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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濤大喜,“陛下圣明,大乾將永感圣恩!”
他再次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
陸源丟了一根煙給他,楊濤如獲至寶的撿起,一臉諂媚的道:“謝陛下賞賜!”
這楊濤,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陸源點燃華子,話鋒一轉,“你小子不錯,是個伶俐人,朕喜歡跟聰明人溝通。”
楊濤卻謙虛道:“陛下乃當世霸主,小臣本愚鈍,但是看到陛下,就像是開了竅一樣......”
能把馬屁拍的這么肉麻,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陸源笑了笑,道:“行了,馬屁就別拍了,有沒有興趣,在大秦掛個職?”
楊濤渾身一顫,心中狂喜,“陛下,是要讓小臣移民大秦,不對......”
他拍了拍自己的嘴,“大乾以后就是大秦的附屬國了,大乾那也是大秦的地盤。”
“也不是讓你移民,大秦有個外貿部,里面有個買辦單位,哪個單位的主任,職位等同于正三品的大員。
就算是普通的買辦人員,也有正五品的待遇。
你很不錯,也很忠心,朕想讓你做專門對接汴京的買辦副主任,享受正四品的待遇。”
楊濤幾乎克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他不住的磕頭,“謝陛下隆恩,小臣,哦不對,微臣愿為陛下肝腦涂地!”
有了這個買辦專員的身份,回大乾誰敢動他?
就算是那老不死的,也得看他臉色。
他清楚,陸源在保他,就是想讓他當走狗,當數典忘祖的賣國賊。
可那又如何!
既然做不了皇帝,那就做一個一世榮華富貴的權臣,他要狠狠報復那些人。
“先別急著謝恩,朕還有賞賜。”陸源笑著道:“你才能出眾,從今日起,你就是大乾的右相。
跟你爹一左一右,父子皆相,傳出去,必然是一則佳話。
不過,朕警告你,當了右相后,一定要好好輔佐趙王,明白了嗎?”
楊濤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微臣定當謹記陛下教誨!”
有了大秦買辦專員的身份,又有大秦支持他當右相,那老不死的又能拿他怎么樣。
以后,皇宮他要住,皇后他也要!
那小太子,他必須整死!
這一刻,他對陸源升起了無限的感激,他知道以后大秦就是他唯一的靠山。
陸源滿意點頭,對他而言,不過多寫一份圣旨,便能將汴京攪和個天翻地覆。
“到時候要是有問題,可去租界求助,誰敢動你,就殺誰!”陸源道。
楊濤激動的不行,這又是一道保命符。
有了這三重保險,在大乾他可以橫著走。
等楊濤離開后,紅姑問道:“那個趙玥你打算怎么處理?她跟趙蒹葭可是姐妹......”
陸源道:“到時候再看。”
紅姑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眨眼功夫,就到了九月一日這天。
而這些日子,大秦一直在飛速擴張。
人口普查和田畝測量也在進行。
目前,大秦治下有百姓九百八十萬人,差一點就過千萬。
其中,三百六十萬,是戰爭前期的數據。
后增加的六百二十萬人,是戰爭后的數據。
國家耕地,在一億四千萬畝左右。
就目前而言,這一億多畝土地種植的糧食,能撐死這九百多萬人。
只等種植園第二批糧食成熟,就能大面積的播種,明年就能徹底解決這九百多萬人口糧問題。
當然了,大乾北地災情還在蔓延,這一場災難以及波及到了大景和大夏。
所以來年減產是一定的。
未來數年,農業將帶來極大的挑戰。
陸源端坐在龍椅上,身著黑紅帝服,頭戴十二旒天子冠冕。
今天是冊封大典,他必須穿的正式一點。
這還是革新后的服侍,老版的傳統服飾,單單是穿衣,就要六七個人服侍,還重的要命。
他上午剛去新建的太廟祭天祭祖,便來到了新建的太平宮中。
宮殿雄偉氣勢磅礴,但是經不起細看,并不奢侈。
陸源要的是實用。
但相比天下宮殿,太平宮無疑是最大的。
坐西朝東,面向日出之東方,正門為太平門,正殿為永平殿。
以谷水為界,分為東西兩宮。
永平殿建在高大的二層臺上,面闊12間,正面設左右兩個升殿的踏步。
殿內設有金銅柱4根,兩側分別建有東堂和西堂。
但是除了主宮殿和太廟,其他的還在修建,十幾萬勞工夜以繼日的,連十分之一都沒修建完。
陸源本來只想設立一個小皇宮,但陳瞎子說:“大秦皇宮乃天下中心,萬世之基,龍脈風水匯聚之地,要是建個小宮殿,摳摳搜搜的,鎮壓不住這天下的魑魅魍魎,也顯現不出大國風貌來。”
陸源沒辦法,只能點頭答應了。
恰好陳瞎子回來了,這監造的任務,就落在了他頭上,老陸現在隔三差五去工地轉悠一圈,就跑回去寫稿子,根本不多過問。
陸源還是第一次戴冠冕,覺得腦袋上跟上了緊箍咒似的,他努力讓自己坐直身體,但是下方眾人都不敢直視他,紛紛跪在地上,山呼萬歲。
這一刻起,陸源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皇權天授!
他讓眾人平身后,隨即道:“今日,朕將設立文武,冊封群臣,但立功者,朕必有重賞!”
下方眾人都激動的不行,特別是跟隨陸源的老人,都無比期盼自己的封賞。
烏孫手持圣旨,站在上方,念道:“大秦皇帝詔:曹文虎,原北涼師爺,吃苦耐勞,隨朕披荊斬棘,建立北涼,安撫百姓,功勞赫赫。
現乃嵩山知府。
封,關內侯,世襲罔替,俸祿千石,賞黃金三千兩,千里馬四乘,妻子封二品誥命夫人......
其人有大才,任吏部尚書,從一品......”
關內侯是大秦二十級勛爵制度第十九級,上面只有徹侯。
基本上已經到頂了。
關內侯,吏部尚書,這絕對是大秦文官第一人。
曹文出已經淚流滿面。
他跪在地上,哽咽道:“微臣何以受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