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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市長,我們從不跟其他單位比,就跟自己比,唯一的標準,就是盡量讓領導們住得舒心,住得舒服。衫.疤/墈書旺,¢蕪*錯內_容”
溫建明對程奎說道。
“我聽說省財政每年要給省駐京辦補貼近兩千萬元,市財政給你們這里補貼多少?”
程奎并不分管駐京聯絡中心,有此一問,完全是出于好奇。
“一分補貼都沒有,每年,我們還會向市財政上交五百萬到一千萬元。”
溫建明有些驕傲地說道。
“那證明青山賓館的經營情況很不錯啊!”
程奎眼前一亮。
就青山賓館這個規模的民營賓館,一年都不見得有五百萬到一千萬的盈利。
“確實還可以,客流量一直比較穩定。”
溫建明回答道。
“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證明溫主任管理有方。”
程奎夸贊溫建明。
那種壟斷性的國企,賺錢不難,可是,青山賓館這種真正面臨市場競爭,特別是民營企業競爭的國營單位,還能保持大幅盈利,的確是難能可貴。
只能說溫建明確實有兩把刷子。
“主要也是下面的同志都比較配合。”
溫建明并不居功,謙虛地說道。
“程市長,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再安排晚飯。¢看書君已*發布罪!新\章,劫,”
溫建明隨后就退出了程奎的房間。
宋思銘和任浩銘也有單獨的房間。
溫建明先把任浩銘送進了房間,只剩下宋思銘,說話也方便了,這才問宋思銘,“宋局長,我聽說何市長要走?”
常務副市長分管駐京聯絡中心,溫建明不得不關心。
“溫主任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宋思銘呵呵笑道。
“過來吃飯的人多,聊著聊著就聊起來了。”
“我還聽說科技部的一位副司長,要到咱們青山當副市長。”
溫建明解釋道。
“這個消息也是準確的。”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見那位副司長。”
宋思銘直接告知溫建明。
“那接任何市長的是這位副司長,還是程市長?”
溫建明向宋思銘打聽。
“程市長。”
宋思銘給出答案。
“程市長……”
這個答案,讓溫建明長出一口氣。
“溫主任,其實,你不用擔心,無論誰當這個常務副市長,你的位置就穩穩的,沒有人能取代你。”
宋思銘安慰溫建明。!y¢o,u,p\inb.ook.co,m/
“我是組織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但是吧,我確實想在京城再多呆幾年,最起碼等我家孩子,高考結束。”
溫建明說得非常坦誠。
到京城工作之后,他舉家搬遷到了京城,妻子進入一家京城的國企,解決了戶口,孩子的戶口,也遷了過來,轉到京城上學,目前已經高一了。
當然,除了家庭因素,駐京聯絡中心主任這個崗位,也是一個好崗位,別看級別上只是副處級,但天高皇帝遠,幾乎所有的事,都能自己說得算。
工作中結交的一些人脈資源,有時候也能轉化成個人的人脈資源。
綜上,就算給溫建明一個實職正處的崗位,溫建明也不想回去。
宋思銘完全理解溫建明的心理,他對溫建明說道:“溫主任,你就做好當一輩子駐京辦主任的準備吧!”
對別的體制內人員這么說,是一種詛咒,但對溫建明則是祝福。
“宋局長,借您吉言,我也希望能從這個崗位上退休。”
溫建明回應道。
宋思銘對局勢的把控,超過百分九十九點九的人,宋思銘說他的位置穩,他的心也跟著穩了。
溫建明也沒有再過多打擾宋思銘,又閑聊兩句,便告辭離開。
在房間休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傍晚六點。
晚餐開始。
程奎一行從青山來的,肯定不能吃青山菜,溫建明特意從外邊請來一位廚師,制作了一桌京城當地菜。
宋思銘只吃了兩口,便判斷道:“這是泰興樓出來的廚師吧?”
“沒想到宋局長還是一位美食家,竟然能嘗出這菜是泰興樓的廚師做的。”
溫建明為宋思銘挑起大拇指。
“我可不是什么美食家,我有一位朋友,在泰興樓掌灶,過年的時候,有幸吃過他做的菜,無論是味道還是色澤,都和今天的菜相差無幾。”
宋思銘解釋道。
“掌灶,有幸……”
聽著宋思銘的用詞,溫建明懷疑地問道,“您那位朋友不會是盧東輝廚師長吧?”
“盧東輝是廚師長了?”
宋思銘記得過年的時候,盧東輝還只是主廚。
“前段時間剛剛升任廚房長,也是泰興樓歷史上最年輕的廚師長。”
溫建明說道。
“升職了竟然沒告訴我,回頭我得好好宰他一頓。”
宋思銘笑著說道。
“本來,今天,我就是想盧東輝廚師長過來做這桌菜,但是盧東輝廚師長受傷了,只能請了盧東輝廚師長的一位師兄。”
溫建明又對宋思銘說道。
“受傷了?”
宋思銘眉頭蹙起。
“應該不是什么大傷,好像是摔了一下,休息幾天就能好。”
溫建明進一步說道。
“那還好。”
宋思銘點點頭。
程奎還在桌上,話題不能總圍繞著盧東輝,隨后,宋思銘主動轉移到了其他話題。
等吃完飯,回到房間,宋思銘撥打盧東輝的電話。
響了好一會,盧東輝才接聽。
“聽說你受傷了?”
宋思銘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怎么知道?”
盧東輝有些驚訝地反問道。
“我現在在青山賓館,青山賓館的人跟我說的,他們本來想請你過來做頓飯,但你受傷了,他們只能請你的一位師兄過來。”
宋思銘簡單解釋道。
“確實太不巧了,我要是不傷,今天就能和你見一面了。”
盧東輝說道。
他知道青山賓館,實際上就是青山駐京辦,宋思銘來京城辦公室的話,吃喝在青山賓館也是非常正常,
“明天下午,我辦完事,去看看你。”
宋思銘說道。
“不用,看我干什么,就是一點小傷,不影響吃,不影響喝,你那么忙,別在我這耽誤時間。”
盧東輝對宋思銘看望自己表現得非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