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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公主,那是什么東西?
陸源才不吃這一套。
除了他的親朋好友,手下以及治下百姓,他不在乎任何人。
流蘇點點頭,快步下了樓。
李安樂還在大叫,流蘇拿出抹布直接塞進了她的口中,“要么現在滾,要么剝光了把你丟鬧市去,你自己選!”
李安樂憤怒的拿掉了口中的抹布,“呸呸呸,這就是你們北涼的待客之道,有本事你殺了我”
次吟!
她話還沒說完,鋒利的斬馬刀已經嫁在了她光滑的玉頸上,她甚至感受到了一絲刺痛。
李存海嚇了一跳,“姑娘,有話好說”
李安樂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你”
流蘇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一刀斬破了她的裙擺,霎時間筆挺修長的大白腿就暴露在空氣中。
她第二道則是劃破她的衣服,殘破的衣服下是粉色的肚兜。
流蘇還要劃下第三刀,李存海動手了,直接將嚇傻了的李安樂拉了過來,隨即脫下外衣,罩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步上前,擋在了李安樂的面前,看著流蘇,“我們再怎么說,也是大夏使團,縱使我們吃了敗仗,也不應該受到如此對待。
難道陸令君真的想跟我大夏打到底?”
“罪犯就別談資格了。”流蘇指著李存海道:“要不是看在你們是使團的份上,早把你們斬了。
還有,要擔心的不是北涼,而是你們。
只要你們想,北涼可以殺到底。
在談妥之前,你們的身份只能保證你們的性命安全。
但是我最后警告你們一次,要是再鬧事,必殺之!”
流蘇將刀入鞘,轉頭就走。
李存海感受到了流蘇的殺意,同時他可以肯定的是,大景肯定跟北涼達成了什么協議。
因為來時,他們碰到了大景的人,他們住的是最上等的至尊貴賓房,比他們住的還要好一些。
莫非他們結盟了?
若是如此,那
李存海到吸口涼氣,看著嚇的瑟瑟發抖的李安樂,“公主,回吧!”
李安樂緊緊攥著衣服,淚水在眼眶打轉,“不是男人,太不是男人了我李安樂發誓,一定要一雪前恥!“
李存海卻沒心思管她,而是想盡一切辦法打聽北涼和大景究竟達成了什么協議。
好在,經過他們的努力,總算是聽到了一些份上。
“靖江郡王,這是我們打聽到的,請您過目!”
李存海看著紙上的內容,倒吸口涼氣,“送婚,認罪,五百萬賠償,割讓大景關,虎踞關,虎口渡甚至還要將半個京兆府送給陸源當禮物”
真正讓李存海震驚的是,大景關將和北涼結為兄弟同盟。
昔日,大景只跟大夏結盟,大乾都不放在眼里。
現在,居然將北涼放在了同一位置上。
“我總算知道,為什么陸源對我們這種態度了,不是我們給的太少,而是大景給的太多了!”李存海一拳砸在床墊上,“這完全就是喪權辱國。”
“可是郡王,如果他們不這么做,又怎么能讓北涼停戰呢?”其中一人苦笑道:“依卑職看,這些可能還不是最終談判結果,陸源貪婪,最終談判的結果可能還要比這個更夸張!”
“八百里加急送入烈京!”李存海道。
是夜,夏寧穿著jk服,給陸源捏腳,“陸源哥哥,這一次我們大景是帶著誠意來的,你就接受嘛!”
經過調教,夏寧按摩技術也是越來越好,她長得清純,柚子雖然比不上李無憂,卻也算得上是童顏大扔。
“還不錯。”陸源點點頭,突然道:“等這一次和談后,我放你離開!”
夏寧一愣,隨即焦急道:“陸源哥哥,是不是我那里沒做好,你討厭我了?”
“夏寧,我扣押你,是立場決定的,你我之間,沒有私人恩怨,甚至在我心里,我還是把你當成一個妹妹的。”陸源還真沒撒謊,要不然,他早讓夏寧練口技了。
“我不走。”夏寧急出了眼淚,“我就要留在你身邊,哪怕你不娶我,也沒關系!
陸源哥哥,我求你了,不要趕我走!”
這丫頭有點心思,但是不多,陸源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喜歡,遠比李無憂的純粹。
“要是有朝一日,北涼繼續跟大景開戰,你當如何?如果北涼把大景給滅了,你當如何?
如果我成了你的仇人,你又當如何?
夏寧,你我立場不同,總有一天,我們會變成仇人的。
如果你繼續留在我身邊,痛苦的只會是你!”陸源盤起腿,他答應過夏鳶姐妹,就算不為夏鳶姐妹,從長遠看,雙方的矛盾還會持續下去。
他并不認為大景會就此收手。
和談是一時的。
所以,陸源也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發育。
“陸源哥哥,我,我,我可以為了你不顧一切,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我”
“你是戀愛腦,我可不是。”陸源搖搖頭,“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去迎賓館!”
此刻,夏寧在他眼里只是一個可以為北涼謀取更多利益的砝碼而已。
“我不要,陸源哥哥,別趕我走!”夏寧抱住了陸源,哭成了淚人。
“你可以走,但是我沒說不允許你來北涼游玩。”陸源硬起心腸掰開了他的手,對紅姑道:“讓流蘇連夜送她走!”
“是,大老爺!”紅姑走到夏寧跟前,“走吧,長寧公主!”
見夏寧還哭哭啼啼的,紅姑單手揪住她的衣領,直接把她往外拖。
北涼人就這性格,能動手絕不嗶嗶!
送走了夏寧,紅姑也是滿臉笑意,“大老爺,這么漂亮的公主送走了,您難道就不會舍不得?”
“本來就不是我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而且,對我好的人一直在身邊,我又何必舍近求遠呢。”陸源看著紅姑,一語雙關的道。
紅姑眼前一亮,突然被陸源灼灼的目光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陸源說如此直白的話。
這是她一直期待的,可此刻,她卻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