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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是靈獸袋以前的主人,還是靈獸袋制作䭾留下的?
王禹自然無從得知,只能將這個名字暗自記下,將靈獸袋收了起來。
接著,他又從某個儲物袋中摸出一個紫色小瓶,正是那老和尚留下的唯一藥瓶。
按照宮月所說,這藥瓶似乎含有一種叫“魂銀”的珍稀材料,所以才能在那命魂火焰中保全下來。
能用這種特殊藥瓶,里面所裝的丹藥自然也大簡單。
王禹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將瓶蓋打開,從中小心的倒出一顆漆黑丹藥到掌心中。
一股腥氣撲鼻而來,聞之欲嘔!
他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倒出此丹藥,但仍然強忍著不適,小心翼翼的將這黑色丹藥托到眼前,細打量起來。
黑色丹藥通體烏黑,隱約還夾雜著絲絲血色,按照老和尚先前說法,應該是能增進修為的二階丹藥才對,表面還有一抹銀色丹紋,是最常見的下品丹藥。
在他收集和了解的一二階丹藥中,都沒有記錄此丹藥,而這個丹藥如此外形和氣味,自然也不敢輕易服下。
王禹看著此丹藥,心中癢癢的。
這可是他到手的第一顆二階丹藥,還很大可能是增進修為的。
他想了想,張開嘴巴,伸出舌尖,準備在丹藥表面舔一下,以辨別其藥性。
但下一刻,他腦中突然閃過《銅椰毒典》中毒的一幕,動作又一緩丶
王禹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將此丹藥放進了瓶子中,準備弄清楚丹藥真正來歷后,才考慮如何服用的事情。
畢竟這是二階丹藥,若含有劇毒之物話,肯定也是二階之毒,哪怕舔一下,恐怕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煉氣能夠承受住的。
王禹將藥瓶收起后,單手再一翻轉,手中多出了三面閃動紅光的銀色鏡子。
正是那一套子母浮游鏡!
他只是手掌一動,將三面鏡子一一擺放在了身前地面上,拿起主鏡往其中注㣉法力。
主鏡傳出一陣機關聲響,看似有些粗糙的鏡面分裂而開,露出了里面一個放著銀色晶石的孔洞。
王禹神念只是往這枚中品雷靈石中一掃,眉頭就一皺。
先前浮游鏡只不過化作炮臺形態轟出兩擊,晶石里面靈力就已經只剩下了四分之一左右了,就是說頂多還有一擊之力,此法器就無法再動用浮游炮臺形態了。
主鏡如此,想來其他兩面子鏡也是差不多!
這套子母浮游鏡威力的確夠大,但對雷靈石消耗也非同小可,頗有一種用不起的感覺!
當然這趟秘境之行,他能從那擁有筑基實力的老和尚手下保住小命,也多虧了此法器威力夠大,從這方面考慮又似乎物有所值!
更讓王禹可惜的是,那枚裝在機關傀儡狼中的上品雷靈石。
當日塔中一戰,這只傀儡碎裂壞掉,但體內雷晶石多半還在的,但他直接被宮月傳出了石塔,根本沒有機會將此靈石收回來。
王禹嘆了一口氣,抱著一種矛盾心情,熟練的將這面鏡子拆解開來,拆成大大小小數十個大小部件,飛快檢查了一遍。
這子母浮游鏡另一個缺點,就是相比其他普通法器太精密了一些,只要有個一關鍵部件出了問題,整套法器都會大受影響。
還好,也許因為沒有動用此法器幾次的原因,大部分部件都沒有問題,唯獨有幾個耗材部件損耗了一些,但也不影響後續繼續使用,等回到宗門將這部分耗材再補充上,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王禹一一將其他兩面子鏡也檢查過後,才將這套法器收了起來,走出了樹洞。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大群飛鳥從這片樹林中一窩蜂的沖天而起,朝四面八方飛去了。
王禹再次催動骨舟離開這片樹林,不久后,在百馀里外的另一片小山脈中落下,在一塊山壁中開挖出一個山洞,再貼上隔絕符籙后,才安心的進去閉目打坐。
如此剩十幾天時間,王禹圍著這一大片湖泊,每隔三四天就會放出一批攜帶其精血小瓶的飛鳥,接著再換一個新住處。
這一天,他正在一塊巨大山石中打坐休息的時候,儲物袋中傳出一陣嗡嗡的警示聲音。
王禹大喜,單手一拍腰間儲物袋,一枚黃色符籙飛了出來,圍著其身邊一陣盤旋后,就直接沒入其右手背中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在他吃驚的目光中,右手背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白色箭頭虛影,直指某個方向,并有隱隱的炙熱感覺傳來。
該離開這里了!
王禹見此情形,毫不猶豫的走出了山洞,抬手放出了一條白森森骨舟,直接騰空而走了。
按照天蟬老祖等人說法,從符籙開始預警到秘境出口關閉,中間足有三四天的時間,并不用太擔心時間不夠趕回來。
但對已經在秘境中大有收獲的王禹來說,自然是早一刻離開珈藍秘境,早一刻才能真正安心下來。
藉助強大神念和超頻模式下的恐怖五感,一路上無論碰到四宗弟子還是魔道中人,王禹都直接遠遠避開,孤身一人望著朝著箭頭所指方向一路疾行。
大半日後,他正飛過一座小山頭,準備一頭扎入不遠處的森林海中的時候,卻臉色一沉,單足一踩骨舟。
“噗”的一聲,飛馳中的骨舟忽然停了下來,在原處懸浮不動。
王禹雙目晶光微閃,緊緊盯著前方看似空蕩蕩的虛空,冷冷問了一句:
‘什麼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想埋伏在下不成?”
“嘿嘿,我就說了,這套隱匿禁制根本不行的,對付一般人還可以,但這小輩明顯天生靈目,根本瞞不過的。”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萬一他一頭扎進禁制中,我不就可以省下很多力氣了,再說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小子殺了血煙老鬼後人,我改變主意,不想動手了。”
前方虛空中驀然傳出了兩名男子的對話聲,一個陰森,一個冰冷。
話音剛落,前方一陣灰光卷過後,景色一陣模糊不定,隱約有數面灰白色幡旗虛影一閃而逝后,一個被血霧籠罩的模糊人影出現在了那里
這血色人影一手拎著一柄殘破的黑色劍柄,一手托著一面灰白色小幡旗,正雙目陰沉的望向這邊。
“朱無厭”
王禹見到此人,不禁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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