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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但是再厲害也沒有咱們的重機槍,榴彈炮厲害吧?”
孫大弓道。
“那是自然,匈奴做不到的,咱們肯定能做到。”趙六齊點點頭。
楊志在一旁也不敢吭聲,但是聽到這里,忍不住道:“正委,天佛國又沒有招惹咱,咱為什么要打人家?”
“沒招惹?”趙六齊冷笑一聲,“匈奴打退后,你看看有多少傳道者過來,趕都趕不走,這些人跟咱們中土的釋門完全不一樣。
他們說,中土的釋門推脫于天佛國。
那純粹是放屁,老子還從中土的典籍里看到,天佛國是中土釋門傳出去的一支呢。”
他倒是沒有撒謊,中土典籍之中,三千多年前,釋門從原始學派中分離出來。
這原始學派沒人知道存在多少年了,只知道大虞便是以原始學說治國。
這原始學說,包羅萬象,又從里面分裂出了道門和儒家學說。
戰國時期,百家爭鳴。
這百家學說便是從原始學說中分裂。
大家都想著自家學說能出頭,釋門那一代出了個極端者,據說是跟很多大家打賭,要用身體力行教化四方。
然后帶著幾千個弟子遠遁西夷。
書上記載,他們是認輸逃遁。
現在看,這批人還真的成功了,天佛國便是最好的例子。
中土這邊百家都成了統治者的工具,最后被儒家吞并,一家獨大。
趙六齊解釋了一下其中的原由,周圍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沒想到,天佛國跟中土居然還有這么深的關系!”
“沒錯,不過釋門這一批人,當年遠遁,不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因為他們誤入歧途了。
他們總是想著控制別人,相信他們。
但是你要知道,所有人都信奉極樂,就沒人生產了。
再加上,他們當時很極端,就像是個瘋子一樣。
這才被百家排斥,不得不離開中土。”
趙六齊冷笑一聲,“秦軍來后,他們就像是嗅到了魚腥的貓,跟瘋了一樣。
所以兩者必有爭奪!”
眾人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那有上報朝廷嗎?”
“朝廷那邊讓咱們密切關注,若有變動,可以無限反擊。”趙六齊道:“陛下親自下的命令。”
眾人都松了口氣,“那就好!”
眾人并不討厭釋門,最起碼中土的釋門,是很多人的寄托,它勸導人向善,不會這么極端。
任何東西,走到了極端,不管是什么,他一定讓人生厭。
船上的閑談并沒有持續很久,眾人散去,只是在心里期待著未來是否跟天佛國碰一碰。
到底是他們的象兵厲害,還是大秦的重機槍厲害。
翌日,海軍如實抵達了大金的海岸。
一番炮擊之后,眾人開始登陸搶灘。
船上的戰馬也源源不斷的被運送上岸。
第一個海港城叫做臨淵,名字好聽,也是一個不折不扣大城,人口在十五萬以上。
攻下臨淵并沒有大費周折,行軍用了半個時辰,攻破臨淵只用了十分鐘。
城內的駐軍也不過三千人,兩個時辰不到,便結束了戰爭。
這三千人,死傷過半,城內的百姓看著不可一世的秦軍,這才大夢初醒,變得惶恐起來。
不過,秦軍并沒有恣意的殺戮,而是跟當地的百姓約法三章。
這些百姓,有的金發碧眼,有的卻是純正的中土人面孔,想來相當一部分是中土遺民。
秦軍在臨淵城設立了據點,然后開始一路攻城拔寨,勢如破竹。
“報秦軍攻下了臨淵,我軍死傷慘重!”
“報秦軍已經攻下了南崖城,守城大將攜帶兩千殘兵逃跑.”
“報西聯關遭到了大真的猛烈進攻”
短短幾天時間,壞消息接踵而至。
先是大真發動三十萬大軍,進攻西聯。
西聯是大金西部跟大真交接的光卡,易守難攻。
但是那邊也部署了超過二十萬大軍。
這一次大真不計代價的進攻西聯,更瘋了一樣。
完顏烈不得不下令,再次調集了五萬大軍去西聯支援,又征發了十萬民夫。
隨后,秦軍登陸,先是臨淵被破,然后三日之內,連下十數城,就跟紙糊的一樣。
氣的完顏烈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著了。
“這才幾天,秦軍就已經突進了五百里,是不是再過一個月,他們就要打到大都來了?”
完顏烈咆哮道。
下方一眾大臣靜若寒蟬。
知道大秦厲害,可沒人料到大秦居然厲害成這個樣子。
這不是打仗,這是一面倒的屠殺。
“你們都啞巴了?”
“我大金無人了嗎?”
完顏烈看著這些人,他們恨不得把腦袋縮回胸腔里。
“都抬起頭看朕,之前你們說跟匈奴合作,肯定能行,現在安京都被破了,兇奴都逃跑了,你覺得他們還能出兵嗎?
還能嗎?”
完顏烈氣急敗壞的咆哮著,“誰要是在低著頭,朕就把他的腦袋按回她娘的肚子里,讓他低頭一輩子!”
眾人嚇得渾身一顫,不情不愿的抬起頭。
一個個都頗為委屈的看著他。
跟匈奴合作,可不是他們能左右的,還不是你這個當皇帝的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吞并大真?
現在可好,一腳踢鐵板上了,把自己的腳給踹折了不說,還把自己的牙口給崩掉了。
現在反過頭來責怪他們,這個鍋誰頂得住?
誰敢頂?
沒人敢站出來說話。
“陛下,匈奴不是支援了咱們武器嗎,咱們為何不用這個武器去反擊?
大秦逞兇,仰仗的不過是火器,咱們也有!”一個臣子說道。
“沒錯,大秦之所以逞兇,全是仰仗他們的武器,他們有的,咱們也有。”
完顏烈壓下心中的憤怒,罵道:“這火器來自匈奴,匈奴都打不過大秦,就說明這火器根本比不上對方。”
眾人都暈了,你都知道比不上,那為什么還要把大秦得罪死?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完顏烈也是有苦難言。
他本來只想雙面逢源,可結果卻被人算計了,硬生生扣了一定大帽子下來。
他就算不想得罪大秦,也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