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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呼衍天行真心實意的樣子,兇奴滿意的笑了起來,“老師放心,我既能讓匈奴強大,就能再次讓匈奴變得偉大。”
“斗膽問一問陛下,陛下知道的寶庫,在哪個位置?”呼衍天行小心詢問著。
“朕從古籍上得知,寶庫有六個,而我知道兩個寶庫,一個寶庫位于海底,另一個則在天佛國方向,具體是哪里我不清楚,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滄海桑田......”
“天佛國內,咱們進不去,這種事也不能告訴外人。”呼衍天行分析道:“那么唯一能搜尋的就是位于海底的那一個寶庫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陛下應該知道寶庫的具體位置吧?”
“知道,海底寶庫,就在深淵海峽附近!”兇奴瞇起了眼睛。
“深淵海峽?”呼衍天行愣了愣,“那里水深如淵,想要下去,恐怕沒那么簡單。”
兇奴也點點頭,“這個你不用擔心,朕自有辦法.”
見他如此自信,呼衍天行也不在多問,這是期盼著能盡快找到這寶庫,“不過陛下,深淵海峽現在被秦軍占領,咱們想要大張旗鼓的探尋,恐怕不容易,而且這件事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設想。”
兇奴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眼神有些陰翳。
“此外,那個寶庫中的物資如何搬運也是個問題,這都需要接應的。”呼衍道。
“可恨咱們水師太弱,這么些年也沒有發展出個樣子,不過朕已經提前做了布局,想要湊齊船隊,應該不難。”兇奴放下酒杯,心情很郁悶。
大秦打不過,天佛不好打,而且自己一旦露頭,必然會被秦軍圍剿。
就在他郁悶之際,呼衍道:“若是天佛能跟秦軍對上,咱們或許有機會渾水摸魚,在這之前,咱們需要做足充分的準備。
首先要確定寶庫的具體位置,確定方位后,要確保下水順利。
下水之后,不管這個寶庫里的是什么,咱們都要有能力把東西運回來,走水路是最安全的,能運送大量的物資,還不容易被人圍堵。”
“老師方才說,讓天佛跟秦軍對上,這......怕是不容易吧?”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
就在這時,龍帳外傳來了聲音,“陛下,有急報!”
聞言,兇奴把裝有‘天演’的盒子放好,坐直了身體,“進來。”
他時刻關注著前線的動態,哪怕自己逃到了漠北,也不能‘閉關鎖國’,否則很容易像之前一樣被打的找不到北。
急報送進龍帳之中,呼衍天行也坐直了身體。
接過急報,兇奴當著呼衍天行的面拆開,也沒有絲毫避諱。
看完急報后,忍不住大笑起來,將手中的急報遞給了呼衍天行,“老師,看看!”
呼衍天行也沒有拒絕,既是兇奴遞來的,那就是自己能看的。
看完之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天都在幫我們。”
“看來這一次,不用咱們動手,天佛國也要跟大秦對上了。”兇奴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真是天助我也!”
“想來也是,天佛國骨子里還是跟中土一樣的,到底是中土遷移,而且,他們骨子里比中土人還虛偽,總是標榜道德,每一次開戰總是要找各種各樣令人作嘔的借口和理由。
真國附庸,金國險些覆滅,大秦幾乎吞并西夷,那速度比咱們當年攻入西夷還要快。
而且,秦人穩扎穩打,步步推進,修建直道,建立中轉站,后勤保障到位,整個西夷都在他們的打擊范圍內。
可以說,咱們這些年的努力,都給大秦做了嫁衣。”
說到這里,呼衍天行也是有些感慨,回想這么多年的努力,被人摘果子,他心情非常非常的差。
“那都不重要,只要咱們打開了寶庫,這些都能拿回來。”兇奴現在非常自信,“老師覺得,誰能贏?”
“不好說,天佛這些年很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就沒輸過,他們的戰象可比重騎兵還要厲害,一象當十騎,但是,肯定抵擋不了秦人的槍炮。
那種火力的槍炮,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軀能比擬的。
但是戰象有一個厲害點在于,負重強大,如果能夠抗住殺傷,近戰,肯定無敵。
而且,天佛的冶鐵技術很強,比阿骨伯帝國更強。
如果兩軍在水上交戰,我更傾向于五五開。
如果是陸戰,天佛必輸。”呼衍天行捋了捋胡須說道。
“朕也是這么認為的,在陸地上,秦軍沒有對手,所以天佛必輸。
如果是水戰,那么還有一戰之力。”
兇奴道:“老師覺得,如果天佛輸了,秦軍會全面入侵天佛國?”
“這個也不好說,天佛不同于其他國家,很復雜,秦軍能打入天佛國內,但是意義不大,除非把那里的百姓都殺了,否則......”
呼衍天行苦笑起來,對天佛國他可是深有體會的,這個國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天佛的死忠,死對他們而言,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裹挾人質去攻城,對中土人而言,是道德和輸贏的抉擇。
但是天佛國沒有這種顧慮。
死不過是另一種新生,說不得這些人還主動自殺去西方極樂世界供奉佛祖。
所以想要從根本上瓦解天佛國,是很難的。
天佛國的律法是從佛法中演變出來,已經鐫刻在他們的骨子里,無法更改。
“不過,咱們要加快速度了,咱們此去深淵海峽,最快也需要三五個月,前期的準備也需要時間,保守估計,也需要七八個月,慢一點說不定需要一年時間。
這一年時間,兩國之間的戰爭早就結束了。
微臣更傾向于天佛投降停戰,兩國保持相安無事。
而且,這一戰,天佛國本質上是對金國,而不是直接大秦沖突,這就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兇奴手指敲擊在桌面上,他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