生意。
那多沒意思。
而且后宮雖然還算平靜,算不上爾虞我詐,但是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還是有的。
她也不想跟那些女人爭寵。
現在這樣,天天跟著陸源,寸步不離的,沒人爭的過她。
就是有時候工作比較勞累,在馬車里,在御書房,在案牘......
似乎想到了什么,流蘇臉一紅,道:“方才海棠說,東海商隊帶來了幾個大箱子,是虞瞾女帝送來的。”
“哦?”
陸源問:“什么東西?”
“你的東西,誰敢拆?”流蘇撇撇嘴,“萬一里面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陸源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吃醋呢?”
“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們孩子都生了!”流蘇意識到自己嘴快了,急忙道:“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夫妻,勝似夫妻,我才不吃醋!”
陸源眼神一黯,松開手,穿上衣服,便來到了永平宮中。
很快,幾個箱子送了過來。
陸源看著木板封好的箱子,拿起榔頭就開始拆。
第一個箱子里面,全都是書。
陸源看了看,幾乎都是跟歷史有關的書籍。
第二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樣的陶罐瓦罐,上面還有一些特殊的圖騰。
便將目光轉向了第三個箱子。
第三個箱子不大,這個箱子里裝著的,卻是一個金絲楠木的小盒子。
陸源揮退了眾人,打開了盒子,里面有一封信,還有一塊玉佩。
玉佩質地很好,上面似乎還陰刻著字。
陸源檢查了一下信,確定沒有拆封的痕跡,這才打開。
她跟余瞾用無線電通信,不會傳遞太多的,有些東西,不能讓外人知道。
后來,他編寫了一本書,到時候只要按照數字就能對照破解。
雖然可以傳輸的信息變多了,也更加保密,但有人在中間傳遞,始終差了點意思。
信很厚,有些字跡都模糊了。
陸源一看就知道,那是眼淚糊的。
他心中莫名一顫,很是慚愧。
信件很壓抑,字里行間透著痛苦。
看得出來,虞瞾的狀態并不好,甚至是極差的。
“那寫書,是我翻找出來的,我特地編了號,你看完了,應該會有收獲!
其次,那些陶瓷,瓦片,也是我在荒漠里找到的。
這一片土地,在虞朝來臨之前,就已經有人生存過了,并且留下了相當繁榮的文明。
這些陶瓷瓦片上,記錄了一些東西,我翻譯了出來,你可以看看。”
陸源來到第二個箱子,果然發現陶罐里面裝著紙。
不過他暫時不著急。
隨即盤腿坐在地上,靠在箱子上,繼續看信。
“我幾乎把虞京掘地三尺,但是我沒有找到孩子,我把周邊那些小國都滅了,我也依舊沒找到孩子。
既然不是內部人,也不是外部的人,那么抓走孩子的人,一定不簡單。”
后面就是一連串的數字。
陸源一愣,這后面的內容,居然還要加密。
陸源急忙拿出了書,對照翻譯起來。
好一會兒,翻譯出來的內容讓他倒吸口涼氣。
“那人要求我,殺了你,就把孩子還給我!”
陸源神情凝重。
讓虞瞾殺自己,這是什么邏輯?
殺了自己,他有什么目的,能得到什么?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繼續看著翻譯后的內容。
“我很早就告訴你,我對這個世界沒有半點歸屬感,非常的排斥。
我總覺得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虛假世界之中。
我覺得有一雙眼睛看著我。
這個世界的真相遠超出你我的相像,我把我查到的真相,都放在那些書里,一定要看完,一定要.......”
陸源放下心,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他拿起伙計,燒掉了信,又把陶罐內的翻譯出來的內容拿出來。
“大爆炸后第二百年,天空終于出現了太陽,哪怕太陽沒有半點溫暖,大家也依舊歡欣鼓舞。”
“第二百一十年,我不在年輕了,三十歲的年紀,我就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了,據說大爆炸之前,人人都很長壽,能活八九十歲。
這該死的沙塵,讓人睜不開眼睛,透不過氣來.......”
“第二百一十五年,后世的君子啊,如果有朝一日,你們發現了我的墳墓,看到我留下的痕跡,會不會很意外啊?”
“第二百一十七年,我今年三十七歲了,我感覺自己生命走到了盡頭,我這一生都在搜尋真相,可真相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