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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位先生,這唱片機起拍價十五萬兩。”女拍賣官笑著道。
“你搶錢啊,十五萬兩,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喝的,有著十五萬兩都可以去青樓找多少姐兒了?”馬三寶撇嘴道:“真有頭腦不清醒的花這個冤枉錢?”
“馬叔,你不懂這些高質量男性的逼格,以后誰家里要是沒一臺唱片機,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人物!”陸源笑了笑。
“我出十六萬兩!”
“十八萬兩!”
短短盞茶的時間,價格就從十五萬兩狂飆到了三十一萬兩。
馬三寶嘴角抽搐,“瘋了,這些人真的瘋了,三十多萬買這么個東西,都夠上多少次青樓了?”
趙蒹葭道:“這就是你說的獨特,無法復制?”
“你可別小看唱片機,我給他們五十年時間,他們也休想制作出來,等五十年后,北涼縣同類的產品,都更新換代十幾次了。”陸源自信一笑,“這就是技術上的碾壓,他們不服氣都不行。”
“能告訴我,這一臺唱片機成本是多少嗎?”趙蒹葭小聲問道。
“成本還是挺高的,基本上是賠本賺吆喝!”陸源嘆了口氣,比了個‘耶’。
“二百多兩?”
“不是,二十兩,人工材料各一半。”陸源道。
馬三寶都快氣哭了。
二十兩的成本,出貨最便宜也要二百五十兩,十二三倍的利潤,你他娘居然說是賠本賺吆喝?
是人說的話嗎?
趙蒹葭也愣住了,看到這狗男人賤兮兮的樣子,特想揍他。
“如果再加上三十多萬兩的買斷費,意味著一臺唱片機不出,就純賺了三十多萬兩?”
“差不多吧,不管他們是賺還是賠,這三十萬兩是不退的,不過一國市場很大的。
三國承平兩百多年,狗大戶還是很多的。“陸源道:“不管什么時代,二八定律肯定不會錯。
就拿大乾來舉例子,全國有一千二百多萬戶人,高消費人群少說也有一百多萬戶。
四舍五入,就算十萬戶買得起好了。
那也有二百多萬兩的市場。
而且,二百多兩是出價,咱們的建議價格是三百兩到四百兩之間浮動,前期再饑餓營銷一下,賣個五六百兩不成問題。
總經銷商再把自己的銷售權分攤給二級經銷商,三級經銷商,不用一個月,前期投入的就能全部賺回來。
剩下的全都是純賺。
這個金字塔模式,可以保證北涼吃肉,總經銷啃骨,二三級經銷喝湯,咱們永遠把持上游端。”
“奸商!”馬三寶忍不住罵道。
趙蒹葭倒吸口涼氣,就這么一個小小唱片機,就能為北涼帶來幾百萬兩的收益,簡直不可思議。
果不其然,最終大乾總經銷的價格拍到了三十五萬。
而大景,大夏兩國無論是人口還是疆域都要勝過大乾,價格分別是四十二萬和四十五萬。
一臺唱片機沒出,北涼就進賬一百二十二萬兩。
而那些商會拿下總經銷后,直接原地拍賣二級經銷商的資格,那女拍賣官還讓人把他們送到專門的會議室洽談。
完美做到了一條龍服務。
“走,咱們去看其他好東西。”陸源抱著歡歡繼續往前走,然后就看到了燒水壺,熱得快,電風扇等家用電器。
每一個展柜前,都聚滿了人。
而這些小物件,經銷價格也就在三到十萬兩之間徘徊。
“這些電器,都是圍繞電衍生的吧?”
“沒錯,沒有電,這些就是個擺設。”
“你太奸了!”馬三寶氣鼓鼓的道:“一度電十兩銀子,用了你這些電器,一天豈不是要費幾十度電?”
“幾十度有點夸張,十度電還是有可能的。”陸源摸了摸下巴,“不過,狗大戶的錢不賺白不賺。”
趙蒹葭暗想,用北涼雷電,買北涼電器,喝北涼茶葉,睡北涼床墊,聽北涼歌曲,掏空錢袋!
狠,太狠了。
偏偏這些人跟瘋了似的往這狗男人手里賽銀子。
“不過,百萬度電能供三國使用嗎?”趙蒹葭道:“就算一國十萬戶用得起,三國加起來那也三十萬戶了,平均下來,一個人也就三度電,根本不夠用。”
“電這個東西,擠一擠還是有剩余的嘛,我不饑餓營銷,他們怎么舍得掏銀子?”
話落,連紅姑和鷹眼都齊齊在心里罵了句:奸商!
趙蒹葭看著那些搶破腦袋的商人,不由嘆息,碰上這狗男人,簡直是他們的噩夢。
走過了生活用品區,趙蒹葭來到了文學區。
這邊的人也不少,而且來這里的商會老板,還都挺儒雅的,一個個手里拿著書,認真觀看著。
“大老爺,《縣令阿源》、《英俊縣令俏女帝》出最新刊了耶!”鷹眼走到大人書刊區,手里拿著兩本書,興奮的喊道。
陸源驚出了一身冷汗,“王八蛋,你說什么呢,誰不知道我這個人正氣凜然,怎么會看這種書?”
馬三寶好奇了,走過去拿起一本看了看,頓時漲紅了臉。
“小姐,別看.......”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趙蒹葭已經翻開了書。
只是一眼,趙蒹葭就羞紅了臉,“你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居然看這種書!”
“娘,是不是小人書啊,我要看,我要看......”
“閨女,那是大人書,小朋友看不得的!”陸源抱著歡歡跑出了大人區,一轉頭就看到了賣玩具的。
一幫lsp聚在那里商議,“這個好,這個還能通電,震的我手都麻了!”
“有了這個,我再也不怕我家那個彪婆娘了!”
陸源踹了鷹眼一腳,“誰他娘的讓你把我們往這里帶的?”
鷹眼委屈的撓撓頭,“大老爺,往年咱們不都這個路線嗎?”
馬三寶氣的嗷嗷叫,趙蒹葭臉也是滾燙的不行,這狗男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靠這種東西賣錢。
“紙張多貴啊,你居然用來寫這種庸俗的東西,簡直暴殄天物,你對得起自己文人的身份?”趙蒹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