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這一路上沒吃什么苦,云墨一行人急著趕路,連審她的時間都沒有,那就更沒有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的心思了。被關進遼東大將軍府的這個小屋里后,巫一直都是閉眼,盤腿坐在地上,對身遭的一切都不理會。
莫良緣站在門前,打量一眼這個巫。
巫不知怎地,在這時突然睜了眼睛,跟莫良緣打量她的目光對上。這巫的眼睛,眼珠生得小,顯得眼白的面積很大,再加上巫的目光森冷,這雙眼似乎天生就透著鬼氣,沒有活人應有的生氣。
“這人怎么長這個樣子?”周凈在一旁嘀咕道:“她那眼珠子還不如不長呢。”
“不長她如何視物?”莫良緣說著話,邁步就進了小屋。
周凈和江瑜沒跟進小屋,而是站在門外,看著云墨跟在莫良緣身后進了小屋。
巫靜靜地看著莫良緣,并不說話。
云墨故意說給巫聽的,跟莫良緣道:“要么把這個女人帶到刑室去?”
巫對云墨的話無動于衷,仍是盯著莫良緣看。
“你……”云墨要往前走。
“云墨哥,”莫良緣抬手將云墨一攔,自己看著巫道:“看來你是不在乎這些的。”
巫笑了一下,笑容也森冷的很。
“一個巫對部落是很重要的,”莫良緣道:“沒了你這個巫,大妃的日子怕是不好過,義瑪部落的日子也一樣不好過了。”
巫收斂了笑容。
“不過就是一個靠著女人起來的部落,”莫良緣站著看坐著的巫,這距離也沒大到適合用居高臨下這個詞的地步,不過莫良緣垂著眼眸,下巴卻微揚著,她就是弄出了個居高臨下的氣勢,莫良緣跟巫冷道:“憑什么義瑪這個部落就能占著水草豐盛之地?系在女人裙角上的東西,權勢也好,富貴也罷,都是長久不了的。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阿諾死了。”
阿諾的死訊,讓巫的身體猛地往上一坐。
云墨怕巫會對莫良緣不利,忙上前抬腿就要將巫踹坐回去。
莫良緣又抬手將云墨一攔,笑道:“云墨哥,她不值得你動手,不過就個裝神弄鬼半輩子的東西。”
“你,”巫抬手指著莫良緣,聲音森冷地道:“你的父親會死!”
“我父親若是死了,那我會讓義瑪部落所有的人償命,”莫良緣聲音如常地道:“聽說你們這些當巫的可通鬼神,那你不如就施展你的神通好了,看看是你的鬼神厲害,還是我的殺人刀厲害。”
巫看著莫良緣冷笑起來,她不信莫良緣的話。
“云墨哥我們走,”沒理會巫的挑釁,莫良緣跟云墨道。
云墨沒多話,跟著莫良緣往屋外走。
巫倒是愣住了,她沒想到莫良緣真就這么走了。
屋外,看著周凈將屋門關好了,云墨才看向了莫良緣道:“不審她了?”
“我先前忘了,巫是不怕死的,”莫良緣往廂房走去,邊走邊道:“用刑對她應該沒用。”
云墨道:“有用沒用總要試試才知道啊。”
“是啊小姐,”周凈跟在一旁道:“讓屬下去抽那女人幾十鞭子看看,她一個女人能受得住?”
“不用了,”莫良緣說:“云墨哥,我哥的消息你有嗎?”
云墨說話的聲音變低,道:“他帶兵去了南雁堡。”
莫良緣停下腳步,轉身看云墨。
“這消息我到伽藍寺的時候就聽說了,我準備將這個巫送回來后,就再出關去南雁堡一趟,”云墨道:“怎么?復生他們沒有消息回來嗎?”
“有,”莫良緣道:“他們在黃沙堡與鐵木塔決戰,蠻夷敗了,但阿邱哥沒有找到鐵木塔的尸體,這位大汗應該是逃了。而冬盡在打完這場仗之后,就帶兵去了南雁堡。”
“復生去了南雁堡,但沒有消息回來?”云墨忙就問道。
莫良緣點一下頭。
云墨問一下日子,算著日子,嚴冬盡應該兵到南雁堡了,也應該派人回來送消息了才是。
“云墨哥你不用去了,”莫良緣推開了廂房的門,讓云墨先進,小聲道:“我們現在只能等冬盡的消息了。
廂房里的燈燭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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