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綿綿:、、、、、、、、、
子瑜還小,她不明白。
只是看著爸爸說了這么多,聽得有些迷糊了,就止住了哭聲。
李青峰也不奢求她這么小就能懂這些道理。
但是,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現在不懂,那往后說多了,她總會懂的。
子衡有大智慧,聽了爸爸的話,當即就悟了。
然后立馬一臉正經的點點頭:“爸爸,我懂了!”
隨即看著寶寶說,“寶寶,你聽到沒有?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
“這些黃金都不是你的,你不能要,知道嗎?”
子瑜習慣性的點頭:“知道。”
李青峰心中欣慰不已。
只是還沒欣慰多久,就又聽到子衡說:
“爸爸,寶寶她說她不要,那你可以把這些黃金都送給我嗎?”
李青峰:......
李青峰最后將這些黃金也一股腦的扔到了地下室去。
這樣就誰也不用爭不用搶了,皆大歡喜!
子衡撇撇嘴:“哼,不給就不給,我自己有!”
子瑜是見著東西就要搶,不見了就瞬間好轉。
現在黃金消失了,她就立馬忘了這些玩意。
兩個孩子總算消停下來,李青峰便又跑回去繼續喝茶看雨。
他的日子很是悠哉快活。
尤其是從賭城搶來了這么多黃金,更是讓他有一種劫富濟貧的感覺。
劫富的事情他做了,濟貧的事情當然也在做。
現如今坤門收納了不少沒活路的人,不僅給這些人提供免費培訓,而且還會以坤門的名義給這些人找工作。
背靠坤門之后,很多對于個人來說不可跨越的鴻溝會瞬間縮小。
許多無法解決的難題也會得到答案。
另外還有包淵負責的貧困生救濟也一直沒斷過。
雖然錢是從藥廠出的。
可藥廠是李青峰的。
所以他這劫富濟貧的說法是一點兒毛病也沒有。
李青峰日子快活,身心輕松。
省城李家的人就沒那么快活沒那么輕松了。
他們的地下賭城毀于一旦,設施全部報廢不說,而且金庫也幾乎被洗劫一空。
剩下的那些鈔票大約就只剩下一兩千萬。
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對于偌大的李家來說算不得什么。
賭城報廢了重新修繕就是。
金庫被洗劫了,再弄一些錢來就行了。
讓他們最氣憤的莫過于地中海的背叛。
原本這事只是懷疑猜測,李高鴻想先拿人,然后嚴刑拷打一番,再弄清真相的。
可沒想到,那地中海溜得這樣快。
他帶著人將隔壁的商城找了許久也沒找到。
那地中海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樣一來,倒是完全坐實了地中海監守自盜一事。
如果不是他監守自盜,那又為何要偷跑?
只是,人已經消失了,找不回來了。
就像那些消失的黃金一樣。
雖然這點黃金對李家來說不算多,可不管怎么說也是李家的東西。
李家眾人聽聞地中海找不回來了,黃金也找不回來了,一個個都面色難看。
夜幕之下,莊園內燈火通明。
李老爺子坐在主位上目眥欲裂,咬牙切齒:
“真是沒想到啊,我們李家竟然養了一條白眼狼!”
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下首的一個婦人。
婦人看起來五十來歲,乃是李高鴻的第二任妻子。
也就是地中海的親姐姐。
她面無表情的坐在那兒,并沒有什么反應。
她嫁給李高鴻也有二三十年了。
這二三十年來,她早已習慣了這些偽君子的面孔。
更是習慣了李家這個火坑的煎熬。
這李家從外頭看花團錦簇,實際上內里腐敗潰爛。
她的丈夫肖想自己的大嫂,他的公爹肖想她。
她的小叔子看著人五人六,卻對她的女兒有著別樣的心思。
這一整個李家就是一個巨大的茅坑,骯臟且惡臭。
她剛開始嫁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李家門楣高大,光鮮亮麗。
哪曾想過,那一切都不過都是表象而已。
當時間緩緩流動,當她在李家呆了一年又一年后,才總算是一點點的看清了李家的真實面貌。
只是,一切都晚了。
當她看清真相的時候,她跟李家已經融為一體。
甚至就是她的娘家人也上了這艘賊船下不去了。
現在聽到這些人懷疑她弟弟監守自盜,她雖然不相信,但卻沒有爭辯什么。
因為她很了解李家人的脾性。
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白搭,那干脆不說。
反正她弟弟也跑了。
見她不說話,李老爺子更是火大。
抓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朝著二兒媳扔了過去。
他的二兒媳是三個兒媳當中長相最為出眾的。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會愿意讓老二娶這個女人的緣故。
不然憑她的家世,怎么可能入得了李家的大門?
本想著將這女人娶回李家后,他能跟她發生點什么刺激的事情,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油鹽不進。
嫁過來二三十年了,愣是沒能得手。
也是因此,他如今最看不順眼的就是二兒媳婦。
老大的媳婦是京都人,家世卓絕,比他們李家還好。
老三的媳婦雖然不如老大媳婦好,但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唯獨這個老二媳婦家啥也不是。
李老爺子一想到自己沒能嘗到滋味,又見如今老二媳婦的弟弟竟然監守自盜,自是怒不可遏。
一茶杯扔過去,當即就砸在了老二媳婦田七的腦袋上。
田七仍舊面不改色,毫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不說話,也不流淚。
倒是站在她身后的一個嬌俏的姑娘大驚失色,朝著上首的位置驚呼道:
“爺爺,您別打我媽,這事跟我媽沒有關系。”
說著,趕緊抓了一把紙巾去擦親媽的腦袋。
陶瓷碗在田七的額角上砸了一個小小的口子,絲絲血液混入茶水中,一起往下流淌,看起來很是狼狽。
李高鴻看了一眼,并不心疼,反倒有些厭煩。
他最厭惡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臭臉。
成天面無表情的,好像誰欠了她很多錢一樣。
只不過,礙著女兒的面子,他還是要替自己老婆說兩句話:
“爸,這事跟田七沒關系,您犯不著對她發火。”
“哼,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姐弟二人一起干的好事?”李老爺子怒瞪著田七憤憤道,
“她嫁入咱們李家也這么多年了,你看她對誰有過好臉色?”
“我看她是早就不想待在咱們李家了。”
“說不定就是她指使田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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