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寒黑眸幽暗看不出深淺,在暗夜中折射著一種幽光,像是覓食的獵豹突然出現,一口咬住獵物的脖頸。
“讓我親。”
隨即盯著蘇婉鮮嫩嫣紅的唇瓣,張開唇,就氣勢洶洶的吞了進去。
酥麻電流的感覺瞬間直沖頭皮。
蘇婉像是一條瀕死的魚,急需氧氣,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但是一屈膝就會碰到男人剛硬的長腿。
她又沒說不讓他親,但是這個把她擠到縫隙里的姿勢真的讓她很不舒服。
根本沒辦法專心的享受男人的甜蜜。
“唔……這樣難受。”
蘇婉舌尖發麻的輕哼著,一共四個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說完整,但卻還是含糊不清。
男人把她抱坐到腿上,這樣大家不都可以省點兒力氣和精力嘛。
霍梟寒的胸膛重重的起伏了一下,眼底暗色沉降,粗沉濕熱的呼吸幾乎要將蘇婉燒化了。
遒勁有力的大手將蘇婉整個身子都托了起來,雙腳離地……
這個姿勢……
真的很考驗男人的腰腹和手臂力量。
也更是讓蘇婉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緊實、虬結的肌肉線條,繃得又直又硬。
隨著每次喘息肌肉一鼓一鼓的。
男性雄壯、不可撼動的力量,真的是女性荷爾蒙分泌激素。
性感、張力十足。
又野性、侵略感滿滿。
蘇婉睜開迷茫的雙眼,院子外的煤油燈滅了,窗簾她做作業的時候她嫌刺眼已經拉起來了。
他們完全可以沉浸在他們的小世界中。
只是老男人真的蠻奇怪的,寧愿這樣累著,也不愿意和床挨著。
但是反正她現在舒服了,兩只手摟著男人的脖頸。
不用費力的仰頭,也不用墊腳站著,后背抵靠在門板上,不用她出一點兒力。
只需要專注的沉浸在男人的霸道和深情當中。
身心愉悅的反饋著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兩頰腮暈潮紅,哼哼嗚嗚的低吟著。
再時不時夾幾下……
男人的體溫跟著灼熱的升高,氣息越來越不穩,也越來越不知足。
重重的吞咽著喉結。
他腦袋里始終都有一根弦緊拉著,如同地雷引線一般,讓他決不能觸碰。
即便他再怎么想,也決不能松懈。
他到床的距離,最多就是兩步,但是一旦碰到床,他就會忍不住壓上去……
“別亂動,我親五分鐘就走。”
霍梟寒極盡克制和隱忍的從喉間吐出這句話。
這男人究竟之前都參加過什么魔鬼訓練,怎么就這么能忍。
都這么親密,烈火朝天了,他還能保持這么理智。
規定親五分鐘就親五分鐘。
還親完就走。
那一開始就不應該親的這么深……
蘇婉才不理他,他說多久就多久,一點兒都不過問她的意見。
心里反倒還生起了一個壞心思。
她一定要讓理智、禁欲、克制的老男人沖破自己的規則。
原本摟著男人脖頸的手,緩緩下移,用指甲不輕不重的撓著他寬闊緊實的后背。
然后又輕揪住他發紅發燙的耳朵,隨著他的呼吸加重,揉捏、輕拽著。
情到深處的時候,還將手指插入到男人粗短堅硬的頭發中。
蘇婉也只能通過這些微妙的身體反應刺激著霍梟寒。
她可不敢嬌滴滴,軟綿綿的說想和他多待一會兒,撒嬌舍不得他走。
因為他下一句肯定就是要和她結婚。
只能用自然的這種親密反應,讓霍梟寒進一步突破自己的原則和防線。
這種刺激著身體感官的撩撥方式,讓本就沒有什么經驗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喉嚨干澀,似是要著了火。
如同一味強行的興奮劑,胸膛腹部肌肉邦邦硬,襯得蘇婉身體更加柔軟似水,肌膚粉光若膩。
真的是一個磨人的妖精。
跟朵嬌花似的在他懷里又軟又顫。
霍梟寒感覺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體內翻滾著一股怎么壓都壓不住的的熾熱。
強制的松開蘇婉濕潤的唇瓣,很是絕情、冷靜的與欲念做著切割。
沙啞著嗓音,“婉婉,我回去了,你好好考試,你卷子做的不錯,保持好的心態,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會盡快把鋼筆拿回來。”
“等國慶放假,我陪你去逛街,去我外公家。”
說完就毫不留戀的要將蘇婉放下來。
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條繃緊到極致。
此時正是兩人情感交流,最是難舍難分的時候。
蘇婉熱烈沉浸的回應著他。
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猝不及防的抽離,殘忍的說要走就要走。
蘇婉眸含秋水,眼尾的紅暈像精心暈染開的胭脂,兩只手勾著男人的脖子。
這個時候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把心底話說出來。
說不想讓他走。
還想要親親還想要抱抱。
只要讓他察覺到她依戀他,他馬上就能為結婚做鋪墊,甚至行動了。
她要拿捏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拿捏她。
“嗯。”蘇婉的聲線又軟又嬌,拖得長長的。
“那這幾天我會想你的。”在他懷里輕輕的蹭著他剛硬滾燙的胸膛。
“你會不會想我?”
“會。”是每天每晚都在想。
他都不敢想今晚回去夜里醒來他會是什么樣子。
原本霍梟寒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行動越是果決,干脆利落,情緒就會切割的越快,他也能快速的恢復冷靜。
可是蘇婉這幾句話,猶如小貓抓一般撓著他的胸口,讓他越發的不想走了。
也不愿意松開她了。
低垂著眸,看著她水潤含春的眸子,熾熱忍耐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吐在她的胸口上。
只要一想到她純白色襯衫衣領下刻著他的名字。
他的心就總是躁動不止,就像是一個期待已久的禮物一般,時刻都想要親手拆開來看。
“你要不要看看我刻的你的名字?”蘇婉輕啟紅唇,湊到他燙紅的耳朵前含嬌細語的呵著氣。
魅惑、誘人至極。
精準地拿捏住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