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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濤不爽,楊節心里愈發痛快,“兒啊,這兩個兒媳婦,爹已經給你探過了,你放心享受就行了。”
楊濤嘴角一抽,這老不死的,已經完全不要臉了。
“還是爹調教的好。”楊濤冷笑道。
“因為爹疼你!”楊節越說笑容越甚。
楊濤心態反倒是崩了,隨即岔開話題,“西耀關已經成了人間煉獄,你什么時候發兵援助?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匈奴人屠戮我大乾百姓?”
楊節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道:“國內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天災人禍,又輸了多場戰爭,兵力捉襟見肘,只能將將守住江南。
要是派兵去援助,汴京危矣。
你不是大秦官員嗎?
抓緊讓大秦出兵來援助咱們才是。”
“你一兵不發,還想讓大秦援助,真以為大秦傻?”楊濤冷笑道:“你就不怕玩崩了?”
楊節嘆了口氣,“那邊也有十幾萬軍隊,我也派了五萬大軍去援助,總不能丟帥保車。”
“你還好意思說,那五萬人都是老弱病殘,就是去送死的!”楊濤火冒三丈,此前他就是用這一招堵住了大景和大夏的嘴,而現在居然還敢故技重施,“難怪大景跟大夏聯合起來聲討咱們,還要斷絕貿易!”
“輸得太多,死傷太慘,十室九空,能找到五萬多老弱病殘,我也已經盡力了。”楊節似笑非笑的道。
“你確定不出兵?”
“這不是已經派兵了?”
“好好好,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后果自負!”楊濤一甩袖子,帶著兩女離開。
“我送你們!”
楊節甚至還送他們離開,一直等三人從視線消失,才折返,“哼,逆子,且讓你猖狂一些時日。”
其實這一戰,不單單是匈奴入侵,甚至大景也參與了。
大景對外聲稱大乾背信棄義,枉顧聯盟,所以要大乾給個說法。
這樣一來,大秦不下場都不行了。
他在盤算著,大秦的援軍什么時候能來。
至于白玉京,他根本不在意。
那邊早就被夏景聯軍給搜刮一空,匈奴人去了也榨不出什么油水。
而另一邊,車渠的營帳中,拖出來四五個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的少女尸體。
車渠心滿意足的走出來,這一次,可把這兩年來積攢在心里的怒火發泄一空。
這方圓五百里內的女子,都被掠奪一空,等眾將士滿足后,一部分人留下來,充入軍坤營。
而另一部分,則運送回大景,給更多的人享用。
對匈奴人而言,女人是一種資源,她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生育。
他曾在西夷那邊,看到了數百個生育營。
那里的女人,沒有丈夫,只有大肚子,才能安穩離開。
很長一段時間內,西夷那邊的女子,哪怕是成婚的婦人,想要擺脫奴隸身份,就必須給匈奴人生孩子。
只有如此,他們一家人才能成為人上人。
這也是為什么,短短十幾年內,匈奴人口暴漲的緣故。
“將軍,再有兩日,便能抵達白玉京,這是汴京那邊的來信。”
接過信,車渠檢查了一下火漆,確定沒有開封的痕跡,便拆封看起來。
信是楊節寫的,楊節要求他放緩進攻的步伐,等大秦援軍到來。
到時候按照原定計劃,里應外合,一舉拿下大秦援軍,攻破汴京。
他將信收好,又弄了個牛皮紙包好,“送去大景。”
他好不容易才懇求次永,得到了這一次帶隊出征的機會,雖然次永只給了他兩萬匈奴騎兵,剩下的都是西夷雜軍,但是這些人里面,還有中土騎兵。
而且,還有火槍,手雷等物。
之前被大秦壓得死死的,不就是因為著?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匈奴人也會有自己研發的火槍火炮。
“陸源,你給老子等著,要不了多久,老子必能踏破北涼關!”
就在車渠在大乾西邊肆虐,弄得天怒人怨的時候,大乾突然傳出了一個‘殺奴令’。
而這個‘殺奴令’據傳,是大秦皇帝,也就是陸源發出來的。
這殺奴令,共有三道條令。
第一:“內外六夷,敢稱兵器者斬之。”
第二:“與中土同心者留,不同心者聽任各自離開。”
第三:“若有中土人斬殺匈奴人,可以憑此匈奴人的項上人頭獲得獎賞。”
第一條,很霸道,無論是統治境內還是境外,只要看見有匈奴人拿著兵器,一律斬殺。
第二條,認同中土者留,不同心者滾出這片土地。
第三條,殺人可獲獎賞。
這殺奴令,僅用了幾天時間,就傳遍了整個大乾,猶如狂風過境,掀起了巨大的反應。
先是麻木不仁的百姓,被點燃了報復之心。
然后便是大乾西部燒殺搶掠,被無端屠戮的百姓。
在這一道殺奴令后,他們近乎瘋狂的報復起來。
甚至有一股勢力,糾結了這些百姓,自發成軍,去狙擊那些落單的騎兵。
有一部分人,還揚言要殺去西夷。
而這一道殺奴令的影響還遠不止于此,從大乾又擴散到了大景,猶如病毒一樣,在不到一個月內,就傳遍了整個中土。
車渠看著手下的傷亡,震怒萬分,下令推進,而推進的速度也是大大加快。
只用了五天時間,就攻下了白玉京。
不負繁榮的白玉京,人口早就跌落百萬,卻也還有五六十萬人口,可就是這一天,車渠下令將女人掠走,隨后開始屠城。
這五六十萬人口,匈奴人整整屠戮了五天,繁華的白玉京,遍地都是血。
在他看來,大乾羸弱。
這所謂的殺奴令,不過是有心人借大秦威勢散播出來蠱惑人心的。
既然他們這么愛反抗,那就殺光他們。
直到這片土地上,再也沒有反抗的人。
隨著白玉京被屠城的消息傳開,大乾舉國震驚。
而在這消息傳到大秦之前,殺奴令的事情,也傳到了陸源耳朵里。
“殺奴令?”他一挑眉頭,“我什么時候下了這三道命令?”
他看向杜鵑,眼里滿是疑惑,這三道命令讓他有些錯愕,除了第二條條令,幾乎跟殺胡令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