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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差個小妾,王后要不要當我的小妾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等天佛國退兵,你就跟我回大秦怎么樣?”
錢豪說道。
金王后傻眼了,“當,當你的小妾?”
“嗯,雖然你嫁了人,生了兩個孩子,但我不會嫌棄你的。”錢豪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我錢豪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到做到。”
金王后莫名的惱火,以前怎么沒看出錢豪是這樣的人?
癡心妄想。
自己在如何,那也是金國的王后,她放著好好的王后不當,跑去當什么小妾?
她還要不要臉了
以后兒子還有臉當金國的國主?
要是大秦皇帝,哪怕大秦的皇族說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反對,畢竟不會損了她的身份,日后也能仰仗。
可你錢豪算個屁。
不就是個使者?
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生氣歸生氣,但現在的錢豪,還真就是自己啃不下的硬菜。
“妾身可是有夫之婦,王上雖然不在金國,可還在神都呢,三十年后,大秦讓他歸來,到時候怎么辦?
妾身倒是沒關系,但是錢大人若是背負罵名,那不是我想看到的。”金王后說道。
“怕個屁,他遲早死在神都,你放心,過些日子,我就讓人把他弄死,要不然,你兒子怎么能安安心心當國主?”
錢豪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樣,既然你也有這個想法,咱們一拍即合,你當我小妾,你現在擬一份納妾書,簽個字,等此間事了,你就回大秦,有這個納妾書,我爹娘肯定也會接納你的。”
金王后都要氣炸了。
自己送上門倒貼,那是因為沒辦法,你可好到,吃完了不算,還要打包帶走。
當著自己的面說弄死自己丈夫,她金王后就是這么恬不知恥的賤人?
“怎么,是不是感動了?你別感動,我這就去拿紙筆。”
錢豪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找來了紙筆,然后自己研磨,“寫吧,寫完你就是我的人了。”
金王后臉色僵硬,但還是保持冷靜,“錢大人,我只能是金國的王后,當然,只要錢大人在這里,在我這里,都是最重要的貴客,無論錢大人想做什么,妾身都會毫無保留的奉上。”
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錢豪應該不會恬不知恥的羞辱她了吧?
“我這個人,很霸道的,要么不要,既然要了,就要吃干抹盡打包帶走。
再說了,我錢某人行事堂堂正正的,從來不屑于偷。
不管是偷東西,還是女子,我都不會。
再說了,王后覺得我錢某人會缺女人嗎?”
錢豪一句反問,直接把金王后給干蒙了,“話雖如此,可,可......”
“可什么?既然你我兩廂情愿,那自然不能做那茍且之事,要不然,上對不起天地君親師,下對不起萬千黎民百姓。
我錢家雖然不是什么高門大戶,卻也知道廉恥。”
金王后臉色漲的通紅,這是罵她不知羞恥嗎?
有那么一瞬間,她恨不得離開,但她也清楚,自己若就這么走了,錢豪就徹底得罪死了,他不一定能成事,但是絕對能壞事。
“可,可,可我能怎么辦?”金王后硬著頭皮道。
“方才是我沒考慮周到,這樣,你寫個休書,把完顏烈休了,然后把休書公之于眾,咱們在一起,就光明正大了。
男未婚,女未嫁,男歡女愛的,任誰都說不了一點。”
錢豪笑著道:“你覺得呢?”
金王后徹底傻眼了。
休書?
可真敢說。
金國只有男休女,可從未有女休男的。
她要是休了完顏烈,那孩子怎么辦?
“這,這件事太突然了,我,我需要考慮。”
“考慮?我看你從來都沒有這個想法是吧?你是不是覺得我錢豪是個色胚子,滿腦子都是女人?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隨隨便便一試探就試探出來了。”
錢豪臉色陡然變冷,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不得不說你們金國真的很愚蠢,從上到下都非常愚蠢,能有今日的劫難,完全是咎由自取。
本來我這里還有個辦法,能解決金國的麻煩。
現在看,還是任由你們自生自滅吧。
到時候就看著天佛覆滅金國,到時候你也好,金國也好,金氏也好,都在要天佛的鐵蹄之下灰飛煙滅。
到時候,我大秦自然會高舉正義的旗幟為你們討回公道。
不過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這軟中帶硬的話,聽得金王后臉色一陣陣的發白。
是啊,他們現在還有什么底牌呢?
天佛那邊已經徹底撕破了臉,殺了人家的主帥,已經是不死不休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
他們現在唯一能依仗的,也只有大秦了。
大真?
想都別想,他們巴不得金國滅亡。
甚至勃烈及刺殺涅羅,這背后就有真國的影子。
想到這里,金王后再也提不起一絲心氣兒,只覺得渾身發軟,再也硬氣不起來。
不為自己,也為孩子,也為父母兄弟。
她委屈一些算得了什么你?
“誰,誰說我不是真心的?”金王后拿起筆,認真的說道:“只是你說的太突然了,我心里慌張,畢竟這種事情,在金國前所未有,我若是做了,還不知道會引起何等的軒然大波。
我自然是愿意跟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短時間內想要遂你的心愿,肯定......”
“既然你有這個心就行了,那就先寫個休書,把完顏烈休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至于名不正言不順,到時候我去求太上皇就好了,只要太上皇一道圣旨,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小妾了!”錢豪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說道。
金王后氣的不行。
你都去求太上皇了,還讓自己當小妾?
你是人嗎?
擺明了就是覺得她是個破鞋,不配當正妻!
金國人不在意這些,二婚嫁人當正妻的多得是,更別說她這種身份尊貴的,如何配不上你一個小小鴻臚寺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