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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蠱王的毒素如同附骨之蛆,迅速侵蝕著鬼鐘老人的經脈。
他原本流暢的真氣運轉變得遲滯,音波攻擊的威力也隨之大減,原本震耳欲聾的音波,此刻聽起來就像蚊蠅嗡鳴。
苗黎曦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指揮七彩蠱王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
另一邊,龍伯與陰無極的戰斗也進入了白熱化。
陰無極則憑借詭異的身法和陰寒的掌力與之周旋,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陰無極的武器是一把奇形怪狀的彎刀,刀身散發著幽幽綠光,顯然淬了劇毒。
他身形鬼魅,刀法刁鉆狠辣,招招直取龍伯的要害。
龍伯雖然力量占優,但面對陰無極靈活多變的攻擊,一時間也難以取得絕對優勢。
鬼鐘老人在七彩蠱王的毒素侵蝕下節節敗退,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
他原本蒼白的臉上此刻浮現出一層詭異的青紫色,嘴唇也變成了烏黑色。
他想要后撤,脫離七彩蠱王的攻擊范圍,卻被苗黎曦抓住破綻。
苗黎曦冷笑一聲,指揮七彩蠱王趁機鉆入了鬼鐘老人的體內。
“啊——”
鬼鐘老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的皮膚開始潰爛變色。
原本干癟的身體迅速膨脹,如同一個充氣的氣球。
陰無極見狀大驚失色,想要出手營救鬼鐘老人,卻被龍伯死死纏住。
“你的對手是我!”
龍伯怒吼一聲,手中的狼牙棒帶著萬鈞之力砸向陰無極。
陰無極無奈,只得放棄救援鬼鐘老人,專心應對龍伯的攻擊。
鬼鐘老人的慘叫聲越來越弱,最終徹底停止。
他的身體也在毒素的侵蝕下徹底崩潰,化為一灘散發著惡臭的膿水。
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陰無極。
他沒想到一個年輕女子竟然如此狠辣果決,出手毫不留情。
鬼鐘老人雖然實力不如自己,但也算是一方高手,竟然就這樣被苗黎曦活活毒死了。
陰無極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寒意,看向苗黎曦的眼神也充滿了忌憚。
苗黎曦收回七彩蠱王,轉身看向陰無極,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下一個,就是你了。”
陰無極見鬼鐘老人慘死,終于認識到苗黎曦的可怕,不再與龍伯糾纏,轉而全力對付苗黎曦。
他施展出獨門絕技“陰煞鬼步”,身形詭異地在戰場上游走。
同時,他揮舞著淬毒彎刀,刀光如毒蛇吐信,陰冷狠辣,招招直取苗黎曦的要害。
苗黎曦雖有七彩蠱王護身。
但面對陰無極這等高手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七彩蠱王雖然劇毒無比,但陰無極身法詭異,速度極快,七彩蠱王難以近身。
苗黎曦一時之間只能且戰且退,尋找反擊的機會。
龍伯見狀立即上前策應。
試圖用蠻力壓制陰無極。
然而陰無極早有準備,從懷中掏出一把漆黑的毒粉,猛地撒向龍伯。
毒粉如同一團黑霧,瞬間彌漫開來,散發出刺鼻的惡臭。
龍伯猝不及防,被毒粉嗆得連連咳嗽,不得不后退避讓,以免中毒。
就在這危急時刻,苗黎曦突然改變戰術,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誘陰無極近身。
陰無極果然中計,以為苗黎曦露出破綻是力竭的表現,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提刀直取苗黎曦咽喉,卻不知這正中苗黎曦下懷。
就在陰無極即將得手之際,苗黎曦體內突然竄出數十只早已埋伏多時的劇毒小蟲,這些小蟲通體漆黑,細如牛毛,肉眼幾乎難以察覺。
它們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陰無極的各處要穴瘋狂鉆去。
這些小蟲都是苗黎曦精心培育的劇毒蠱蟲,名為“蝕骨針”,專門克制像陰無極這樣的武功高手。
蝕骨針的毒性極其猛烈,一旦進入人體,便會迅速腐蝕骨骼和經脈,令人痛不欲生,最終化為一灘膿水。
陰無極只覺得身上一陣刺痛,如同被萬針穿心一般,體內的真氣運轉也受到了干擾。
他臉色大變,連忙后退,想要逼出體內的毒蟲。
然而蝕骨針的速度極快,數量眾多,轉眼間已經鉆入了他的體內,開始瘋狂地啃噬他的骨骼和經脈。
陰無極頓時感覺渾身無力,劇痛難忍,手中的彎刀也無力地掉落在地上。
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起來,原本得意的笑容也變成了痛苦的扭曲。
“你……你竟然……”
陰無極指著苗黎曦,聲音顫抖。
苗黎曦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我說過,下一個就是你。”
陰無極的身體開始潰爛,皮膚變得如同腐朽的樹皮一般,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他的骨骼也開始變形,身體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
他痛苦地在地上掙扎著,如同一條瀕死的野獸,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龍伯見狀,捂著鼻子走到苗黎曦身邊,一臉嫌棄地說道:“這老小子死得真惡心,比鬼鐘那老家伙還難看。”
這種情況下,龍伯看著面前的已經死去的陰無極,整個人臉上寫滿了嫌棄。
此時的蘇哲,眉毛也是輕輕地抖了一下。
“快看,蘇哲師弟的眉毛動了,他是不是要醒了!”
龍伯不經意之間瞥見了這一幕,頓時夸張地指著蘇哲叫了起來。
可他在舉手的時候,顯然是忘記了手中還拿著狼牙棒,只見在龍伯舉起手來的同時,他手中的狼牙棒也是抬了起來。
幸虧旁邊的苗黎曦躲得快,不然這個狼牙棒恐怕就要砸到他的腦門上了。
“喂,大個子,你看著點啊,你手中可是還拿著狼牙棒呢。”
苗黎曦頓時不滿的喊了出來。
龍伯見狀,頓時撓了撓頭,說道:“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只是看見蘇哲師弟扎眼了,整個人太激動了。”
苗黎曦看著面前撓頭的龍伯,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最終只能長長地嘆了口氣。
此時的蘇哲,體內的真氣已經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堅持這么長時間的,恐怕整個大陸除了蘇哲都找不到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