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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舉世矚目【兩章合一】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20日  作者:辰東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辰東 | 夜無疆 
黑夜如淵。

秦銘以五種圣煞沖破天關,他短暫滯空后落在山峰上,靜靜地體悟。

片刻后,他手中出現一個五行輪,隨著他祭出,五色光華照破漆黑的夜霧。

繚繞耀眼火光的朱雀、散發金屬殺伐氣的白虎、攜黑水倒灌天地的玄武……五圣煞浮現,跟著五行輪高速旋轉。

孟星海驚嘆,他熟讀各種傳記,知道一些歷史名人的過往,若是站在第二境的話,絕對擋不住前方的少年。

世間諸法,不管哪條路,大多都在五行范圍內。

孟星海知道,這五行輪一出,就有克制萬法之勢。

倏忽間,一掛彩霞自夜空垂落。

在錚錚劍鳴中,赤、青、黑、白、黃五柄仙劍,如孔雀開屏般排列在秦銘的背后,鋒銳而又艷麗。

旋即,五劍化作五色煙霞,沒入秦銘的口鼻間。

他悶哼一聲,踉蹌后退兩步。

“不愧是傳說中的圣煞,最少斬了我一百八十年壽數!”他面色有些發白。

秦銘再飲瑞獸血,蘊養生機,對沖那還沒有消退的可怕影響。

五色圣煞進入血肉中,像是五口利劍在斬他那蓬勃的生命活性,其帶來的負面效果太嚴重了。

顯然,融一兩種圣煞就了不得,這樣全部納入體內,對其身體損耗極大。

古早時期,有絕頂力士融四圣煞,就曾引發巨大轟動,被載入史書中。

不過,那種成就并非全靠自身,需得到神仙道場的幫助,要換神骨,補仙皮,不朽爐中熬一熬。

這樣的力士成長到最后,可以成為絕代高手。

孟星海看著五色光霧籠罩的少年,心中泛起難以平息的波瀾。

他清楚的知道,秦銘早先還融過陰陽天光圖。

而且,這些都是眼前的少年憑自己獨立完成的。

這樣的成就比之古代神仙道場用心去造就的怪物更高,其含金量,含圣煞量,有些嚇人。

秦銘一飲再飲,純凈的水晶內,金霞般的液體流淌進他嘴里,照亮他全身各處,涌現出旺盛的活力。

總體而言,傳說中的圣煞也是天光,自世外降落,只是過于暴烈,讓人敬而遠之。

已經過了雨季,秦銘無法在雷火中捕捉長壽天光,如:鴻運當頭、紫氣東來、壽比南山。

“瑞血可以對沖掉負面影響。”秦銘的氣色在變好,在逐步適應五種最為霸道的世外天光。

很快,他覺得壽數補回來了。

秦銘的生命力漸漸旺盛,五色神霞澎湃,他感覺自身極致強大,甚至有種錯覺,就是曹千秋站在眼前,都要扇兩巴掌。

短暫迷失在新增長的力量中后,他迅速清醒過來。

雖然補回了壽元,但細思的話,若是改融其他異質,不這樣虧損自身,他其實應該比現在多近兩百年的壽數。

秦銘嘆氣,有得必有失,這個世界很公平。

他追求天光勁的極端霸道威力,自然要有所付出才行。

不過,這也沒什么,只要他不斷變強,迅速提升境界,壽數足夠用,而且還會不斷變多。

秦銘繼續小口抿金色的瑞獸血,感覺完全適應了五行圣煞,它已經成為自身天光的一部分。

他放下純凈的水晶器皿,調動五色神霞,很快,它們和五臟融合,不僅不傷身,還能內壯。

這就是傳說級圣煞的妙處!

當徹底融煉,成為自身的天光后,自此可以加持自身,有絲絲不朽的特質。

秦銘仔細感應一番變化后,開始練奇功。

每次伴著突破,他都要練奇功,融合新的天光勁。

他小口喝瑞獸血,它功效甚強,和魔種一樣,可以輔助練奇功。

這次選擇奇功,除了要契合自身,他還要考慮,當練到完美層面后是否存在“密藏”,能否見新世界。

“五行已全,這《御風經》可以練了,大虞皇族的收藏應該不差。”他仔細斟酌著。

他又取出一本《幽冥經》,自語道:“這本應該來頭不小,說不定存在驚人的密藏。”

這些是他當初替大虞四公主姚若仙在陰土鬼路遺跡多次出力時先后得到的報酬。

隨后,秦銘又翻看《龍虎道經》,這是作為仙種的陪練時,他同安佑行、裴書硯打賭,贏來的經文。

這三部奇功他都早已練入門,現在飲瑞獸血后,體質在持續提升,甚至開始有涅槃的跡象。

他自然不會錯過機會,猛灌了幾大口奇血大藥,在此練功,要讓天光勁跟著蛻變。

黑夜中,秦銘全身發光,大袖飄飄,御風而起,竟短暫的從這座山峰沖到了相鄰的絕崖上。

孟星海感慨,他也曾意氣風發,在新生路上狂奔,但最終卻無奈放棄,開始主修密教的神路。

現在,他仿佛看到年少時的自己。

不過,他對秦銘有信心,應該可以瓦解新生路難以破關的魔咒,不用改路。

秦銘御風而行,又回到這座山峰。

當他開始練《幽冥經》后,隨著天光勁一路提升,他驚疑地發現,漆黑的長夜下,夜霧中有些“動靜”。

“又是那些神秘現象中的一種嗎?比如聻,還有老游商的歸宿。”

那些“動靜”沒有接近,他便也不會去主動沾惹。

“嗷!吼!”

當秦銘練《龍虎道經》后,一龍一虎浮現,隱約間,他的五臟六腑中,竟傳出龍吟虎嘯聲。

“不止可以養身,鍛煉臟腑,還是一門非常強大的攻伐手段。”

秦銘覺得,在這三部奇功中,怎么也會有一種可以挖出來“密藏。”

他全身滾燙,血肉活性和精氣神在變化中。

瑞獸血本就有涅槃之功效。

然而,它已經對沖了圣煞的負面作用。

秦銘感覺自己在新生,不知道是瑞血在發揮余熱,還是自身突破后所致。

按理來說,新生路除卻第一境外,在后面的大境破關中,很難再新生。

他借瑞獸血將三種奇功練成!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秦銘運轉帛書法融合三種天光勁。

他從頭到腳,都有雷火流轉,胸腹間發出隆隆聲。

在秦銘體內,雷火相合,龍虎交會,正在內煉大藥,諸勁漸漸歸一!

不久后,他的體內出現一顆金丹,密布著很多紋理,那是各種經義具現化,銘刻在上,更有圣煞等纏繞。

此外,還有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等長壽物質加持。

轟隆!

金丹在那里一轉再轉,化形為他自身的樣子后,猛然迸發出無數的流光,沖向四肢百骸。

隨后,秦銘又開始重新內煉,為的是不留一點隱患。

他在百煉天光勁!

淺夜,在沒有火泉、寸草不生的地界,根本體現不出來光暗的變化。

但孟星海估算時間,一夜過去了。

也是此時,秦銘練功結束,發燙的軀體漸漸恢復正常,他不止是破關,還再次新生。

“這樣看的話,我壽數總體又增加了,不虧!”

此時,他很想找人試試手,檢驗自身的成色。

“突破到第二境后期,其實和圓滿也沒什么區別。”秦銘自語。

所謂圓滿,其實也就是在后期的基礎上鞏固、積淀、打磨而已,對他而言,前方一馬平川,沒什么阻擋。

他要做的只是熟悉與適應現在的力量,當圓融后,就可以考慮破大關,正式進軍第三境了。

在這個“清晨”,秦銘靜立,梳理自身所學。

很快,他的身體和精神圓融歸一,整體散發出寶輝,流動著神秘道韻。

目前,帛書經義融于他的血肉中,宛若那初始的一,統馭諸法。

隨后,在他體外,黑白陰陽天光圖出現,緩緩轉動,將他護在當中。

《黑白經》對他也很重要,如那變化的二,故此他很在意這篇經義。

大道求簡,其實有了陰陽圖,他并不是非需要五行圣煞不可。

不過,多些護道手段,他自然也不排斥。

須臾間,陰陽圖發生變化,成為黑白樹,扎根在他身后,而五行的意境也具現出來,如供給雙樹扎根的土,還有澆灌它們的水等。

風吹過,黑白雙樹搖曳,在枯榮間變化,有蝶在翩然起舞,有龍蛇在云霧中隱伏。

秦銘將兩只蟲放了出來,火煉它們到了一定階段,該喂養了,等待它們蛻變。

很快,樹干上出現一只金蟬,在歡快地長鳴。樹葉上躺著一只蠶,在啃食陰陽二氣化生的葉子。

即便孟星海對他很高估了,現在也還是無比震驚。

在南天門前,秦銘如果展現全部意境,那都不用打了,必然是摧枯拉朽,橫掃太陽精靈年輕一代所有人。

對方全部聯手都沒用。

孟星海嘆道:“你小子,真夠可以的!這般手段一旦爆發,著實可怕。縱然是曹千秋那么橫的人,若回歸少年時,見你也要低頭。”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孟叔,低調。”秦銘說道。

隨后他問道:“御仙教的那個涉足第七境領域的老怪物,年少時如何?”

孟星海聞言頓時笑了,用手點指他,道:“你啊。”

隨后,他鄭重無比,道:“他,深不可測。”

大虞皇都——崇霄城,秦銘和孟星海又回來了,準備為人送行。

方外之地,先頭部隊已經出發。

今日,一批老輩高手帶著仙種也將動身。

崇霄城外,飛船密密麻麻,高等異禽翱翔,絢爛的羽翼擊潰夜霧。

秦銘和孟星海站在一處坡地上眺望,發現不少熟人。

不久后,他看到黎清月,一襲白衣,如詩中所述:絕世而獨立。

一對中年男女在她身邊,正在細語叮嚀,若無意外,那是她的父母。

黎清月有所感,朝坡地望來。

隨即,在她不遠處,出現一個白衣少年,竟也有感應,向秦銘這里投來目光,而后對這邊微微一笑。

雖然從未謀面,但是秦銘知道,這一定就是赫連昭宇。

“感知超常!”這是秦銘對他的第一印象,此人極其不簡單。

同時,他對赫連昭宇沒有一點好感,那種笑雖然看似燦爛,但絕對不是在示好。

赫連昭宇走向黎清月近前的大型飛船,短暫駐足,同她還有她的父母說了些什么,而后請附近的長者先登船,隨后他自身也很儒雅且有風度的上去了。

他再次朝著這邊點頭,微微一笑,便消失在艙中。

秦銘確定,這家伙很危險。

按照裴書硯所說,赫連昭宇喜穿黑衣。

今日,他似乎特意選了和黎清月同樣的白衣。

他無聲的致意,像是意有所指。

難道在說他和黎清月將遠赴夜霧世界深處,彼此同舟共濟。

“我師姐他們夫婦竟然來了。”孟星海開口,他沒有注意到赫連昭宇的舉動。

黎清月的母親是他的師姐,而黎清月的父親更是救過他的性命,兩家關系莫逆,他準備過去相見。

“小秦,穩妥起見,你還是別去了。”孟星海說道,避免被仙路某些人聚焦目光,發生意外。

那里戰船密密麻麻,什么樣的強人都有,作為新生路上的一個后起之秀,還是不要高調上前為妙。

秦銘沉悶的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孟星海遠去,進入仙路戰船區。

秦銘思及和黎清月在漱玉河畔并肩而行時的情景,有些不安,可惜,現在去近前送行都不能。

刷的一聲,人影閃過,有段時日未見的黎青云出現。

“黎爺!”秦銘打招呼。

“還是小秦你看著舒服啊!”黎青云說道,帶著笑意,多少也有點疲倦之色。

兩人都沒有提御仙教,但是都知道,所有這些都和赫連家族有關。

“小秦,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將羅浮教的根本經挖出來,送給清月。”黎青云說道。

“那只是殘法。”秦銘說道。

黎青云暗中傳音:“方外之地,有人已然知道她練的是完整的真經。畢竟,那里可是有第六境的祖師出沒。”

秦銘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泄露了。

當初他在羅浮仙山遺址,不只是挖出以異金煉制的破爛不堪的“真傳一頁紙”,還共鳴到八卦爐上記載的六丁神火的經義。

黎清月到了第三境后,便可以練羅浮教失傳千年的鎮教經文。

而且,方外之地甚至有祖師看出,她和近仙之物——八卦爐,無比契合,懷疑她可能有培育六丁神火的秘法。

這樣的話,八卦爐的價值將不可估量,會重新成為鎮教之物。

“不是清月不夠謹慎,而是在方外之地,不止一位祖師,甚至有一只腳踏足第七境的老天仙,法眼如炬,清月根本瞞不住。”黎青云嘆氣。

前方戰船密布,哪怕是暗中傳音,他都不好提老怪物三個字。

秦銘神色凝重,祖師級人物竟然知道了那篇根本經和六丁神火出世,這問題自然無比嚴重。

昔日,羅浮教和御仙教齊名,前者舉福地為洞天失敗后,整片福地被毀,這才徹底沒落下來。

當年,其實也有仙種活下來,但羅浮教出事當天他就永遠消失了。

有人說,他被其他道統的老怪物擄走,逼問真經。也有人說,他很機警,直接遠遁海外,就此歸隱。

可想而知,當初就有人惦記羅浮教的遺產。

現在,羅浮一脈的鎮教根本經全本重現,八卦爐祭煉之法也有了,必然有人動心。

方外之地,有人將這件事查了個透徹。

比如,御仙教就曾深挖了一遍,細致到包括秦銘和黎清月的過去,以及關系等。

連黎清月借外出之名,為秦銘親自送《改命經》,還有將被賜下的兩塊異金,送了秦銘一塊,都被查得很清楚。

甚至,有人懷疑,羅浮教根本經還有祭養六丁神火之法,是不是秦銘得到后又給了黎清月?

畢竟,無論是改命經,還是異金,都價值連城,她竟然親自遠行,為他送去。

事實上,黎清月送出這兩樣神物時,秦銘雖然準備送大禮,但還沒有給她完整的根本經和記載六丁神火的篇章。

黎青云道:“清月自己一力扛下,說根本經、六丁神火秘法都是她獲取的,她意外看到昔日祖師留下的烙印。”

方外之地的其他祖師,沒有糾纏這件事,他們也不認為新生路的人能聆聽到仙路祖師的道韻余音。

他們覺得,黎清月和秦銘早年是摯友,后來互有好感,所以她才送改命經和異金。

千年前,羅浮教如日中天,不然怎敢第一個舉福地躍遷為洞天?

故此,他們最寶貴的“遺產”出世,想不引人重視都不行。

“現在的羅浮教式微啊。”黎青云嘆氣。

秦銘問道:“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御仙教要人也要典籍和鎮教重器?”

黎青云道:“御仙教那邊的大宗師說,這算是聯姻,兩教同氣連枝,就此共榮,清月還是羅浮教的仙種,而且御仙教會提供各種稀珍資源幫著大力培養。”

有涉足第七境的老怪物站在云端上俯視,這等于無解。

“仙路其他道統有微詞,也難以改變什么嗎?”秦銘問道。

一艘艘戰船起飛,沒入漆黑的云霧間,大拓荒正式拉開序幕。

秦銘思緒起伏,那是仙路的拓荒,他現在甚至沒有資格跟著遠征。

事實上,那片地界應該也沒有新生路所需要的典籍。

那里的主陵寢中,大概率有仙路第七境的秘密,那是仙路最渴望的東西,這次拓荒,方外之地整體實力或許會暴漲,誕生出真正的第七境的絕代人物!

仙路主力遠征,大軍離去兩日了。

秦銘還未離開大虞皇都,他聽到了太多的議論。

毫無疑問,這期間,夜霧下的所有城池內,人們都在談這件事,時隔數百年,終于又開始大拓荒!

“歷史上,每次大開辟,都是英杰迅速崛起的年代,注定會是群星燦爛的大世,這次仙路占了先機。”

“待他們歸來時,我估摸著部分仙種或許能和青壯派的人物掰手腕了,而正值壯年的頂級人物可能會有人晉升為大宗師,至于赫連云驥、凌滄海、蘇御霄等人,或許要踏進祖師級領域。”

舉世矚目,全天下都在熱議。

“那些涉及祖師的大人物離我們太遠,我只想知道聲名遠播的姜苒、裴書硯、崔沖和、黎清月等仙種,若是回歸,得強到什么程度?皆是這個時代的風云人杰啊!”

“還有蘇詩韻、薛云錚等不少人呢,此外你漏算了方外之地那些不朽家族的人,比如赫連族。”

走在大虞皇都的街頭上,秦銘都能聽到一些少年的爭執。

他深刻體會到,大時代已至。

上至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無人不在談拓荒。

秦銘沿著漱玉河畔,重走銀柳、紫藤搖曳清輝之路,想到黎清月的那些話,他心頭分外沉重,甚至發堵。

一聲嘆息,當夜他便遠去了。

秦銘重回赤霞城,同孟星海好好地喝了頓酒。

“有什么打算?要我安排下嗎?前往仙墳那片地界。”孟星海問他。

秦銘搖頭,道:“算了,仙路的拓荒,大概沒有多少新生路的人需要的東西,再有,我去的話,可能會平白生出一些事端。”

那里都是仙路的高手,有人想針對他太容易了。

“那就在赤霞城,閉關苦修吧。”孟星海說道。

秦銘道:“我……先告老還鄉,回黑白山看一看。”

孟星海鄭重說道:“你可別暮氣沉沉。”

“沒有,我有些感悟,想去那里閉關。”秦銘說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拜訪下那位老神。”孟星海低聲道。

“也好。”秦銘點頭。

當天,秦銘和孟星海就秘密來到黑白山附近,進入雙樹村。

秦銘也想看一看劉墨劉大爺如今怎樣了,有沒有重登神位的跡象。

結果,他發現這老頭子依舊如故,什么變化都沒有,只是每天踹那只老黃狗更勤快了一些。

孟星海很會做人,談笑風生,陪劉老頭喝了兩頓酒,并未過多叨擾,當天就回去了。

秦銘依舊未露真身,不想和這里牽連過多,擔心日后有人尋到此地。

雖然劉老頭有些古怪,但指望他可以庇護全村周全,不見得能行,就如當年巡山組在這里肆無忌憚時,還是秦銘出手解決的。

深夜,秦銘盤坐在黑白雙樹下,安靜悟道。

一時間,樹影婆娑,他身后也出現黑白雙樹,在火泉的照耀下,現實中的黑白樹和他身后的異景重迭。

這次,他明心,看破前方重重迷霧,堅定了自己的路!

淺夜臨近,一只松鼠飛檐走壁,橫穿諸多房舍,嗖的一聲落在雙樹前,愕然地打量著靜坐的人。

“認不出我了,還聞不出氣味嗎?”秦銘賞了它一個腦瓜嘣。

頓時,紅松鼠淚眼婆娑,痛得使勁揉額頭,吱吱叫著控訴。

“掏我的窩,還打我,欺鼠太甚!”

兩日后,秦銘便接到孟星海飛雀傳訊,讓他立刻回去。

“新生路征召你!”

他回到赤霞城時,直接被告知這樣的消息。

新生路的人也要出動了,而且,要出動不算少的人馬,秦銘這樣的后起之秀自然在當中。

“你去昆崚吧,同山河學府的人一起走。”孟星海說道。

玉京未出,昆崚的風波平定了。

孟星海遞給他一封信,這是余根生親筆寫的。

“陸哥對他們提及,讓我參與這次遠征。”秦銘自語。

當天,他就上路了。

秦銘回歸山河學府,發現不少熟人都回來了。

五日后,昆崚地界,一艘又一艘飛船進入夜空中,新生路的人開始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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