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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咱們有三大神器。
喀秋莎火箭炮,米格15戰斗機,還有外形有點怪異的波波沙沖.鋒槍。
前兩者短時間內難以打造,但是波波沙沖.鋒槍,已經問世!
這把槍的優點在于射速高、火力強,尤其能適應北地的嚴寒氣候。
最讓人興奮的是,波波沙沖.鋒槍有一個超大的彈鼓,一次可以裝上71發子彈。
相比于拉栓式步槍,波波沙沖.鋒槍這種供彈方式新奇又實在,戰士們可以免去頻繁拉栓上子彈的麻煩,在需要不間斷射擊的時候,它能幫助戰士們更加有效地壓制敵人。
哪怕是這充滿‘漏洞’的槍管,也是為了散熱。
因為波波沙沖.鋒槍快速射擊,槍管容易被燒紅。
陸源熟練的拿起槍,帶上保護耳朵的耳套,開始射擊。
噠噠噠!
扣動扳機后,槍口冒出一連串的火光,頃刻間就打完了所有的子彈。
一梭子子彈下去,前方的靶子已經被打爛。
陸源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又讓人送來了一個彈鼓,這把槍,不僅可以連發,還可以單發。
“彈鼓填彈很不容易,而且太重的話,作戰會給戰士們帶來難度,但是射速很快,連貫性很強,后坐力也適中。
如果面對十萬騎兵,那么只需要上千個手持波波沙沖.鋒槍的戰士,就能壓制!
不過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準確度不太夠,但是上了戰場就不要考慮精準度了,畢竟他們都是成群結隊的來。
雖然射程是近了一些,但是也足夠了。”
陸源詳細的分析這把槍的優劣。
840毫米的全長,900/分鐘的射速,7.62口徑子彈,有效射程150米,足以讓它傲視群雄。
最重要的是,這一把槍,采用的是全新的沖壓工藝。
在這之前,一直都是切削技術。
不僅耗時耗力,成本還巨高。
如果說,制造一把98k需要30工時,那么這把波波沙沖.鋒槍,只需要5至6個工時。
近乎五倍的差距。
當然,槍種不同,不能比較。
但是這意味著,這把波波沙可以大批量的制造。
如果說現在一天可以造五百把槍,那么制造波波沙,起碼可以制造兩千把。
一個月時間,就能裝備全軍。
當然,這只是理論,畢竟四條生產線暫時都是切削技術,就算制造波波沙的是沖壓技術,也只能單獨開一條生產線。
維持一天五百把左右。
而兵工廠不只是造槍,還要造炮。
適合當兵攜帶的迫擊炮,還有守城的巨炮。
有槍炮,總得有彈藥吧?
這些材料,都是限制因素。
“老牛,把沖壓生產線完善,我會從其他兵工廠抽掉熟手過來,要全力生產波波沙沖.鋒槍。”陸源放下槍,摘下耳套,轉身對牛鐵柱道。
“回大老爺,沖壓生產線其實早就組裝好了,而且卑職已經提前培訓好工人,只要您一聲令下,今天就能開造!”牛鐵柱道。
陸源滿意的不行,別看牛鐵柱是個糙漢子,但是這份前瞻性,是少有人能及的。
“老牛,你做事總是能做到我心坎里去。”陸源由衷道。
牛鐵柱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每次大老爺說一個新技術,我就知道,這肯定是未來的發展方向,只要能緊跟大老爺的腳步,卑職就很滿意了!”
陸源是越看牛鐵柱越喜歡,“你兒子是不是要行冠禮了?到時候我來給他加冠,順便收他當個學生,如何?”
牛鐵柱大喜,直接跪在了地上,“謝大老爺,能當大老爺的學生,是我家二蛋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牛二蛋會祖傳的打鐵手藝,不過陸源覺得他還小,就讓他在學校深造,只有經過系統的學習,才能跟上時代的腳步。
把那些老鐵匠丟到兵工廠來,他也得傻眼。
“起來!”陸源急忙將牛鐵柱攙扶起來,“回去準備一下,另外,今年會有一批學生來這里實習,你要做好準備,就讓他們從最基本的流水線開始做起。”
牛鐵柱站住了身體,“是,大老爺!”
陸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去生產車間檢查一番,便離開了一號兵工廠。
北涼有三個兵工廠,一號兵工廠,主要生產槍械,比如98k,騎兵步槍,駁殼手槍,都是這里生產的。
而二號兵工廠,主要生產各類炮彈。
比如現在正在全軍服役的50毫米迫擊炮,就是二號兵工廠生產。
這迫擊炮可以拆卸,甚至可以被裝入包里,當兵就能攜帶。
使用炮彈重約1(不可能完美復刻數據)千克,帶鑄鐵外殼的炮彈爆炸時,破片殺傷半徑4.6米。
50毫米炮彈離開炮管時的速度約為70米/秒,飛行距離可達550米,最小射程為25米。
訓練有素的士兵每分鐘可發射20枚炮彈。
修正瞄準后的戰斗射速不超過10發/分鐘。
作為火力增援手段,每個步兵連應配備三門50毫米迫擊炮,每個步兵排配備一門迫擊炮。
陸源對集裝師現役武器了如指掌,而今天主要是來看一個大家伙。
那就是榴彈炮。
如果說迫擊炮是火力增援,覆蓋火力的一種輔助,那么榴彈炮,就是戰爭之神!
超遠的射程,巨大的殺傷力,誰不動容啊?
有了這玩意,城墻就是紙糊的,給他時間,北涼城墻他都能轟塌。
這也是目前,整個北涼最巔峰的工業技術結晶。
陸源進入兵工廠,沒有驚動其他人,在經過嚴苛的流程后,才進入園區。
此時,廠長李大龍手里拿著一個放大鏡,正趴在案牘上看著什么。
“李大龍!”陸源直接推門進去,嚇了李大龍一個哆嗦。
可看清來人后,李大龍一喜,放下放大鏡就跑了過去,“卑職參見大老爺!”
“看什么這么投入?”
“您來的正好,這是卑職設計的105毫米榴彈炮,請您過目!”李大龍拉著陸源的手,站在書桌前,靦腆的就像一個孩子。
至于陸源身后的紅姑,他自動忽略了,雖然這圖紙是機密中的機密,但是陸源帶進來的人,都不用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