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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情報,海安皺起眉頭,“這阿骨伯帝國又是那里冒出來的?”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喝了一杯濃茶后,開始認真思索起來。
“有人想要渾水摸魚,有人想要借刀殺人會不會是匈奴轉移視線?”
“也不對,匈奴滅了阿骨伯帝國,奴役他們的百姓,這仇恨,根本無法清算,所以,這種概率不可能。
當然,也有可能是投降的阿骨伯帝國殘部,但是士兵可以投降,死士不會,況且還是上千死士。”
“大真國那邊雖然不愿意建交,但也不會傻到因為一個阿骨伯帝國的殘部,就來跟大秦交惡,這太愚蠢了。”
分析到這里,海安道:“大金國倒是嫌疑很重,這兩國爭來爭去,爭了百年,已經想要吞并彼此,這時候如果把大秦拉下水,無疑是好事。
但是,這些人太明顯了,表現的太做作”
他把幾種可能羅列下來,然后備注了一番,他相信,楊志應該知道怎么做。
現在還是以防守為主,他們人手不夠,在援軍抵達之前,他們不能再擴張了。
再擴張下去,會出事的。
至于樹敵,他才不怕。
再忍一段時間,等陳遠來了,他敢殺穿這片土地。
這一次陳遠不僅僅帶來了兵力,還帶來了大量的武器,以及一些簡單的裝備,可以用來制作彈藥。
就地取材,能節省很多。
只要子彈管夠,他們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再說了,陸軍那邊也在突進,雙管齊下,優勢只會越來越明顯。
“把這個情報發過去吧。”海安說了句,又看了看外面,天居然已經蒙蒙亮了。
頓時苦笑起來,“睡不著,那就別睡了。”
平京城墻已經修繕完畢,秦軍對城內的百姓秋毫無犯,但是對匈奴人,也沒客氣。
通過檢舉幾乎把城內藏匿的匈奴百姓一網打盡。
其他人都是混雜人種,你說他們對匈奴多忠誠,那倒也未必。
畢竟匈奴才統治這片土地幾年。
他們的政策,大秦比他們做的更好。
所以平京倒也安靜。
不過,匈奴人可不老實,隔三差五侵擾襲擊,打完就走,弄得他煩不勝煩。
時不時在城外點燃炸彈,弄得人心惶惶。
海安也煩,但是又能怎么辦呢?
他就這么點人,難道行軍幾千里打安京?
不現實。
他現在一舉一動都被關注,這一招不太適合。
“收購的軍糧有多少了?”他問正委。
“足夠大軍吃半年多。”
海安松了口氣,匈奴走之前,不僅炸了皇宮,還把糧倉全給點了,非常的果斷。
這也就導致軍隊軍糧不夠,靠著搜刮來的財寶,從民間收購,又掠奪了一些貴族的倉庫,這才湊夠了半年的軍糧。(肯定是不會動普通百姓的。)
好在,神臨城那邊也在捕魚,制作各種魚肉罐頭,還有大量的馬肉罐頭,羊肉罐頭儲備。
食物安全,他抓的特別重,就是為了防止細作在水里和食物里下藥。
“多收集一些,起碼要一年的量,都送到其他地方,而且,等援軍過來,也需要軍糧的,總不能讓他們為軍糧發愁。”海安說道。
“是,軍長。”
楊志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一夜未眠,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
“師長,軍長的指示!”
楊志一喜,急忙拿過情報看了起來,看著軍長的批注,他皺起眉頭,“這讓我怎么選擇,還不是要一個個篩選?”
“算了,還是防守吧,盡快把燈塔修建好來,東西兩邊的山頭都要修建。”楊志深吸口氣,“修建期間,派人駐守”
這一場戰爭,并沒有給神臨城帶來多少收益,除了一些破船爛釘,功勞平攤也沒剩多少了。
不過卻讓神臨城眾人緊張了起來,一時間,神臨城戒嚴。
而另一邊,途徑一天一夜,阿骨伯帝國殘部的船隊靠岸,他們停泊的地方,是一個極為偏僻的港口,如果有熟悉的人便能發現,這是大真國的海域。
“怎么樣了,成功了沒有?”
“已經成功了,不出意外的話,大秦那邊很快就會派人過來詢問了,這是咱們的機會!”
“好,先上岸。”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大真國國主手上。
帖木兒大喜,“好,太好了,如此,大秦必然會將矛頭對準大金國,還想聯合匈奴來進攻我,想得美!”
那些阿骨伯帝國的殘部的確是他接收的,但是,這一批殘部,并不是皇室,而是逃叛之人。
這些人帶著自己的家眷來到了大真國,帖木兒收留了他們。
那些死士是他精心挑選的,并不是阿骨伯帝國的人,只有如此,才能真正做到天衣無縫。
據他所知,阿骨伯帝國的皇族已經投靠了大金國,根據消息,大金國皇帝,將在周邊海島選擇一個大島嶼給他們休養生息。
這消息目前還沒有傳出去,一直壓著,他很清楚,這些人準備陰自己。
他更明白,來投靠他的殘部,其中相當一部分是阿骨伯帝國皇族,只不過他們隱姓埋名。
兩頭都想討好,這怎么可能。
帖木兒冷笑一聲,只等大秦使者來,他就可以把大金國跟匈奴勾連的消息傳出去,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拉攏一個盟友。
大秦可太強了,雖說這個盟友未必是朋友,但他們現在并沒有利益沖突。
而且,深淵海峽足夠深,雖然不夠遠,但.....他完全可以做大秦的附屬國。
他祖上來自漠北,準確的說,是中土。
只不過那時候,中土還不夠大,在王朝爭霸之中,相當一部分人被排擠到了草原,也就是中土人口中的漠北。
后來,逐漸演變成了草原部落,但是他們深知草原上限太低,根本無法發展,也無法跟中土抗衡。
為了尋求出路,他們的先祖一路來到了深淵海峽,建立了龐大的國度。
不過幾百年前,先祖兄弟鬧掰了。
準確的說,是太后跟皇后之爭,雙方都占據大義,誰也不讓誰,一場內戰之后,分裂成了現在的大真和大金,僵持了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